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虛擬的世界嗎？
爲什麼他們還長一模一樣？
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葉安琪回過神，“你們找這個人做什麼？是因爲她寫的《Satan》嗎？”
男人看她的目光深邃了幾分，“你怎麼知道？”
“你是不是叫夜釋天？”
“……”
周圍的氣息陡然變得肅殺。
墨十三閃身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脖子。
“說，你還知道什麼？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葉安琪感覺喉嚨不舒服，她淡淡看他一眼，“放開我。”
墨十三微訝。
因爲她看他的目光毫無畏懼之色，好像還很熟悉他。
他確定他沒有見過這個女人。
爲何她會熟悉他……
“墨十三，把你的手放開。”
當葉安琪說出他的名字時，墨十三更是詫異。
他側頭看向夜釋天，“少爺，這女人肯定有問題。”
夜釋天眯眼，“你認識我們？”
“……”葉安琪的眼睛閃了閃，他果然叫夜釋天。
她的心裡突然很高興。
她以爲這輩子她都不會再見到他，沒想到他也存在在這個世界……
可是爲什麼他什麼都不知道？
葉安琪又是開心又是難過。
難過的是，他不認識她。
“對，我認識你們。”
“爲什麼？”
“這個故事很長，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夜釋天重新戴上墨鏡，嗓音低沉，“把人帶走！”
*****
五星級餐廳的包廂。
服務員很快擺放好精美豐盛的食物——
包廂的門被關上，裡面只剩下葉安琪，夜釋天還有墨十三。
夜釋天已經脫掉了黑色西裝，他穿着純手工的白色襯衣，慵懶的靠着真皮椅背。
“你是吃了說，還是說了吃？”他淡淡的問。
葉安琪根本沒心思吃飯，她盯着他：“你真的不認識我了嗎？”
“我們以前見過？”
“對。”
“哪裡？”
“……也許是夢裡。”
男人笑出來，眼神卻很冷，“葉小姐，如果你的腦子有問題，我不介意送你去精神病院。”
葉安琪也笑，“我說的是真的。我做了一場夢，很長的一場夢，在夢裡，我認識了你們。”
夜釋天端起酒杯，臉上是全然不信的樣子。
葉安琪自顧道：“我以爲我是穿越進了一本小說，就是《Satan》這本書。現在想來，也許那是一場夢。”
可是那一切，卻又很真實。
夜釋天勾脣，“你的意思是，你穿越進小說的故事裡，然後遇見了我？”
“對。”
“然後呢？”
“我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情，最後那個世界要毀滅了，我爲了阻止世界毀滅，選擇了死亡。”
夜釋天的眼底全是隱忍的戲謔，“你很偉大，爲了拯救世界犧牲。除了認識我和墨十三，你還認識誰？”
“我還認識葉如夢，洛子風。”
男人這次卻不再意外。
“那麼葉小姐，你跟我們這些人是什麼關係？”
葉安琪知道他不信，她還是如實說道：“我的身份是葉如夢的姐姐，葉安琪。葉如夢和洛子風是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