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嘿嘿冷笑,道:“你現在跪下向我求饒,我這就饒你,否則我掌上用力,直接將你這玩意兒給捏碎了。”熊一敗臉色鉅變,傲然道:“士可殺不可辱。既然如此,熊某就甘願被你所殺,但要我跪着向你道歉,這種事情熊某萬萬做不出。”
就在這時,只聽一個朗朗的男子聲音道:“熊一敗,我們又見面了。”馬林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鷹哥親自上陣了,不過他心中委實覺得奇怪:鷹哥剛纔還給我指點制敵之道,他怎麼一下子就跑到百步遠的房頂去了,這種速度也太可怖了吧?
馬林心中詫異,白堂主及分堂的弟子們心中震驚,不知道分堂又來了什麼人?熊一敗全身劇烈的抖動了兩下,臉色倏然鉅變,這個聲音實在太熟悉了!且這個聲音似乎在心靈中紮了根,令自己無法忘懷,難以忘卻。
他霍然轉身,視線中登時就出現了那個他熟悉的面孔,依然是昔日那般俊朗、精神,眼神依然是昔日那般篤定自信,只不過臉上的堅定神色更多了三分。
望着房頂瀟灑的盤膝坐定的英俊少年,熊一敗口中吐出了六個字:“整盅專家——血鷹。”
如果,此刻在此的是其他江湖之時,看到房頂上的帥氣少年,肯定只會吐出兩個字“血鷹。”但給熊一敗留下的影響卻是那驚世駭俗的整人手段,整盅專家四個字便脫口而出。
“錯了,你應該這樣稱呼我,整盅專家、血鷹——鄭飛!你應該知道,血鷹只是稱號,而不是我的大號,你將血鷹二字讀得重聲,這聽在耳際實在不雅。”盤膝而坐的鄭飛突然站起身軀,朗朗笑道。
“鷹哥,您原來也來此了?屬下見過鷹哥。”白堂主看到鷹哥本尊親自駕臨,連忙拱手受寵若驚的道。分堂的弟子們也畢恭畢敬的向鄭飛行禮,都叫了聲:“鷹哥。”
“鷹哥”這個稱呼在他人心中是偉大而神聖的。在血鷹會諸家兄弟眼中和心理,鷹哥就是神,鷹哥就是至高無上的佛。
“我此趟來京,就是慰勞白堂主,這幾個月中白堂主爲幫中做了貢獻,創建了很多佳績,這讓我心中十分欣慰,同時也感激上天賜白堂主這等人物於血鷹會。白堂主近來辛苦了,諸家兄弟也辛苦了。”鄭飛含笑的說道。
白堂主連忙道:“鷹哥過獎,幫中之事都是屬下應當做的,能夠在鷹哥門下辦事的確是屬下的榮幸。鷹哥實在太體切屬下,讓屬下好生感動。”
分堂弟子們此刻登時想到堂主前幾天的吩咐,當即就高聲統一吶喊:“爲國、爲幫,是我等的榮幸,是我等的榮耀。就算粉身碎骨,也當爲血鷹會做出最大的貢獻。鷹哥辛苦了!”
統一,整齊,雖然剛纔面臨大敵,但是他們沒有絲毫慌張的樣子,如軍隊訓練般整齊有序的吶喊。
熊一敗望了一下抓着自己命根的馬林,又望了一眼鄭飛,恍然大悟的道:“我明白了,我道這廝是哪裡冒出的,原來他也是血鷹會的主子,血鷹兄,久違了。”說着手指馬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