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瑾！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
男人一夜未睡，眼睛佈滿血絲，方纔並不覺得他有多憔悴滄桑，這會兒近距離靜下心來，虞瑾這才發現，東方赦看上去真的很累很累。
“我……東方赦，我問你一句話，你如實回答，好不好？”
虞瑾深吸一口氣，似乎到了必須面對的時候了。
東方赦鄭重點頭，“你說。”
“你喜歡那個喬安娜麼？”
“開什麼玩笑？！她比我小了十一歲！”
男人當即便反駁，這一點令虞瑾稍稍愉悅了起來。
“但是她很喜歡你，外界傳聞你跟她已經秘密註冊結婚，更甚至有記者拍到你們住在一起，是真的麼？”
“……”
這是什麼頻道的記者？
簡直就是在抹黑他東方赦的形象！
見他不說話，虞瑾又繼續問，“在安娜18歲生日晚會上，如果不是因爲見到我，你會拒絕喬景輝的賜婚麼？畢竟，他可以讓你東山再起。”
東方赦眯了下眼睛，虞瑾問的這幾個問題在他眼裡看來根本就不算問題。
“虞瑾，我再重申一次，外界傳聞都只是捕風捉影，我跟J之間清清白白，就算住在一起又如何？我們現在不就住在同一家酒店麼？但你有看到她進我房間麼？”
“……”
這個倒沒有，從昨夜凌晨開始，喬安娜來過不下三次，然而每一次都被東方赦拒在門外，連腳尖都沒踏進來。
男人抿了下脣，繼續說道，“她生日那天，我拒絕喬景輝的賜婚並不是因爲你，是因爲當時我的心在告訴我，如果我答應了娶她，那我的人生註定毀了，明白麼？”
可是……
明明他的解釋天衣無縫，可虞瑾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勁。
這些問題早就盤踞在她心頭長足五個多月，要她一下子問出來，她都有些不知該從何問起了。
“你還有什麼問題大可以問我，我會毫不隱瞞地全都告訴你，”男人伸開五指與她交握，纖纖十指纏在一起，就像是命中註定一般，“我們註定了要在一起，你大可不必見外，你的家族不是你我之間的阻礙，J更加不可能是。”
“那麼SJ國際呢？爲什麼M財團會易名成SJ國際？你一口一個J，難道不是因爲喜歡她？”
虞瑾也沒想到自己會想潑婦一樣質問東方赦這些事情，這是她心頭的刺，扎入了肉裡。
男人聽她這麼問，非但沒有覺得不耐，反而身心愉悅。
她肯問他，那就說明她信任他，否則的話，她完全可以憋在心裡，一輩子都不問出口不是麼？
東方赦擁着她的身子，將她的腦袋枕在自己胸口，他輕嘆一聲，似乎無可奈何道，“你我的名字取最後一個字，首字母組合在一起是什麼？”
“赦，瑾，S，J……”虞瑾哽咽住，再也說不下去。
“笨蛋！這種醋也有必要亂吃麼？”東方赦伸手彈了下她的腦門兒。
這麼簡單的問題，連安娜都想到了，虞瑾這個傻女人怎麼腦子就是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