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來得突然,但也走的突然。
在那位邋遢的中年大叔站起身的時候,歐陽琴毫不心軟的擡‘腿’就往他肚子上狠狠踹了兩腳,力道可不小,完全承受不住的中年大叔可能連早飯都吐了出來,看的我都一陣嘔心,但歐陽琴似乎還覺得不過癮,被我拉着走開了,她還不忘轉身又去補了兩腳,很難想象在她那柔弱的背後竟然還有如此兇殘的一面,看來我也得考慮下能不能跟她結婚了。
把那位可憐的中年大叔給拋下後,我跟歐陽琴又到原位繼續拼酒,這點小‘插’曲似乎根本就不能影響我們兩個的心情,但是好景不長,纔不到十分鐘,我就看到那位大叔不知道從哪裡喊了一幫人走進酒吧,這明顯就是針對我們兩個的。
“人家逛夜場逛了幾年十幾年都安安穩穩的,不但沒有什麼英雄救美的橋段,甚至連一見鍾情的機會都沒有,可我倒好,十次進夜場九次都會惹禍上身,以前我還搞不明白這到底咋事,但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有你這種禍水級別的娘們跟在身邊,想不惹禍都難啊”
在那羣人還沒走過來的時候,我很哭笑不得感概了一番。
歐陽琴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麻煩,但她絲毫沒有害怕,反而還得意的跟我說道:“按照現實生活中的情況來講,一般‘女’孩子在拒絕男人的邀請後,通常是不會有下文的,但達到我這種級別的時候,通常就是你們男人衝冠一怒爲紅顏了,這說來說去還是你們男人管不住自己的。”
我笑罵道:“你大爺的話,真不打算跑了啊”
歐陽琴牛叉轟轟的鬆了鬆手指關節骨,說道:“自從離開部隊後,還真沒好好練過手了,你就陪我玩玩唄”
我苦笑說道:“砸壞東西不用賠啊”
歐陽琴笑眯眯道:“我有錢,我來賠。”
她話音剛落,那位清醒很多的中年大叔終於走了過來,在他身後站了大概有十來個人,看起來個個倒是‘挺’兇悍的,但我實在是瞧不出他們身上到底有什麼能耐,別說我了,就是歐陽琴估計也能一人撂倒一片。
“打了人竟然還不跑,知道這條街是誰的地盤嗎”中年大叔氣勢很強勁的說了句,當然是面對我說的,他在這個時候了似乎還想在歐陽琴面前表現出自己男人氣概的一面,可能他心裡還在想着今晚要怎麼把歐陽琴給‘弄’到‘牀’上去,但他也似乎忘記了之前是誰把他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大叔,您就別跟我們計較了行嗎”我很哭笑不得說了句。
可就在我剛說完,歐陽琴猛然衝上去一拳就把這倒黴的大叔給砸暈了,等後面那十幾個人衝上來的時候,她也絲毫面不改‘色’的跟他們‘混’戰起來了,我當然也不可能袖手旁觀,在我們兩人完美的配合下,僅僅不到三分鐘,一羣人就全趴在地上起不來了。
此時此刻,酒吧的音樂停了,人羣的吵鬧聲也停了。
但這種安靜還沒持續五秒鐘,熱烈般的掌聲響起,所有人都在爲我們兩個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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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跟歐陽琴都開始得意洋洋的時候,一位剃着平頭的魁梧男子慢慢朝我走了過來,在他身後還跟着兩位像是酒吧的工作人員,我當然看出來了這傢伙不簡單,不但身份不簡單,而且身手肯定也很不簡單,即便是面對着他笑眯眯的樣子,我似乎都能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你好,我是這酒吧的老闆,不好意思讓你們掃興了。”
平頭男伸手微笑着跟我說了句,語氣很恭敬,完全不像是個老闆的樣子。
我愣了半天才伸出手跟他握了下,笑道:“沒關係,你能過來處理這件事就很不錯了。”
“放心,我保證這些人以後再也不會找你們麻煩,另外爲了表示誠意,今晚你們兩個所有的消費我都免了,就當是‘交’個朋友。”平頭男說話不緩不慢,讓人非常的有好感,不過這時候我也隱約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他能站出來圓場這不奇怪,但還說要‘交’個朋友,這是不是有點唐突了
平頭男在吩咐人把地上這些傢伙都擡出去後,他很快又來到我面前,突然問了句,“如果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趙志遠吧”
我滿臉驚訝的望着他,實在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認識我。
緊接着,他又望向歐陽琴笑道:“你小姐應該就是歐陽大小姐吧”
歐陽琴同樣覺得很不可思議,好奇問道:“您是”
平頭男連忙笑道:“差點忘記介紹了,我叫滿文武,內‘蒙’古人,剛好這段時間來瀋陽這邊玩,沒想到能在自己的酒吧碰到你們兩位,我想這肯定就是緣分了,另外你們也不要覺得驚訝,實際上我跟你們兩個的父親關係還不錯,所以能認識你們也不是怪事。”
我皺眉盯着他,依舊覺得很驚訝。
可歐陽琴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滿文武,內‘蒙’古人,那我大概猜到了您是誰,事實上我父親還經常跟我提起您,他說自己當年在‘蒙’古邊境落難的時候,好像還是您收留他,儘管當時我也沒太把這事放在心上,但沒想到竟然還能在瀋陽碰上你,這確實是緣分。”
這位叫滿文武的平頭男哈哈笑道:“歐陽兄當年也幫了我不少忙,按理說我是應該要去京城拜訪他的,可是每次我給你父親打電話,他總是告訴我不再國內,結果這一拖再拖都沒去成。”
歐陽琴立刻舉起酒杯,微笑道:“這杯酒我替我父親敬您,如果滿叔有時間的話,現在去京城肯定能見到我父親。”
滿文武很豪爽的直接喝了一瓶酒,說道:“沒問題,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絕對去京城。”
這時候,他又突然轉頭跟我說道:“小趙,你爹當年跟我在‘蒙’古邊境出生入死了好多年,那老傢伙脾氣暴躁的很,當年我年紀不大,他打我就跟打着玩似的,到現在我這身上還有很多被他修理的疤痕,不過也得感謝他當年對我的狠心,因爲沒有他我可能早就死在邊境線上了,這些年我一直都想找機會好好感謝你父親,可惜他始終不肯見我,說我給他丟人了,我是真沒辦法了。”
我愣了會,連忙說道:“放心,你這次去京城肯定也能見到他。”
滿文武再次拿起啤酒,豪爽說道:“來,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