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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跟我啞謎，我已經派人查清楚，那人不是缺氧死亡，是被人注射了‘冰藍’。這件事，警、察局已經知道，只是還沒外傳。恐怕，你的眼線沒有把這些告訴你們吧。”
的確沒人告訴他們這些。
高真真沒想到，顧亦軒連這個都查了出來。
她的手放在膝蓋上，微微收緊。
顧亦軒點燃一根菸，聲音冷淡：“你們的那些把戲，我全部能猜到。先是故意陷害我，讓我不能分身法術，再想辦法除掉莫然。可惜，你們的如意算盤錯了。”
“我染上黑天使的事情，也是你透露出去的是不是？真真，我以爲你只是單純的嫉妒然然，沒想到你還這麼有心計。”
高真真身體一顫，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曾經他對她最好，現在他卻能冷漠的對她說這些話，她的心又難受，又發涼。
“這不能怪我，要怪你就怪你自己！”她忍不住反駁。
“明明是我在你的身邊，你也給了我幻想和期待。爲什麼要突然不要我，爲什麼要突然愛上其他女人！如果你不這樣對我的話，我能嫉妒她，憎恨她嗎？！我想，不管是哪個女人，遇到我這種情況，都不會做到無動於衷，不作出任何反應！”
顧亦軒眼眸深沉，仍舊是面無表情。
“我想你要弄清楚幾點，第一，我沒有突然愛上其他女人，在很早以前，我的心裡就只有然然。第二，然然就不會像你一樣，做出傷害別人的事情。我失憶了，突然跟你在一起，她有想過憎恨你，報復你嗎？”
高真真氣得渾身發抖，“你的意思是說，她心地善良，我心胸狹窄了？”
“沒錯，你的確心胸狹窄。”顧亦軒大方承認，“是我對不起你，你有怨恨，應該衝着我來，爲什麼要去傷害她。”
一想到莫然在拘留所裡受的苦，顧亦軒就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你甚至買通警、察，對她進行拷問！你知不知道，她差點毀了雙眼和喉嚨！你根本就是想置她於死地！”
顧亦軒從來沒有對她發過這麼大的火，高真真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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