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觀者眼睛一花,鷹哥突然不見,正自詫異間,突然就見鷹哥同蛇夫人近距離接觸,他的整個人空門皆露,似乎是被蛇夫人的鞭路鎖定,貌似蛇夫人空着的手掌只要輕輕推出,就可以將鷹哥擊斃在掌下,心中不由暗暗奇怪:“蠍子同蛇堂主交手時,鷹哥輕描淡寫的就將蠍子同蛇堂主分開,這份武功明顯高出蛇堂主許多,而現在單打獨鬥,鷹哥的武功卻不如蛇堂主?”
正在奇怪疑惑間,就聽蛇夫人口中發出‘啊’的一聲,然後就見其身軀踉蹌後退,面色尷尬惶恐,手中的軟鞭卻在鷹哥的手中。
顯然,鷹哥贏了。
不過,鷹哥究竟是如何贏的蛇姐,他們都沒有搞清楚,至現在頭腦中只是出現鷹哥被鎖定的一幕而已,是以他們現在都膛目結舌,竟而鴉雀無聲,無人說話。
旁觀者不清楚鄭飛是如何奪下蛇夫人軟鞭,及如何令蛇夫人惶恐後退的情況,但當局者的蛇夫人卻非常清楚,現在回想起來依然覺得毛骨悚然,她毛骨悚然的並非是鷹哥發出的招法威力如何厲害,而是鷹哥招法令自己產生的幻覺。
當然,鄭飛精通異能,與敵搏鬥的過程中可以使出異能忽悠敵人,但他同蛇夫人動手並沒有用異能,而只是純粹的蛇鞭震武功,就是這種武功令蛇夫人意識和心底產生了幻覺。
令敵人心生幻覺而心寒、心怯,這也是蛇鞭震最巔峰的境界。
原來就在鄭飛雙手靈敏擺動衝向蛇夫人喉嚨、小腹時,蛇夫人知道鞭長莫及,遠水救不了近火,當即就以左手快捷的直斬對手的雙手,她出手乾脆利落,攻擊的同時又將自己上身要害封住,她右手的軟鞭便如懶蛇般的垂落地面。
蛇夫人想得不差,她揮掌如刀,鷹哥若要保手掌就必須撤招,這也是自己經驗所積累,才能危險降臨時果斷的做出抉擇。
但奇蹟卻乍現,匪夷所思,鷹哥的身形竟然不在自己的面前,自己的斬掌自然使空。如此近距離情況,如此在自己視線之下會主竟然不見?“難道是自己做夢?自己看花了眼?”蛇夫人不由懷疑自己的視覺,心底暗自嘀咕。
“也許真的是自己看花了眼,而鷹哥根本就沒有進入自己變影之中。”震驚之中,這個念頭便在蛇夫人心頭產生,隨即她就果斷的抖手將鞭子抖得筆直,但……
自己的脖頸之上突然一涼,似乎環繞上了一物,軟綿綿的渾然無力,喉嚨間卻猛然輕痛,似乎被一物咬住了喉嚨。
如此盤繞至脖頸,而喉嚨被咬,這物自然就不是死物,而不是活物。“蛇。”蛇夫人的意念中立即出現了這個可怖的東西,她雖然號位蛇夫人,但她畢竟是人不是蛇,她同樣怕蛇,更懼蛇毒。“我要死了,喉嚨被蛇咬,神仙也難救。”
蛇夫人心底驚慌嘀咕,手中的軟鞭猝然脫手落下,面色變得惶恐,倏然踉蹌後退,驚恐至極。然軟鞭沒有落地,身旁突然飛出一隻手掌將軟鞭抄住,隨即一道疾風就從身旁掠過,等定睛看時,卻發現鷹哥手持軟鞭,滿臉笑意的望着自己,他的右臂風衣袖子緊緊高高捲起,露出武者結實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