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長……你……你真的通敵了？”看着地上的衛星電話，鄭衛國等人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地神色。
“呵呵……通敵？算是吧！今天我會栽在兩位首長的手上，倒也不冤枉！沒想到我曹勇，在連隊沒幹出什麼名堂，但今天卻讓兩個上將，親自給我扒下了這身軍服！我也算值了！”曹勇冷笑一聲，不以爲然地解釋道。
“你倒是看得開！我很好奇，你爲什麼要這麼做？龍家的人，給了你什麼好處？”卓一凡不置可否地冷笑一聲，然後繼續問道。
“好處？你又怎麼知道，他們給我的是好處？卓首長，我知道你一定有很多問題要問我，但在這之前，你是不是應該回答我一個問題？”曹勇苦笑一聲，隨即反問道。
“你想問我，什麼時候開始懷疑你，又是怎麼確定你就是內奸的，對吧？”卓一凡嗤笑一聲，反問道：“你以爲你自己的演技已經天衣無縫？可惜你只是個當兵的，不是演員！”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從什麼地方看出破綻，斷定我是內奸的？”曹勇點頭問道。
“早上，當我們得到那翻譯的內容，知道對方晚上八點會在望山嶺接頭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了！你當時的反應，沒有驚訝，反而在知道之後的第一時間，給了我們一個晚上在這裡設伏的建議。要知道，我們兩個在得到那個情報的時候，還感覺詫異，沒有反應過來呢！你居然這麼快就能想到一個計劃，好像是事先就已經知道了望山嶺的事情！”卓一凡點頭解釋道。
“是我大意了，我沒想到你會觀察得如此仔細。一個微小的細節都沒有放過！不過你就憑這個，確定我是內奸了？”曹勇冷笑一聲，隨即有些詫異地問道。
“當然不是……如果說我那時候是懷疑的話，那也僅僅是懷疑而已。畢竟有些人的性格就是如此淡定，你知道望山嶺的情報之後，能夠給出一個行動方向，這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但這難免會讓人懷疑。既然有懷疑，我自然就要調查一下，把隱患給徹底剔除。所以我們從軍區直接調出了你的檔案資料，發現你居然是清水鎮十八里村的人！這點讓我們都很詫異。那個時候，我隱約感覺到，你很可能身在曹營心在漢！但我不確定你會通敵！”卓一凡繼續解釋道。
“那你確定我就是內奸，又是什麼時候？”曹勇皺着眉頭繼續問道。
“就在出發之前，你雖然已經儘量避開了跟我們之間的距離，但你還是沒想到，你跟龍家那頭用衛星電話通話的內容，已經全被我聽到了！之前我也曾經察覺到你身上有電子設備。不過並沒有太在意。但你的那個電話，徹底暴露了你的身份！而且隨後我們出發來望山嶺埋伏，你對這裡的地形卻熟悉得不得了。如果說你沒來過這裡，我根本就不相信。”卓一凡點點頭，繼續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我聽他們說，你耳力很好，讓我跟他們通話的時候，跟你保持很遠的距離才行！但沒想到，你居然都聽到了！是我太大意了！”曹勇這才恍然地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