"美女小姐姐,能方便加你個微信嗎?以後你們公司收發快件可以微信聯繫哦!"
快遞小哥哥已經主動問門丹要聯繫方式了,別提門丹有多開心了。
東方南北拿了快件回了工位,門丹和快遞小哥哥就聊的火熱起來。
和莫子需加了兩班,把方案拿了出來,也就是把優質需要長期發展客戶建立了一個錯時喊單。
由東方南北根據尋誠給的建議再分析給出建議。
也就是和莫子需一起,東方南北隱約的知道了,這投資的對衝性。
虧損的不是真的虧損,要投資也是一個形式化而已,只是把錢進入公司走一圈,讓錢合法化了而已。
這些東方南北搞不好自己是不是觸犯了法律底線,但是絕對不是乾淨!
冬季的雨,格外的冷。
考科四那天就是馬拉松賽,封復幫她把時間往後延了一天,還給她的資料上增加辦理了摩托車的行駛資格。
她就這樣欠了封復一個天大的人情了。
封復也不是沒有事情可做,他陪東方南北參加馬拉松卻只是留在起點,他的身體條件不允許,他也樂在參與中。
苟孝薇爲了白朮也報了冬季馬拉松,可白朮躲着她了。
起跑開始後,幾個勁步,就把她甩在了後面。
她索性也就沒有繼續跑,在中途就停在邊上休息了。
不是一個好天氣,特別不適合跑步,更別說是10公里的馬拉松了。
一路上就有好幾波人摔倒,白朮也是被連累的一個。
"我艹,都什麼人呀!"
白朮一八五都個子,摔了個狗吃屎,畫面確實不好看。
"你沒事吧!"
東方南北沒多費勁就把白朮扶了起來,畢竟練過的,臂力是不用質疑的。
只是失重時候,體重多少都是和受傷程度有關係了。
白朮摔的不輕。
"還好,還好,就是擦破了皮!"
東方南北擡起頭看着白朮的時候,白朮震驚到忘記了疼痛。
眼睛似曾相識,微笑似曾相識,很熟悉的感覺。
隨隊的醫護人員趕快從東方南北手裡接過了白朮,給他在受傷的膝蓋和手臂消毒止血。
"我看了,應該沒有骨折,但是你就多休息一下。"
東方南北交代着白朮,他竟然說不出一個字。
滿腦子的在想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姑娘你有沒有事?要不要一併給你檢查檢查?"
"我沒事,摔倒的只有他,我就繼續跑了。"
東方南北給白朮一個溫柔的微笑,轉身繼續往前跑了。
她轉身那刻,白朮就想起來了,這個眼神,這個側臉,就是白天送車來江城那天;自己在國貿門口遇到的人。
找的好辛苦的人!
"好了,我沒事了!沒事了。"
白朮拒絕了醫護人員給他上藥止血,一瘸一拐的跑去追上了東方南北。
這點小傷對於他來說不算什麼的,在碼頭時候,流血時候多了去了。
身上還有很多傷疤印記呢!
白朮更要追上東方南北的一個原因,就是東方南北剛剛的笑容和母親太像了!
"嗨!"
東方南北側臉看了看白朮,放慢了腳步。
"你怎麼就來了,傷口不要緊嗎?"
"沒事了,你看到的,一點擦破皮而已嘛!剛剛謝謝你哦!"
"不用客氣,今天這個天氣,摔跤情有可原的;換作別人也會扶一把的。"
這個白朮當然知道了,把自己撞摔跤的人可就在眼皮底下跑了的,看都沒有多看一眼的。
"還是謝謝你!"
東方南北突然亭住了腳步,白朮跑的慢,就原地踏步着。
"怎麼了?"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這話是東方南北問的,白朮心裡一樂,省了自己開口。
這話要是自己說,指不定會給她留了個故意搭訕的嫌疑。
她和自己有一樣的感覺,看來,今天就是兩個人要認識的節奏了。
"我也有這種感覺,還怕說出來讓你笑話了呢!"
東方南北伸手擋住了白朮的鼻子和嘴,"是你呀!20萬!"
"啊!"
白朮太清奇這人的腦回路了,"什麼20萬?"
"皇泉路賽車!"
"哦~你是那個女車手!"
白朮恍然大悟。
"要不要這麼巧?我還以爲你們這樣的公子哥,只會賽車,喝酒~撩妹呢!"
東方南北笑着說,細雨點落在她頭髮和臉上,模樣很可人。
白朮心想,那天阿飛還說這是個素顏美人,果然沒假。
現在的化妝技術堪稱易容術了,這樣任由雨水洗禮的女孩還真不多,就眼前,還在冒雨跑完全程的人少之又少;其中的女性更是隻有十分之一而已了。
"哈哈,那你現在不這麼認爲我了?"
"也不是認爲,就是有種感覺吧!反正此刻沒有這種感覺。"
說完,東方南北就繼續跑了。
"說真的,我剛剛就是對你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我們還在其他地方見過吧!"
"嗯?是嗎?我沒有印象哦!"
"不重要了,那我們現在可以認識一下?"
之前見到的人,若有似無的對自己有某種敵意,還是重新認識,此刻認識的好。
"可以呀!東方南北!"
"你好!我叫白朮!"
東方南北停住了腳步,白朮?白天?會不會碰巧是一家人?
"白天你認識嗎!"
敵意是衝白天的?白朮很理智的就這麼想了,因爲自己來江城以來真的沒有招惹過女人;和她也只是賽車那時候的交際,而且那時候沒有認識呢!
"認識!同父異母的兄妹!"
"挺巧的嘛!不過看着你們一點兒也不像。"
這是白朮最想聽到的話了,從來別人都要把他和白家捆綁在一起;很少有人把他和白家區別開來,哪怕是從長相。
"嘿嘿~"白朮這絡腮鬍大叔笑起來萌萌的,東方南北看來也是賞心悅目了。
"認識你真高興!你上次,就是賽車時候,表現的很出色呢!"
"你也不賴!還得謝謝你那20萬呢!"
兩個人有些相識恨晚的意味,其實他們都不知道,早在很早以前,兩個人就有緣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