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倒是說說，也讓那些證人說說，我用了什麼手段，用了什麼武器怎麼把那些人給殺死的？”卓一凡笑眯眯地追問道。
“……”理查德頓時語塞。以卓一凡當時的出手速度，如果能夠被人看清楚，那些人就根本不會死！
“怎麼？說不出來了？局長先生，身爲cia的最高長官，總不會信口雌黃吧？”卓一凡冷笑着質問道。
理查德的一張老臉憋成了醬紫色，差點沒被卓一凡給氣吐血。這明顯是有恃無恐的挑釁！卓一凡就知道自己拿不出任何證據，所以纔會如此的囂張！
“卓一凡，請你記住，這裡是美國。你在這裡所做的一切，終將會付出應有的代價！”理查德最終也只能硬着頭皮，說了一句場面話。
“是麼？那我等着那天。但也請局長先生記住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今晚所發生的事情，我們可以挑明瞭說。那五個人是爲什麼死的，我想你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我想問局長先生一個問題，如果今晚死的人不是他們，而是我，你會爲了這件事情，而跑上門去找洛克菲勒財團的麻煩麼？”卓一凡說着，面色就是一沉，凝聲質問道。
“……”理查德再次爲之語塞。就像卓一凡說的那樣，如果今天死的人是他，他又怎麼可能爲了卓一凡出頭，去找威爾斯的麻煩呢？這件事情愛怎麼鬧下去，都跟他不會有一點關係。
“怎麼？無言以對了？局長先生，做人做事都要講良心。如果你沒有良心，我可以理解你今天的趾高氣昂跟興師問罪。但是你還有一點良心的話，就應該先去找洛克菲勒的那幫人，把事情先弄清楚再說！如果在美國，自衛也屬於有罪的話，那這個國家，我想離滅亡肯定也不遠了！”卓一凡見理查德無言以對，當下冷笑着說道。
“夠了！卓先生，我希望你可以保持克制。不管這件事情是誰先挑起的，總之你殺了人，那是確定的事實。距無所知，你的生命並沒有受到威脅，而且也沒必要殺人脫身。”理查德冷哼着說道。
“沒錯。但你似乎忘記我剛纔跟你說過的話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他們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我希望局長先生最好不要讓我動什麼危險的念頭，要不然這個責任，你是肯定承擔不起的！”卓一凡聞言面色一沉，語氣也甚爲不善地威脅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理查德聞言一愣，面色有些難看地質問道。
“沒什麼意思，就當是給你的忠告。你可以選擇聽，也可以選擇不聽。卓一凡笑眯眯地解釋道。
理查德的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煞是精彩。他還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二十剛出頭的毛頭小子給弄得如此灰頭土臉。
“局長先生，恕我直言。我一直很好奇，你今晚找我的目的。但如果你想談的僅僅是卓一凡的事情，那你們兩個可以私下裡解決，不必拉上我。作爲卓一凡的長輩，而且我必須對我自己的女兒負責，對我女兒的未婚夫負責，所以他的事情，我也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如果他真的做了過分的事情，你們愛怎麼處理他，都是你的自由。我的條件只有一個——公平！如果讓我知道，你偏幫了任何一方，我想你這個中情局的局長也可以提前退休了！”史蒂芬這時候也淡淡地開口警告道。
