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狂魔高慶到底非同常人,對方的攻擊路子來得不同尋常,他倏然扭轉身軀,就將前者這一掌閃開,口中罵道:“好猥瑣的武功招數,堂堂神龍的傳人竟然使這種武功路子,簡直丟盡了神龍武道面子。”
他久走江湖,在全世界如摩托車般的亂跑,自然對江湖中的一些事情有所瞭解,他知道前者便是前屆第一武學奇人神龍的傳人,故有此言。
鄭飛此刻已經站立而起,依然雙手叉腰,嬉皮笑臉的道:“武功並沒有下流猥瑣之說,只要能夠攻敵的武功就是好武功。”
雖然剛纔使那記攻擊技巧路子並非祖師爺神龍所創,但他並不去否認。
高慶冷聲喝道:“好小子,口中盡胡說八道,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真正的武功,什麼叫做正宗武道。”
言語間,雙肩擡動,右手倏然自胸前劃出,手背對着鄭飛,同時左手如劍在胸前劃了一道圓圈,放在右手之後,他這一下看似輕描淡寫,但實質無形中就將自身空門完全封閉,任敵人攻擊力多麼強大,攻招多麼雄厚,也難以攻入他擺成的防護圈中。
鄭飛望了一眼柳狂黑,然後大不咧咧的在旁邊賭桌前面的椅子上面坐下來,拉開二郎腿,不知天高地厚般的道:“咱們既然是在賭場相逢,單獨比鬥武功就顯得單調,莫不如咱們就下個賭注,在比武功。不知高前輩意下如何?”
高慶在鄭飛對面的椅子上面坐了下來,出奇的,他的怒氣竟然完全消失,灑然笑道:“好小子,竟然跟我高慶以武賭注,你是不打算活了?”
鄭飛聳肩,笑道:“百度江湖、有所記載,閣下嗜賭如命,但卻逢賭必輸,晚輩今日冒昧前來挑戰前輩,就是查清這一點,心中早就有了對策,這纔敢以挑戰前輩,若不然晚輩就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沒有這個膽量。”
前者不是尋常敵人,是整個世界上都極不了不起的的武功前輩,對於這樣的高手沒必要用什麼陰謀詭計,是以他將自己心中念頭完全攤開,看似是老實交代,但卻用‘激將法’計策,對前者‘將’了一軍。
高慶放聲哈哈大笑,頭髮根根而立在空,等他笑聲平靜,頭髮才自空中垂落而下,他猛然一拍大理石造就的賭桌,大聲道:“好!戰鬥而光明正大,挑戰而不失君子風度,你這樣有氣魄、有膽量的少年我喜歡。說你的賭注,我倒要見識一下神龍的傳人手中究竟有何伎倆?”
鄭飛的目光落在前者手掌拍過所在,但見大理石的桌面竟然現出一隻兩寸深的掌印,深深的陷入其中。心中不由暗道:“狂魔之名非虛言,此人硬是了得,江湖中不乏內功高手存在,他們若是爆發強大內功,炸開大理石桌也不是問題。但高慶竟然以掌印映入桌面,而桌面不裂,這種掌法、武功境界端的高明,此掌功猶在外門第一掌金剛掌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