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其中一方面。我不知道能不能說！如果卓先生不介意的話，我想先跟謝先生談一下。如果謝先生沒有意見的話，我可以把遇到的問題，原原本本地告訴你。但在他同意之前，我只能告訴他一個人！”司徒晨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
卓一凡聞言，不由得挑起眉毛，目光下意識地望向了謝東亭。還有什麼事情，是謝東亭能夠知道，而自己不能夠知道的？司徒晨的話，算是徹底把卓一凡地胃口給吊了起來。
“司徒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用有所顧慮，有話大可直說。那就像是我信任他一樣，你沒什麼好避諱的！”謝東亭直截了當地說道。
“既然謝先生這麼說，那我就直說了！鋼材生意上還只是一方面。如果卓先生願意跟我合作，我相信我的生意會越做越大。但更重要的是，我前段時間接到了一批訂單，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因爲數目巨大，利潤也很豐厚，所以我當時就答應跟對方合作！但他們對鋼材的質量要求很嚴格，要求我的工廠換用他們的技術人員。而且安保力量也要全部換成他們的人！這等於說是他們借用了我們的設備，材料，來自己進行鋼材製作加工。”司徒晨皺着眉頭解釋道。
“這有什麼問題麼？人家對鋼材的要求高，自己親自動手，也不是什麼不可以理解的事情。而且你還剩下了一筆工人跟技術人員的工資，只是把場地借給他們，就能掙到跟平時一樣的價錢，不是挺好的麼？”卓一凡不以爲然地問道。
“事情要是這麼簡單，我也就不需要擔心了。起初我也只是有些疑慮，但考慮過後，也就答應了他們的條件。畢竟他們承諾給我的利潤，太豐厚了。在商言商，就我是商人這個角度而言，我覺得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司徒晨深以爲然地點頭道。
“那問題又出在什麼地方？”卓一凡繼續問道。
“本來一切都沒問題。但就在籤合同的那天，一直負責幫我管理鋼材生意的夥伴突然打電話跟我說，對方帶來了一些外國人！我就感覺事情不對勁。如果說那些技術人員是外國人，那也沒什麼。但那些保安也全部換成了外國人，這就讓我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了！”司徒晨緩緩地解釋道。
“外國人？”卓一凡聞言，不由得跟謝東亭對視了一眼。
“沒錯。我的公司並不在我的名下，而是我妹妹的名下。我也完全把鋼材生意全部交給了我的一個朋友負責打理。一般情況下，有大單子，他會知會我一聲，跟我討論之後，他再去處理。這次也是我的朋友主要負責。當時我感覺情況不對，所以讓我的朋友等我過去了再籤合同。等我趕到工廠的時候，並沒有發現對方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如果僅僅是懷疑他們的國籍身份，我覺得理由不成立。而且這麼大一筆單子，我沒理由拒絕。所以最後我還是讓我的朋友，跟對方簽了合同。”司徒晨無奈地解釋道。
“但你後來發現了問題。這也是你目前會出於困境當中的原因！”卓一凡嘴角一挑，很是自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