“很好。夫人的話，在下謹記在心。”理查德面色鐵青地冷哼一聲，又轉頭望向了卓一凡，沉聲警告道：“卓先生，希望你記住，這裡是美國。如果你在這裡做了什麼過分出格的事情，那就是跟美國政府爲敵，那結局，就不是你能夠想象的了！這是我送給你的忠告。”
“那我就先謝謝局長先生的忠告。你還有其他的問題麼？”卓一凡笑眯眯地點頭問道。
“夫人，我先告辭了！”理查德卻沒再搭理卓一凡，而是對着史蒂芬面色難看地打了個招呼，就直接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呵，就這樣走了？”卓一凡見理查德離開，不由得輕笑起來。
史蒂芬卻是面色凝重地提醒道：“理查德是個老狐狸。今晚我們都得罪了他，我想今後他肯定會在私底下針對我們做各種手腳。你還是小心點比較好。如果美國政府真的下決心要對付你，情況就麻煩了！”
“放心吧夫人，我知道分寸。而且我保證，美國政府不敢把我怎麼樣！”卓一凡很是自信地點頭保證道。
“卓少，你今晚又跟洛克菲勒的人交手了？怎麼還殺了他們五個人？”鄭東這個時候，纔將心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之前卓一凡跟威爾斯之間的爭鬥，鄭東毫不知情。卓一凡也沒跟他提起，剛纔聽到了他跟理查德的對話之後，已然大吃一驚。不過礙於場合，他並沒有當場提問。
“沒錯。我跟天使兩人外出，結果碰上了來找茬的威爾斯。他是道格的堂哥，我們在郊外發生了衝突。”卓一凡隨口解釋道。
“這麼嚴重的事情，我怎麼沒聽您提起？爲什麼您沒打電話叫我們幫忙？”鄭東皺着眉頭詢問道，語氣當中隱隱有責怪之意。如果卓一凡出了任何問題，那他也是難辭其咎。心中的着急可想而知。
卓一凡也明白鄭東的好意，當下苦笑着說道：“當時情況緊急，我也來不及通知你了。而且我自己能應付的事情，叫不叫你們都一樣，我現在不也好好的麼？”
“話是這麼說，但卓少單獨行動，也太過危險了。這件事情如果讓家主知道，我們幾個肯定都要受罰！”鄭東有些無奈地解釋道。
“不至於這麼嚴重！現在事情都過去了，我們也別糾結這個問題了。這個理查德爲了今晚的事情來興師問罪，這已經說明了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卓一凡話鋒一轉地提醒道。
“沒錯。理查德跟洛克菲勒家族的關係不錯。說他是洛克菲勒扶植起來的，也不爲過！如果他受到了洛克菲勒家族當中的某些人命令，要針對你做什麼事情的話，那你們的出境，就會更加的危險！”史蒂芬這時候也跟着點頭說道。
“難道我們只能被動挨打麼？”鄭東皺着眉頭詢問道。
“被動挨打？當然不可能。誰敢找我麻煩，我就不會讓他好過。今晚的事情就是個例子。一口氣滅了他們五個a級異能高手，我看這次那個威爾斯估計也要肉疼一陣子了！”卓一凡不以爲然地冷哼道。
“不錯。a級異能高手，都是個大家族的寶貝。就連我身邊可用的人都不多，相信洛克菲勒家族也是一樣！五個a級高手的損失，的確會讓他們蒙受很大的損失！”史蒂芬也點頭附和道。
“雖然佔了便宜，我想洛克菲勒的人不可能甘心吃虧而善罷甘休。”鄭東皺着眉頭提醒道。
“這是肯定的！他們還會捲土從來，所以我們要做好準備！時間不早了，夫人也該早點回去休息。我們都先回酒店吧！”卓一凡站起身，對着史蒂芬說道。
“不錯。是應該回去了！我們回酒店吧！”史蒂芬點頭答應道。
“夫人先回去吧，我跟鄭東一會跟上來！”卓一凡在大廈外面，對着史蒂芬如此說道。
“嗯？你們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麼？”史蒂芬有些疑惑地皺眉問道。
“的確有點事情，不會太久，馬上就會回去！”卓一凡點頭解釋道。
“那好吧，你們自己小心點！”史蒂芬的臉上露出了若有所思地神色，隨即點頭叮囑了一句，就帶着保鏢先行離去了。
