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些年，他做的什麼都是爲了乖乖。
乖乖就是他的生活重心。
亞撒爲她做什麼，都盡心盡力，心甘情願。
比如乖乖早上喜歡喝濃濃香稠的粥，他就會很早起來做，做的一絲不苟。
乖乖不用去上學了，亞撒以爲她會晚一點起牀。
沒想到她比平時起的還早。
她穿着簡單的白色連衣裙，披着烏黑的長髮走進廚房。
亞撒看到她，笑問：“怎麼起這麼早？”
乖乖道：“睡不着。”
“身體不舒服？”說完，他立刻來撫摸她的額頭。
乖乖的身體一直不好，要不是他們簽了契約，恐怕她根本就熬不到現在。
契約是路德幫他們籤的，那是魅影城的一種古老儀式。
不過是他主動要求的……
乖乖的體溫正常，亞撒疑惑，“哪裡不舒服？”
乖乖搖頭，黑亮的大眼睛盯着他：“沒有不舒服。”
亞撒鬆了一口氣，“那你去坐着休息，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乖乖忽然張開雙臂，“抱抱。”
亞撒微愣。
但是乖乖固執的看着他，眼神純真。
亞撒笑着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輕撫她的頭，“我發現你又長高了。”
“可是還是小孩子，對嗎？”乖乖問。
亞撒放開她，笑道：“對，在我眼裡，你永遠是個孩子。”
乖乖忽然道：“我會長大的。”
亞撒失笑，“去坐着等我。”
“好。”
亞撒端着粥到飯廳的時候，就看到乖乖在坐着發呆。
“想什麼，吃早餐了。”他過去幫她一一擺放好。
乖乖拿着勺子，攪拌着碗裡的粥：“亞撒，昨晚我上了一會兒網。”
亞撒在她對面坐下，又給她剝雞蛋，“上網做什麼？”
乖乖看他一眼，“查什麼是男女之情。”
亞撒手上的動作陡然停下，他離開擔憂起來，“都看了些什麼？”
可千萬不要是看了兒童不宜的東西。
乖乖卻是一笑，低頭喝粥，不回答了。
亞撒把雞蛋放進她的盤子裡，試着解釋：“乖乖，有些東西你現在不該接觸，等你成年了可以慢慢接觸。以後上網……”
亞撒忽然想起來，家裡的網絡安裝了過濾器。
不好的視頻和圖片，是不會出現在電腦裡的。
他放心下來，“我不是說了嗎，這些你以後就會懂，現在沒必要去了解。”
“可是妮娜什麼都知道。”
“你的同桌？”關於乖乖的事情，亞撒幾乎都知道。
乖乖班上的同學，估計她就認識妮娜，但是亞撒全部都認識。
乖乖點頭：“恩，她說她１２歲的時候，就戀愛了。”
亞撒：“……”
“她還每天上課看小說。”
“看的什麼？”亞撒隨意的問。
乖乖搖頭，“不記得了，但是她說很刺激。”
亞撒：“……”
“昨晚我也看一本，是她推薦的。”
亞撒腦子裡的一根弦陡然繃起來，“是什麼書？”
“不知道名字。”
“一會兒給我看一下。”
乖乖眨眼，“你也想看？”
亞撒點頭：“對。”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