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值得去?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
萬一一無所獲,那也是白費力氣。
雖然在楊明那邊好交代,但問題是,自己白跑一趟啊。
出海去山洞,想想就累啊。
想到這裡,劉敏都有點打退堂鼓了。
不過林月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重新振作起來。
“我覺得,就算那邊沒有物資,起碼應該有牀之類的東西吧?”
林月侃侃而談道,“畢竟山洞可能就是那個人住過的地方。”
“他都有心思搞出來個什麼大門,有張大牀也說的過去吧。”
“而且要是沒想錯的話,那邊應該還有那人居住以後剩下的各種傢俱物品。”
“咱們相當於白撿了一個住處和營地啊。”
韓雪也是美眸大睜,興奮地說道。
頓時,劉敏站起來,拍了拍手,“看來咱們沒有理由拒絕去山洞了。”
睡一個現成的住處。
還是睡只有木板的山洞。
這是不需要選擇的。
想到這裡,四個女人都來了精神。
不過張萌萌還是有點猶疑。
她是個乖巧聽話的好姑娘。
姐姐張悠以前就說過,讓她不要去一些不確定安全與否的地方。
比如這次的山洞。
沒記錯的話,山頂發現的那個倭國人,可是帶着一把鋒利太刀的。
說明他很大可能是什麼戰士之類的。
而山洞如果是他駐紮的地方,萬一有什麼機關什麼的。
搞不好,大門裡面的住處,已經充盈着大量的毒氣也說不定。
但是看劉敏林月和韓雪三女興致勃勃的模樣,張萌萌話都到了嘴邊,又活生生給嚥了回去。
只能憂心忡忡地跟着她們,向海灘邊走去。
但願是她想多了吧。
與此同時。
山洞這邊的樹林裡面。
楊明砍伐下兩顆大樹,喘了口粗氣。
眼看着天色即將變成黃昏,而四女卻還沒有影子,他頓時有點擔心了。
那幾個女人,該不會又是亂跑去玩耍了吧?
他和張悠還等着吃東西呢。
雖然楊明強烈要求張悠什麼都不用做,只需要陪着自己就行。
但張悠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楊明一個人出力。
她會心疼的。
所以張悠就在楊明身邊,幫楊明把砍伐的樹木,那些雜亂無章的枝丫全部剔除得一乾二淨。
看着光溜溜的樹木,張悠也是開心又滿足。
“楊明,接下來做什麼?”張悠擡起頭,摸了摸額頭的香汗。
楊明看了看砍伐的樹木,光溜溜的,枝丫處理得很乾淨。
頓時,他對張悠露出溫和的笑容,“接下來就不用你動手了。”
“再這麼出力,我會心疼的。”
“接下來的交給我就夠了。”
張悠點了點頭,坐在砍伐的樹木上,有些惆悵地看了看四女離開的方向,“她們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回來。”
“我還想等着她們帶回來些食物和水呢。”
剛纔她出了不少力,也出了不少香汗。
幹活的時候,沒覺得什麼不對。
但剛一開始休息,她就覺得口乾舌燥起來。
楊明看了看張悠開始起幹皮的嘴脣,有點心疼:“是不是口渴了?”
“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找找水。”
“這裡有沒有小溪或者池塘,去哪裡找水啊,就知道拿我尋開心。”
張悠脣瓣微張,埋怨道。
聽了張悠撒嬌一樣的埋怨,楊明頓時笑了起來。
他寵溺地揉了揉張悠的腦袋瓜,調侃道:“那麼問題來了,如果我找到水了怎麼辦呀?”
“不準揉我的腦袋瓜,會長不高的。”
張悠皺了皺瓊鼻,雖然語氣嫌棄,可腦袋卻沒有躲開楊明的動作,甚至還迎合般用腦袋瓜蹭了蹭楊明的手掌。
“不要轉移話題,說說看,如果我找到水源了怎麼辦?”
楊明狡黠地笑着眯起雙眼。
彷彿一隻狡猾的狐狸。
張悠立刻挺了挺胸脯,說道:“哼哼,如果你能找到水源,你說什麼我都照做。”
頓了頓,她有補充了一句,“但你知道在這附近找,不能故意跑到有小溪水潭的地方去。”
“不然就是作弊,不能算作數。”
楊明似笑非笑地看着張悠:“你確定嗎?”
張悠被看得有點不自在。
但想了想又覺得自己沒啥好怕。
這附近又沒有看得見的水源,難不成楊明還能挖出來地下水不成?
頓時,張悠篤定地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很確定!”
“真的只要我找到了水源,你就任由我做什麼?”
楊明強調了一句。
張悠立刻攏了攏衣領,有些害羞地支支吾吾道:“你,你先找到水源再說。”
“現在說這些太早了。”
看着冰山女神羞澀的臉蛋,楊明舔了舔嘴脣,感覺小腹有一股燥熱在升騰。
就算今天沒有水,他掘地三尺都要找到!
更何況,他和張悠打賭,自然是有足夠的底氣和信心!
張悠也覺得自己不會輸。
她雙手撐着下頜,神色好整以暇地說道:“好啊,我拭目以待。”
“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楊明嘿嘿直笑,隨後搓着手,開始在樹林裡面看來看去。
還用匕首把樹木的表皮劃開,用手捏着碎屑,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張悠看他似乎有模有樣的,頓時起了興趣:“喂,楊明,你到底在幹什麼?”
“不是找水源嘛?”
“怎麼不停劃開樹木的表皮?”
“你這是欺負樹不會說話啊。”
楊明沒有說話,而是再次劃開了一顆樹木的表皮,然後露出喜色。
他立刻取出裝水的葫蘆,對準劃開的口子。
最後用匕首插入更深,用力一扭。
緊接着。
張悠就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從樹木裡面,居然涌出了汩汩的水流。
很快。
水流就把葫蘆灌滿了。
張悠看着這一幕,感覺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
這也太震驚了。
她立刻起來,走過去好奇地問道:“楊明,這是什麼情況啊。”
“這樹裡面怎麼會流水出來?”
“你是不是動了什麼手腳?”
張悠百思不得其解。
這超出了她的認知範疇。
楊明只是笑着把葫蘆遞過去,靠近到張悠耳邊,聲音帶着一抹按捺不住的燥熱:“願賭服輸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