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鷹?各路黑道組織的老大小弟都吃了一驚,各自暗中防備,以防血鷹突然對他們施以攻擊襲殺。毒蜘蛛驟然擡起手中的紅漆柺杖,怒喝:“血鷹,你來此作甚?”他心中可謂緊張,如果血鷹橫插一手,他們奪取重生丸的計劃就會有所變故。
鄭飛嬉皮笑臉的道:“蜘蛛。咱們同爲幫派大佬,你不必太驚慌。對於你這個問題我真有點無語,難道我要去何處?幹什麼,還要向你蜘蛛通報?嗯,如果你們識趣,知道我血鷹厲害,就請退下山坡,免得死的死、傷的傷。”
毒蜘蛛面色一沉,暴露近乎咆哮的道:“血鷹,你的意思是要和我番長空對抗?和在場的幫派對抗?你可想過若得罪黑白道各路組織的後果?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夾着尾巴逃走,免得被我等碎屍萬段。”
番長空爲人陰險老到,他其目的就是將前者激怒,然後出手發招攻擊,他是武者,同樣最清楚武者的弱點,武者若是動怒,氣穴受制,武功就會大打折扣。
但無論番長空怎麼刺激,鄭飛都不怒,他神色平淡緩和,對於番飯長空的諷刺只是以牙還牙的反駁。“擦的,蜘蛛老傢伙,我看你還是趁早的自殺算了,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殺我?憑你們?毆老知道吧?北島鷹門知道吧?斧頭幫和弄潮幫知道吧?他們得罪我的下場你可否清楚?如果你想學他們,弄個雞飛蛋打,全門死亡,那就放手來吧。”
番長空的一張老臉可謂鐵青之極,氣不打一處,怒道:“血鷹,咱也不多說,你我二人就好好鬥一番,看誰究竟是出口放屁?無知小輩,老子走江湖的時候你還穿破襠褲,叼什麼叼(江湖語,狂)?”
“殺雞焉用牛刀。番大哥,對付此小輩,怎能夠勞得您大駕?讓我鍾江來對付他便可。”同毒蜘蛛一個等級的雪橙幫幫幫主鍾江道。說話間,這位身穿皮夾克,腳踩皮鞋,威風不可一世的黑幫大佬鍾江就大步走了過來,將手中的鐵鎖鏈掄得嘩啦啦的亂響,在空中舞出一圈一圈的影芒。
鍾江說話間,就洋洋得意的來到鄭飛身前,依然輪動他的鐵鎖鏈,道:“小子,有沒有這個膽挑戰我鍾江,若是沒有膽量,就從爺爺的褲襠中如狗般竄過去,我則會饒你性命。”說着就將雙腿叉開了些。
哈哈。毒蜘蛛等江湖組織的高手們就譁然而笑,斜視鄭飛,觀此子如何應對?
一抹不屑而冷漠的弧度自鄭飛嘴角斜掛,他不以爲然的望了一眼鍾江鬆垮的褲襠,道:“呃,是從這裡面鑽嗎?若我鑽過去,你果真可以饒我性命?”
這下就是慈善上人也有點搞不清鄭飛用意,按理說鄭飛的武功高出鍾江許多,他怎能夠低人一籌從鍾江跨間鑽過去?但是從前者的話意中,卻能夠聽出,前者大有答應鐘江條件的可能。
“哈哈。這小子原來是個草貨,還以爲他有什麼了不起?”“原來血鷹會的龍頭血鷹只是個貪生怕死的草夫。”“江大哥,乾脆一腳踢死他罷了,留這樣的草蛋在世間有什麼用?”各幫組織中的成員開始大呼小叫,亂七八糟的叫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