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個女人的貞操很重要,可是與性命相比較,那就微不足道了。
再有,不管龍天寅對席木瑤有沒有喜歡有沒有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容不得他狡賴。
須臾,在龍天昭接應席木瑤來到花谷之上後,席木青將龍天昭給拽到了一邊:“沒時間考慮了,我們將他們帶到隱秘一點的地方去。”
龍天昭拽住了席木青的手腕,目光中閃爍着不同意:“青兒,這樣做不妥。”
席木青算是固執勁兒又上來了,對於龍天昭的勸說完全聽不進去。
她只知道,龍天寅與席木瑤的生命重要,至於那該死的名節,完全就不是事兒。
“龍天昭,我不管你有多少理由不同意這件事情,但請你都收起來,我只要二姐和天寅活着,至於感情的事情,等到他們清醒過來自己解決,是成婚是老死不相往來都與你我無關。”
這一嗓子吼完了,席木青吃力的攙扶起席木瑤就朝着遠處的一片草地叢走去。
百花谷這裡除了土地便是草地,所以爲了癡纏的兩個人身體乾淨不被泥土弄髒,席木青選擇的是草地。
她將席木瑤身上的外衫費勁兒脫下來撲在了草地上,而後就匆匆走回來要拽龍天寅。
突然,龍天昭的大手抓住了龍天寅的肩膀,然後攔腰一舉就扛在了肩膀上。
罷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還有退路嗎?
給他們粗略的弄了下場地,然後席木青與龍天昭兩個人便匆匆離開,但卻沒有走的太遠。
這裡有計算不出來的骨架奴僕,他們可要防範着點,天知道一會兒龍天寅與席木瑤最關鍵的時刻他們會不會冒出來。
草地上,被解開穴道的兩個人就像是得到了自由的鳥兒興奮不已。
被慾念操控着的兩個人互相擁抱在一起,而後便是忘情的擁吻。
良久,站立在不遠處的龍天昭與席木青聽着無比消魂的聲音,一顆心竟然被弄得癢癢的。
席木青與龍天昭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快速別過頭躲開對方投放過來的充滿情愫的眸子。
這個時候不能,絕對不能。
這邊一對在草地上火熱,一對因爲聽覺上的刺激極度隱忍,而另一邊花妖居住的地方,正在上演的也是狂野又不失激情的一幕。
粉色的幔中,女子輕柔而嬌媚的嗓音猶如一道道美麗的旋律在空氣中飄蕩着,男子低聲而滿足的哼聲作爲輔助,讓這首妙曲顯得更加優美動人,撩人心神。
花妖雙手緊緊抓着身下淡粉色的被子,身體自腰部以下則被一雙略帶薄繭的手給託着。
這麼俊美的一個男人,若是他能夠一直留在身邊,該有多好。
正在幻想着每一天都能夠與洛昊天享受魚水之歡的花妖突然見到了洛昊天耳邊竟然有東西一顫一顫的,她所有的激情都被揮開了。
她突然擡起手封住洛昊天的穴道,然後身體朝着頭的上方抽離,拉開彼此的距離後她跪在了洛昊天的身前。
看出些端倪之後,花妖的臉色有些發白。
她擡起手捏住了洛昊天耳邊掀起來的一角,然後慢慢的朝着一邊撕開。
當一張
人皮面具被撕下來露出了他本來的面貌,花妖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還好那張俊美的容顏下擁有一張不相上下的俊容,不然她一定會嘔得很。
雖然說她一開始是因爲他的眸子給吸引住的,但絕對不能接受讓自己動心的男人是一個臉上有疤的醜八怪。
她將人皮面具扔出了幔外,然後解開洛昊天的穴道便直接將他給推倒。
花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躺在她身側的洛昊天將所有的事情給串聯後,他也猜測出了七七八八。
雖然有些片段沒有存留在大腦的記憶中,但他突然間出現在這裡,而且身上衣服一件不剩,這足以證明自己所想的很正確。
他轉頭看着花妖,突然翻身欺壓在了她的身上,右手的食指與大拇指捏住了她的下巴:“這就滿足了嗎?可我還沒有呢。”
花妖揚起手摸上了洛昊天的臉:“這張臉如此俊美爲什麼要隱藏起來?”
