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的一切,已經一團糟了,他還在這樣的戲弄她。
“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
“做我女人。”衛梟微撇着脣,脣邊擠出這麼一句話。
他現在,就想讓她當他的女人。
她越是反抗逃避,這越是激發出他的征服慾望。
“你休想。”醉艾艾咬牙切齒回答。
衛梟對這個答案,已不如最初的動怒了。
他看着四周的一切,用他那磁性而迷人的嗓音,對醉艾艾描繪着四周的景色。
“我現在在城堡三樓的主臥室露臺上,今天的夜色很美,從這兒望出去,整條銀河就這麼橫掛天空,那滿天的繁星多美好,一顆顆鑲嵌在深藍色的夜幕中,一閃一閃的,倒象你那一眨一眨水靈靈的大眼睛。”
醉艾艾無端的起了一陣惡寒。
“你知道我現在特想什麼?”他隔着話筒,用他那迷人而磁性的嗓音,輕聲問她。
沒有以往那種尖銳的針縫相對,多了幾許煽情撩撥的意味在裡面,他的嗓音,在這夜中,如大提琴般的醇厚迷人。
“不知道。”醉艾艾生硬的回答。
“我現在,就想你躺在我的身邊,我們一塊兒在這兒靜靜的看滿天繁星,然後,慢慢品嚐紅酒,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他輕聲道。
前半截話,聽上去,有些一本正經的意味,哪料得,這後半截話,就這樣的不正經。
醉艾艾啐道:“呸,色胚,真下流。”
衛梟好不容易來的那一點詩情畫意,被這句“色胚,真下流”給擊得灰飛煙滅。
他將那修長的雙腿,微疊起來,冷哼一聲,問醉艾艾:“我是色胚,我下流了?果真我說我想跟你睡覺,這就下流了,我說想跟你起牀,就高雅了?不都是一回事吧?”
醉艾艾不想跟他廢話,不想跟他說這些沒營養的。
她壓着嗓子問衛梟:“說吧,你剛纔要打電話給我,究竟是要說什麼?”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要你當我的女人,躺在我的身邊。”他這樣說着,端了酒杯,輕抿着杯子。
那醇香的透明液體,在他的脣齒間彌散,最終,滑下喉間。
這味道,真好。
如果是醉艾艾的那小嘴來喂他,那應該會更好吧?
“無恥。”醉艾艾輕罵。
“哼,反正你就認爲我無恥了,再無恥一下又如何?”衛梟冷然反問。
他一慣囂張狂妄慣了,又豈會在意別人的說法看法。
“醉艾艾,給你三天的時間,乖乖的摘掉手上的戒指,到我身邊來。”擱下酒杯,他傲然下着令。
“癡人做夢。”醉艾艾冷哼:“我說過,不可能的。”
衛梟脣邊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醉艾艾,我的耐心有限,我已經給你最大的容忍了。三天之內,你還不乖乖摘掉手上的戒指,你就等着你牢中的養父判死刑吧。”
“你說什麼?”
“記住,我不想再看到任何男人碰你一根頭髮,三天時間,你自己掂量掂量吧。”衛梟說完,陰鷙着眼神,掛掉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