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諸葛琅如此暴虐的模樣,歐陽琴雖然表面上依舊保持着很平靜的狀態,但她心裡其實是很忐忑的,因爲這次來找諸葛琅主要還是想跟他談談,如果能夠攤開來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清楚,那這當然是好事,只是以現在這種狀況來看,估計是很難談下去了……
可歐陽琴也不想白跑這趟,她在醞釀了許久後,也再次開口問道:“到底是欠你的,還是欠你們諸葛家的”
諸葛琅笑的悽慘道:“當然是欠我們諸葛家的。”
歐陽琴冷笑無比,“你是不是覺得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你們歐陽家的”
諸葛琅站起身來到‘門’口的酒櫃倒了兩杯紅酒,他在給歐陽琴端了杯過來後,他自己就端着酒杯來到了落地窗前,遠處依稀可見的廣場此時被籠罩上了厚厚的霧霾,諸葛琅看不見掛在廣場上的那副巨大畫像,他也看不到那塊由革命鮮血染成的英雄紀念碑,但她眼神卻有點恍惚,整個人的狀態更是顯得極爲虔誠。
許久之後,諸葛琅纔開口說道:“爲了保衛這塊土地,我們諸葛家可謂是付出了極大的代價,往上推三代,我們諸葛家的男人除了我爺爺之外,哪個不是死在戰場上就連我父親當年都被人暗殺,我大伯死在邊疆上到現在更是連屍骨都沒找來,我母親一輩子都堅持在科研工作上,甚至都沒餵過我一口‘奶’,最後死的時候連個最基本的厚葬都沒有,這一切都是因爲什麼”
“你告訴我因爲什麼”諸葛琅越說越‘激’動,“不就是因爲當年我‘奶’‘奶’被扣上了一道:“諸葛琅已經徹底走火入魔了,如果把他‘逼’上絕路的話只會讓他狗急跳牆,你們還是按原計劃行事,先動用關係給姓李的施加壓力,既然徐茂峰都可以被趕下臺,那多個姓李的也不是難事吧”
對面歐陽茂有點頭疼道:“我試試”
在竹葉青那邊沒佔到便宜後,齊婕連夜從瀋陽飛到了深圳。
此時此刻,在孫氏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齊婕跟孫晴晴面對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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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難想象這兩個年級相差不大,人生軌跡也非常相似的‘女’人會如此和諧的坐在一塊,看他們相談甚歡的樣子似乎相互都很欣賞,直到齊婕說出了她此趟來深圳的目的,孫晴晴馬上就當場翻臉,就差沒下逐客令了。
“孫小姐,我建議你還是別這麼早拒絕我,其實你可以想想,如果咱們能夠合作的話,那以後東三省那邊是隨時歡迎你過去,甚至連京津圈子都可以敞開大‘門’爲你開放,因爲我們在業務上沒有什麼是能夠直接競爭的,所以也不可能會有反目成仇的那天,總之只要你點頭,那這次合作絕對會有利於雙方的發展,另外就是我們還有共同的敵人,在這點上你找我是有優勢的。”
齊婕不緩不慢說出了自己的最終想法,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
可孫晴晴卻是完全不屑,“那請你告訴我,我們的共同敵人到底是誰”
齊婕笑了笑,“既然孫小姐直言不諱的要問,那我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誰都知道孫小姐早就跟趙志遠已經翻臉了,但別人都不知道是因爲什麼,而剛好我得到了點小道消息,如果沒猜錯的話,你父親就是趙志遠父親害死吧這種不共戴天的殺父之仇你找趙志遠來還,顯然是天經地義的,而恰巧我跟趙志遠之間也有不少的矛盾,那這難道不算是共同敵人嗎”
孫晴晴冷笑說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絕情了”
齊婕聳了聳肩,笑道:“你當初那麼對待趙志遠,這就不是絕情了”
孫晴晴怒瞪着她,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但齊婕緊接着又說道:“你們孫氏集團之前在瀋陽那邊的業務後來又都轉讓給了文豐集團,現在是由竹葉青在打理,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不想着把那本來屬於你的東西要來的話,那到時候等我搶了過來,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孫晴晴忍無可忍,怒道:“一個字送給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