“上車吧！”見史蒂芬的車隊走遠之後，卓一凡拍了拍鄭東的肩膀說道。
“卓少，爲什麼要跟夫人的車隊分開？萬一cia的那個理查德還沒走，等着找我們的麻煩怎麼辦？”鄭東面帶一絲詫異地詢問道。
“人早就走了，有什麼好顧慮的？退一步說，就算理查德真的準備埋伏我，我也不懼他！”卓一凡不以爲然地冷笑道。
二人上了車之後，卓一凡就直接發動了汽車，朝着某條街道上就行駛了過去。
而在卓一凡的車子剛走不久，街道上就出現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車內的人正用手機對理查德彙報道：“局長，卓一凡並沒有跟史蒂芬的車隊離開，而是選擇跟一個華夏男人一起開車離去。看方向是前往中央大道，要不要繼續盯着？”
“廢話，當然要給我盯着。密切注意他的行蹤，但不要暴露了你們的身份。通過電子眼，明白麼？”理查德在手機內沒好氣地命令道。
“明白了局長！”那男人掛斷了電話，就發動了汽車，朝着卓一凡車子消失的方向，就追了上去。而他車上的一臺工作中的筆記本電腦上，正顯示着各個路口的交通情況，卓一凡的車子也赫然在屏幕當中。
“卓少，我們到底去哪裡？”鄭東見卓一凡開出了一段距離，卻不是望酒店的方向，再次出聲詢問道。
“我約了人，一起去坐坐。”卓一凡解釋了一句，人已經在一家夜總會門口停了下來。隨即卓一凡帶着鄭東下車，直接進入了夜總會當中。
在一間小包廂內，卓一凡見到了正一個人喝酒的卓然。
“小凡，你來了！”卓然見到卓一凡進來，立馬就站起了身子，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二哥還真是好興致，居然有心情一個人在這裡喝酒！”卓一凡打趣地調侃道。
“你就別笑我了！今天二哥心情好，請你出來喝酒。還要多謝你白天幫二哥我出了一口惡氣！”卓然苦笑着擺擺手，隨即將一瓶紅酒打開，分別給卓一凡和鄭東都親自倒上了半杯。
“來，先乾一杯！”卓然舉着自己的酒杯，對着二人招呼道。
“既然二哥有興趣喝酒，那兄弟我自然奉陪到底！”卓一凡笑呵呵地點點頭，端起酒杯，三人就碰了碰杯，然後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這喝紅酒可不能這麼喝，倒是有點浪費了。”卓然喝完之後，看着空蕩蕩的酒杯，笑着搖頭道。
“還不如白酒喝得痛快！”卓一凡也點頭說道。
“這裡有白蘭地，就喝這個吧，紅酒放一邊！我們一人一瓶，先喝完再叫！”卓然又將一旁的三瓶白蘭地給直接推到了二人地跟前，笑呵呵地提議道。
“沒問題，這酒可以慢慢喝，不過我想二哥叫我過來，不光是專門爲了喝酒吧？”卓一凡點頭答應了一聲，隨即話鋒一轉地詢問道。
“還真是騙不過你！實話說，今天你把道格打進了醫院，的確是大快人心。但問題也很快就出來了！我叫你出來，主要還是想問問你，準備怎麼解決洛克菲勒的反擊？”卓然面色一正地開口問道。
“怎麼？他們又找我們麻煩了？”卓一凡挑着眉毛問道。
“就在道格進醫院之後，我們旗下的幾家餐廳跟酒吧就受到了黑社會的騷擾。不用說，也明白就是他們做的！而且這還只是前奏。明天我估計洛克菲勒會對我們天耀集團，實施新一輪的攻勢。重點還是在股市上。實話說，跟洛克菲勒玩股市，我們還處於弱勢！最近這段時間，我們的股價就一直在跌，如果再來一次暴跌，我們的損失將會相當嚴重！”卓然面色有些凝重地解釋道。
“股市？我對這方面也不是很熟悉。難道就沒辦法反擊麼？”卓一凡有些詫異地詢問道。
“沒辦法。洛克菲勒畢竟是美國的十大財團之一。經濟實力擺在這裡。除非天耀集團能夠把所有的資金都聚攏到我們美國區分部，要不然，想跟洛克菲勒在股市上一爭長短，的確有些困難！”卓然有些無奈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