這麼一句話讓洛昊天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他擡起手摸上了自己的臉,這才感覺到不對勁。
須臾,他從花妖的身上離開,然後就開始尋找人皮面具。
帶着人皮面具是唬弄席木青等人的,這會兒若是找不到或者毀了,那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
該死的花妖,竟然算計他,而且還將人皮面具給撕了下來。
越想越氣的他突然間回頭瞪着花妖,那深不見底的眸子中所閃現出來的狠意讓花妖都嚇了一跳。
可想到自己是妖洛昊天是人,她也就很快恢復了往常的模樣。
坐起身的她湊近了洛昊天:“不就是一張人皮麼,幹嘛那麼看重。”
妖嬈的姿勢試圖撩撥着對方的欲,嬌媚的嗓音迷惑着對方的心神,希望他不要這般的動怒,畢竟緊繃着的臉就算是冷酷俊美,可是她卻有些不喜歡。
洛昊天徹底被花妖給激怒了,他一手勾住花妖的細腰,在對方認爲對方已經被勾住時,洛昊天卻突然用另一隻手掐住了花妖的脖子,然後將她的身子死死的按在了榻上。
平凡的洛昊天是不能夠對花妖怎麼樣,但現在身爲邪尊的沈耀賢想要殺死這個花妖,絕對不會浪費太多的精力。
花妖被掐住的脖子便是她的命根,一旦被折斷,她這朵花兒也就凋零了,命也到了盡頭。
爲了自己的小命,花妖想要實戰法術控制洛昊天,沒成想試了一次又一次,竟然都沒有成功。
“別浪費精力了,在本邪尊面前,你這點法術就別獻醜了。”洛昊天突然揚起一隻手,而那隻手中竟然聚集了一團黑色的焰:“說,人皮面具在哪裡,不然我就毀了你。”
邪尊是誰花妖並不知情,因爲身居這裡的她從沒有踏出去一步,但親眼目睹了他陰狠的表情,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邪氣,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不能招惹的。
“咳咳……人皮面具在……在地上。”花妖斷斷續續的說着。
洛昊天哼了一聲,撿起地上的人皮面具便重新往臉上貼。
等到一切都弄好了,他看着花妖看着自己,說道:“從一開始你就算計本尊,現在達到目的了,馬上送我們離開這兒。”
花妖穿好衣裙走到了洛昊天的身邊:“我不問你爲何以假面示人,但能否請你將真實姓名告訴我。”
“怎麼?徹底被本尊迷惑心神了?”洛昊天嗤笑一聲,不等對方迴應便開了口:“不該知道的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走吧!”
花妖看着高大的身軀走出了屋子,她咬着下脣憤憤的目光盯着他。
身上擁有強烈的邪氣不過是做盡了傷天害理的事情才擁有的,在她的面前拽什麼?
還有,邪尊又怎麼樣,還不就是一個人類而已,她花妖看上了他是他的榮幸,竟然不識好歹,哼,有你的苦頭吃。
稍後,花妖轉臉一變,怒容被溫和的表情所代替,而跟上去的腳步也加快了幾分。
在洛昊天與花妖趕回來之前,利用交合的方式已經解決掉訴情催化的欲的龍天寅與席木瑤已經穿好了衣服。
他們兩個人背對着彼此,誰都沒有開口。
龍天寅一直都想要與席木瑤將話說清楚,沒想到他竟然先將人給上了。
那麼現在對席木瑤說掏心掏肺的話,她是不是會認爲這一切都是欺騙,都是一種負責任的行爲,與喜歡與愛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的沉默是因爲不知該怎麼表達,可席木瑤卻因爲這個而誤會,將他的不說話當成了一種無奈,當成了一種爲難。
她低着頭長長呼出了一口氣,站起身便垂眸瞥了一眼龍天寅:“這事情就過去了,以後誰也不要提起。”
過去了?不要提起?
這麼重大的事情怎麼可以輕易的說過去就過去,說不提起就不提起。
她當他龍天寅是什麼?
還有,她將自己看成了什麼,不要臉沒有羞恥不將名節看重的浪蕩女人嗎?
龍天寅蹭的站起身,拽住席木瑤的手腕一用力將她扥到了自己的面前:“席木瑤,你聽着,從今以後你是我龍天寅的妻子,是寅王爺的正妃,這種過去了,不提起的話不準再講。”
席木瑤被龍天寅的陰沉的模樣給嚇到了,水靈的眸子忽閃着,不僅腦子凌亂了,就連帶着心也跟着亂了。
他龍天寅的妻子,寅王爺的正妃。
這個身份應該是女人都想得到的,可他卻輕而易舉的給了一個不能決定是否相守一輩子的她。
這……這是不是太荒唐了,太欠考慮了。
從慌亂中醒過神來的席木瑤掙脫開龍天寅的鉗制,步步後退着拉開彼此的距離:“四王爺,這種話切莫再講,不然你遇到真心喜歡想要相守一生的女人時,會後悔的。”
龍天寅因爲席木瑤講出來的話撲哧一聲就笑了。
他已經找到了相守一生的女人,而這個女人就是剛剛被他壓在身下享盡魚水之歡的她,又怎麼會後悔呢?
龍天寅向前垮了一步,本想着將自己的心裡話給說清楚,很不巧,聽到席木瑤那一句話的人不是隻有他一個,席木青與龍天昭也聽得一清二楚,並且還急匆匆的走了過去。
席木青站在席木瑤的身前,那架勢活生生的就是一隻護着小雞仔的老母雞:“龍天寅,別以爲因爲你得到了我二姐就能夠用正妃的位置作爲補償,對於這個位置,我們不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