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說倒就倒的美人

小皇帝男友力爆棚…

ps:他不是戀愛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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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內的毒素肆意的操控褚惟允的神經,使他再也剋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着了魔似的抱緊方鑑明的身體。

身體熾熱滾燙,激烈的動作讓方鑑明一度失了意識,雙眼朦朧,似乎又回到自己二十歲那年,他與仲旭十指相扣,褪去了衣物的二人就這樣在一個無聲無息的夜晚,傾灑沉甸甸的愛意。

仲旭的眼神亦是這般迷離,意識混亂,動作與褚惟允如出一轍,如傀儡般如飢似渴的嚼着方鑑明的身體。

酥麻之意一陣一陣涌了上來,令懷中的人兒有些發抖。方鑑明噙着淚,斷斷續續的小聲喚了他一聲:“旭…旭哥。”

“嗯?”

“旭哥,不…不要。”

“聽話。”

褚仲旭用力的吻住了他的脣,失了控的把他佔爲己有,一直折騰到後半夜,他才鬆開方鑑明,精疲力盡的躺在榻上。

“鑑明,你會恨我麼?”

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到此話他甚是吃驚:“旭哥,爲何要這麼說?”

“沒什麼,”褚仲旭滿臉愧疚,“就是一下子不知爲何沒有控制住,猛烈了些,實在委屈你了。”

“沒事兒旭哥,”方鑑明沒有在意,“睡一覺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罷。”

直到後來,方鑑明才聽聞有一種毒,能夠操控人的意識。且只要中了此毒,便會很容易的做出格之事,即便是清心寡慾的人也難以抵擋。

要命的是從古至今,凡是中了此毒的人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此毒發作,只有兩個法子可以壓制。

一是甩巴掌,二則是主動迎合。

可褚惟允動情太深,靠甩巴掌並不能將他喚醒,弄的不好的話甚至可能會走火入魔。

對方鑑明而言,他別無選擇。

罷了,今晚不當人了。

面具掉落在地,他被褚惟允摁在榻上,被動的迎合那熱烈奔放的愛。

他咒罵自己,身下的酥麻讓他來不及多想,發出輕微的喊聲。

有那麼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是神經病。

褚惟允:鑑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方鑑明:你給我閉嘴!還不是因爲你中毒了麼。。。

倆人就這麼在榻上維持許久,直到愛意褪去,褚惟允才漸漸恢復了神志。

頓時,羞恥感遍佈全身,褚惟允惱羞成怒,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往自己的賤手上狠狠劃了一刀。

血從傷口中冒出,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疼痛。

倒是方鑑明,下意識的將手握成拳頭狀,一臉淡定的胡說八道:“陛下,方纔是臣一時衝動以下犯上,侵犯了陛下龍體,還請陛下責罰。”

“是麼,鑑明?”

“臣……”

“罷了,此事只有你知我知,以後就不必再提了,”褚惟允的臉紅的像個熟透的爛番茄,“朕欠你的,以後定會還你。”

“趕緊換衣,陪朕出去一趟。”

天啓城的上元節歷年來一個約定俗成的習慣:每逢到了上元節,士族長輩便會攜帶還未出閣的女子,去尋自己的意中人。

所以每逢一到上元節,便會有許多小商小販來擺攤,同時也會有不少胡人蹭車到此地,帶些雜耍來博取姑娘們的歡心。

“一會兒到了最熱鬧的地方,你一定跟緊我,這裡人多眼雜,難免會出現狡詐之分,你要多加小心,莫要暴露了身份。”

褚惟允一邊囑咐他,一邊示意車伕停車。

車簾子被揭開,少年不知何時換了件白衣,在人羣中異常顯眼。也不知是被哪個眼尖的姑娘發現了他,竟不知覺的喊了他一聲:“公子!”

她這一喊,倒是引來了許多年輕貌美的姑娘,把他圍的水泄不通。

衆姑娘們紛紛讚歎:

“這公子生得倒挺俊美的,不知是否有了佳偶。”

“公子生的溫柔,不知會便宜了哪家姑娘呢。”

褚惟允並未理會,依舊臉不紅心不跳的向車內的人兒伸出手。

“聽話,出來罷。”

方鑑明無奈,只好搭在褚惟允手上,在衆人的期待中下了車。

“竟…竟然也是個美男!”

