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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繼續好心情地看策劃。
“媽，你覺得這份策劃書如何，是真的嗎。”
韓玲大致看了一會兒，點頭，“策劃做得不錯，很有水平，不過以凌疆的能力應該做不出來，估計是找專業團隊做的。”
凌微楓打了個響指，美女，你真相了。
韓玲看到電腦上打開的兩份文件，說，“你打算根據凌疆的策劃書，修改你之前做的那份？”
“嗯，完善完善。”
“把底標修改一下就行，既然知道了凌疆的底標，那就沒必要再投入那麼多資金，節省成本，中標率會高很多。”韓玲說。
誰不想花最少的錢，得到最多的利潤。
“哦。”
“你那份策劃，阿顧幫忙的吧。”韓玲一針見血地說。
凌微楓嘴巴張了張，“媽，你怎麼知道。”
韓玲給了一個寶貝不要問我這麼白癡問題的表情，然後很篤定地說，“就你那水平，還做不出那麼完善的計劃書。”
凌微楓森森地表示，本寶寶的內心受到了一萬點傷害。
媽，這樣否定你親兒砸真的好咩。
“多跟阿顧學學，你剛涉及商業，經驗不足。”
凌微楓撇撇嘴，老不樂意了，“羲皇也只比我大兩歲零十個月而已，經驗未必比我好多少。”
韓玲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死鴨子嘴硬。
“阿顧四歲會寫策劃案，六歲開始涉足商業，八歲已經開始插手羲皇家的事務，十五歲已經慢慢掌權，你呢。
四歲還在流口水，六歲吮手指，八歲一團肉球跟着羲皇后面滾，十五歲呵呵據說還在美國泡妞。
這差別還真不是一星半點，說實話阿顧能看上你我當初真的很意外，一度以爲他是不是眼神出問題了。”
一哧溜地說完，都不帶喘氣兒的。
凌微楓陣亡！
她有那麼差嗎，有嗎！！！
四歲流口水是因爲羲皇子顧天天拿着糖葫蘆逗她又不給吃。
六歲含手指那個簡直比竇娥還冤，明明就是羲皇子顧那個混球惡作劇，喜歡在她手指上抹蜜，結果她忍不住饞就吮了。
八歲長成一團肉球特麼的還不是因爲羲皇子顧給她太多好吃的，把她養成一顆球，胖成個肉嘟嘟的包子她也很憂傷好嗎。
話說回來，她現在變成吃貨，少不了曾經羲皇子顧的功勞！
至於十五歲泡妞，這個簡直要去跟閻王爺申冤去了，姑娘我完全就是扮豬吃老虎好嗎。
氣死她了！
嚴重懷疑她當初是撿來的！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般，韓玲輕飄飄地扔下一句，“放心，你絕對是親生的，想當初老孃爲了生你，差點連老命都給搭上了。”
說完就輕飄飄地走了，留下一臉扭曲的凌微楓風中凌亂。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韓玲拿出手機給羲皇子顧拔了過去。
“媽。”
羲皇子顧張口就是一句媽，瞬間把韓玲叫得心花怒放。
“嗯，阿顧，你在忙嗎。”
“剛開完會，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
“沒有，我就是想跟你說，別縱着小楓。”
“怎麼了嗎。”羲皇子顧有些不解。
韓玲繼續說，“小楓畢竟還小，又剛剛步入社會，如果不加以引導，我怕她會長歪，所以不要給她太多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