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愛林聞人，很愛……即使現在，她的心裡也裝着他。
那是一種這一生也無法再改變的情感，他一直裝在自己的心裡。
而若一他們，就是她和聞人的孩子。
程瑤只抽了一支，就摁掉菸頭不再抽了，她將菸頭藏好，又將窗戶開了透氣，不讓孩子感覺到這屋子時有人抽過煙。
她希望，每一個孩子，都會覺得他們的媽媽是完美的。
程瑤抿了抿脣，起身，而天邊已經泛白，她走進廚房裡熬了粥，又炒了兩樣小菜，樣式簡單，但是很香。
在她做完這一切，已經七點。
若一將弟弟妹妹們一一地叫起來，一隻一隻地坐在餐桌邊上，已經刷完牙洗好臉。
團團和小蟲都是六七歲的孩子，小小的兩隻坐着，面色有些黑，不像米米那樣好看，但也特別地聽話。
程瑤給六隻每人都盛了一碗稀飯，她的要求是吃完，然後不夠再去裝。
團團和小蟲只能吃一碗，四個男孩子大多能吃兩碗。
程瑤看着他們，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內疚的……他們或多或少有些問題，但是他們的智力都沒有問題，是可以去上學的，可是因爲各方面的原因，兩年了，就一直沒有能去上學，只能靠在家裡看看書。
她以前，多清高啊，心裡想過，憑着她程瑤，一定能給他們最好的生活，最好的前途。
但是這兩年來，一次一次地搬家，她幾乎忘了自己說過的話。
直到米米生病，她迎來了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時候。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能帶給這幾個孩子幸福。
但是這一切，結束在沈遠之的一百五十萬裡。
她知道他要結婚了，那又怎麼樣，和他上一牀，能得到錢，就行了。
現在的程瑤，沒有道德感，她只是需要錢。
八點時，她離開家，交待了若一一些事情，若一很聽話，將幾個小的管理得服服貼貼的。
程瑤去了醫院，從九點開始就在等醫生，等了大概兩個小時纔等到陳主任。
“程小姐，現在已經找到，但是費用……”陳主任有些爲難，也有些可惜，他知道米米的情況。
程瑤抿了抿脣，她拿出一張卡，“陳主任，我已經酬到了錢，真的，這上面有一百五十萬，米米隨時可以手術，後面的錢，也不用擔心，我會有辦法的！
陳主任低頭，看着那張卡，又擡眼看着程瑤，他的心裡有數，一個女人能在近期弄到這麼多錢和，大抵是用了什麼方法。
他有些嘆息，“米米是個有福氣的孩子！”
程瑤的嘴巴張了一下，之後小聲地說：“是和我前夫借的！”
陳主任看着她，嘆了一聲，“米米的情況，要儘快手術，定在後天上午，你好好準備一下，手術有風險，但是成功的機會也很大！”
陳主任話說得特別明白，“如果中途出了意外，可能醫藥費還是一個無底洞，你好好想一下。”
“不用考慮了，我做！”程瑤淡淡地笑了一下，“我沒有理由放棄她”
和陳主任談完，她去看了米米，米米這一次沒有醒，就一直沉睡着。像是一個沉睡的公主一樣，需要人吻醒。
程瑤就那樣靜靜地看着，眼裡有着一抹熱氣。
她伸手，貼着玻璃，一直看着那個孩子。
到了夜晚，她準備出現在那幢別墅裡
沈遠之已經在那兒，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抽菸……
燈光大亮，她也看清這兒，似乎他是一直住這兒的，很乾淨。
他看着她，淡淡地說，“去樓上吧！”
程瑤跟在他後面，那時，她真的忘了他們曾經是夫妻，而只是一個尋常的嫖客和一個出賣自己的女人。
“你是不是在心裡特別地看不起我，和喬安訂婚了，現在在外面偷吃！”沈遠之忽然就頓住了，就站在樓梯口那兒，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程瑤沒有出聲。
沈遠之嘲弄地笑了一下，“問你這個問題，很蠢。”
他拉着她去了臥室，程瑤有些意外，因爲那張小牀移走了，只剩下一張豪華的大牀，是他們結婚時的那張。
“那張小牀，一個人睡着挺舒服的，兩個人嫌小，而且也沒有能發揮的！”他淡淡地說着，就大刺刺地倚要牀頭，身上只穿着浴衣，目光深深地看着她。
程瑤坐在牀邊，熟練地點上一支菸，抽了一口以後，看着沈遠之：“你想怎麼玩？”
她的語氣，明顯就是一個老手，總幹這一行的女人。
沈遠之聽了就感覺些刺耳，眸子帶着一抹深意地盯着她看……
“但是要加價！”程瑤十分教練地說着，對着他吐出一口煙。
沈遠之看着她，伸手拿掉她手邊的煙，皺着眉頭：“我不喜歡女人抽菸。”
他按下她的臉，將她按在那兒，聲音沉沉地，“這樣玩，一次一百萬。”
程瑤沒有說話，只是小手掀開了他的浴衣，湊上自己的小嘴……
沈遠之驀地悶哼一聲……
他這輩子，不知道嘗過多少女人，但是沒有一刻是像此時這樣地肖魂的。
要人命……
程瑤用了三分鐘，掙了第一個一百萬，後來她用了一個小時，掙了他第二個一百萬……
嘴巴都麻了。
可是沈遠之覺得不夠，他扔下了五百萬的支票，從一旁的抽屜裡拿出一副手銬……
他其實明明不喜歡這些的，也沒有這樣的愛好，可是他想看着她驚慌失色的樣子，想看着她對他求饒……
可是程瑤沒有，她很配合他，因爲她需要錢。
這一晚，是他最盡興，也最壓抑的一晚。
天亮，程瑤起身，一身的傷痕……這也是沈遠之頭一次將女人弄成這樣。
程瑤走進浴室裡，洗乾淨自己，然後清點了支票，一共有七百萬，運氣好的話，她可以在郊區花四百萬買個房子，然後找兩個人照顧七個孩子，送他們上學。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告訴自己。
程瑤纔要離開，感覺到小腹那裡有些不對勁，她還是從包裡拿了衛生棉去洗手間……
確實是出血了，可是卻不是她的經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