“公子…不會是喜歡上了他吧,這也太胡鬧了!”

“哎,倒也挺可惜的,生在亂世不說,這一介美男竟然對自己的感情如此隨意……”

褚惟允倒無所謂,得寸進尺的握住方鑑明的手,然後在黑壓壓的人羣之中,揚長而去。

“陛下,君臣有別,你我還是保持1一定距離爲好。”

“是麼,”褚惟允壞笑道,“這裡人多眼雜,若是我不抓緊你,怎麼敢保證你就能完好無損的跟着我?你是知道的,你的身份。”

“當年湯乾自起兵叛亂,父皇不幸被亂箭射死,有人污衊是你私下串通,想害死父皇以便奪得大權,如今雖過去多年,但依然有人對你懷恨在心,況且你尚未脫去罪名,若是此刻暴露了身份,你該如何負責?”

“是拿命來贖罪,還是……”

“那陛下難道就甘願被百姓視爲一個異類麼?如今天下不平,民心固然重要,倘若有人謠言堂堂大徵皇帝和一個臣子牽扯在一起,你有想過後果嗎?”

“後果?鑑明真是年紀大了,記性也差了,”褚惟允似笑非笑,“朕在這皇宮待了十八年,外邊的人更是見都沒見過,怎還會認得出朕。”

“可陛下知道這件事……”

“喜歡麼?”

褚惟允打斷了他的話,將自己在攤上精心挑選的幾件玩物舉到他的面前。

見他不答話,於是褚惟允又添了一句:“若是不喜歡的話,那我便送你這玉佩如何?”

少年在衆多玉佩中小心取下了帶點藍的玉佩,用繩系在方鑑明的腰間。玉佩不大不小,正好配上方鑑明這個美人。

攤主看此舉甚是奇怪,心中難免有些尷尬,道:“公子好眼力,這玉佩雖然不是本店最好的產品,但卻含有相思之意,來表達對方的愛意,只不過…這是贈與戀人的,若是要贈送給自己的兄弟朋友,倒不如再看看店裡其他物件。”

“行了行了,銀子不會少你一分,”褚惟允從懷中掏出銀子,“就這塊,我要定了。”

言語間,是少年的固執。

“有什麼不妥嗎,”褚惟允見攤主呆愣在原地,心中已知他在疑惑什麼,露了笑容,“兄長有婚在身,不知道送什麼禮物給他未來的小娘子,便相中了此玉佩,來表示點心意。”

攤主(手忙腳亂):是是是,公子說的極是,小的這就把玉佩包起來。

“不必了,就這樣帶着挺好。”

待二人離了那熱鬧的地方,方鑑明便想趁褚惟允摘下那玉佩,奈何他動作不夠迅速,還沒碰那塊玉佩便被褚惟允一把按住了手。

“怎麼,你不喜歡?”

“想必臣還是把話說清楚些爲好,”方鑑明捏緊了那塊玉佩,“臣對陛下,並無二心。”

褚惟允大驚,問:“爲何此話說的如此突然?”

“沒有突然,只是想把話說清楚些罷了,”方鑑明正對褚惟允,語氣亦是堅定,“臣的路自己會走,陛下是時候也該放下一己私情,不要再因臣而做對大徴不利之事。”

“你的意思是…讓我放你走?”褚惟允面帶笑容,語氣兇狠,“但屬於朕的人也不是說放就放,除非你與朕切磋,若你贏了,朕就立刻放你自由,如何?”

方鑑明:“臣不敢,怕傷了陛下,犯下大罪。”

褚惟允:“此事朕不計較,也不會退讓,若你狠不下這個心,那便乖乖的做朕的人罷?”

說罷,已然抽出刀劍,刺向方鑑明。二人一黑一白,在樹林間舞起劍來,抖的樹沙沙作響。

方鑑明這幾年體弱,才接了幾個招試就已略顯疲憊,動作也不如剛纔靈敏。

一個沒躲開,一雙大手就牢牢鉗制住他的身體。

“我說過,你逃不走的。”

他沒了力氣,倒在了褚惟允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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