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御玫知道那些外星人是來不了了,他知道自己得努力。
他想起那個長生草,還是早日去取得那個仙草的好,劍御玫給自己暗暗說道。
劍御玫站在荒原中,嘆息一下,然後他想,好久沒有使用遁地法,試下遁地法。
他站在那裡,原地不動,他一邊施加了回到住所的意念,方向等等都設置好了,然後他念動了咒語。
很快,一股力量扯着他迅速的到了一個神奇的空間裡,這時他感覺自己異常清醒,可是感覺和日常又是不一樣。那種感覺很是奇妙無比。
劍御玫知道,現在已經在地下了,他看到兩邊的泥土似乎在向後迅速的掠過,就那樣的一瞬間,很快,劍御玫知道自己已經到了自己要到的地方。
他輕輕地念想起房間的樣子,當自己的身體安定下來,他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了。
劍御玫點點頭,這個遁地法真的是很好用,其實再進一步,直接穿行空中到達自己想去的任何地方應該也不是難事,只是近來俗事比較大,沒有太多的精力去修煉。
劍御玫搖搖頭,功夫還是得修煉纔有,自己一定記得只要時間允許,一定多練功。
當他正準備躺在牀上睡覺時,他聽到了窗外有人輕輕的叩了一下窗,劍御玫納悶着,是誰呢?
劍御玫急忙起身出來將頭伸出窗外察看,他只看到一個影子向着屋頂躍去。
劍御玫不知道此人用意何在,只是這人既然在召喚自己,自己不去也是大好的。
劍御玫也是一個躍起,他從窗戶這裡上了房頂。
這時,星光燦爛,劍御玫看到一個人窈窕的身影站在那裡。
今晚真是有意思,劍御玫想,又看到了流星,又能和這個姑娘重逢。
他輕輕走了過去。
馨兒!劍御玫喊道。
那個女子緩緩的轉過身來,劍御玫一看,女子穿着一個民國標準學生樣式的衣裙裝,這次也沒有戴面紗了,這不是馨兒是誰。
當然,她還有個名字,叫做慕小丫。
想到這裡,劍御玫笑了。
你笑啥!慕馨兒不解的問道。
笑你還有個名字!慕小丫!劍御玫說道。
你去過我家裡了,我知道,我爹把啥都給您說了吧!慕馨兒說道。
是呀,他是個很好的人,他給我說了很多!劍御玫說道。
慕馨兒看着他,嗯,我其實也是爲了這個事來找你的!
找我?爲了這個事?哪個事?劍御玫問道。
就是你們要去西夏的事情!慕馨兒說道。
啊,你都知道了,你有什麼看法呢!劍御玫問道。
我當然是希望你不去,因爲那裡很不安全,你去了會有很大的風險!慕馨兒說道。
劍御玫站在屋頂,此刻寒風在吹,他看着慕馨兒的嬌弱的身子,不知道爲何,竟然有些憐惜,他想起了很多。
想起了在西夏的往事,那次勾善國王宮的初逢,想起了雙塔寺的大戰,想起了汨羅江邊她的站立,想起了保國寺外的樹梢上。
劍御玫再看着眼前這個和鄰家姑娘沒啥區別的女孩的樣子。
此刻她也不是西夏黃沙裡那個穿着長靴馬褲的西式衣服的女子,只是一個民國時代的普通樣子的姑娘,只是那個眉間,卻是一種堅強在裡面,不知道爲何是這樣。
劍御玫想,這個姑娘,這輩子到底是如何的一個想法和遭遇呢,此刻他開始好奇起來。
風這樣大,慕姑娘要不我們去找個地方說話!劍御玫說道。
你房間啊,不去!這時,慕馨兒突然臉紅了起來。
劍御玫也臉上一紅,他不是那個意思,可是,現在。。。。。。
我不是那個意思!劍御玫不好意思的說。
這時,慕馨兒反而笑了,看着她笑的樣子,劍御玫覺得有開心的感覺。
要不我們去走走!街上比屋頂上應該風小些呢!劍御玫說道。
慕馨兒看着他,嗯,好吧!
你先還是我先!劍御玫說道。
你先吧!慕馨兒說。
好!劍御玫一個飛身,輕輕的往街上的一個角落飄去。
當他落地之後,他四顧沒人,他對着屋頂的慕馨兒點頭示意。
只見慕馨兒突然往空中一跳,然後她突然張開了一張很大的紫色的紗巾,只見她拉着紗巾的四個角,慢慢的從空中緩緩下落。
劍御玫長大了嘴巴。
此刻,慕馨兒在空中的樣子,宛如仙女。
她的頭髮雖然不長,那估計是爲了打鬥方便剪成的,可是那青絲散在空中,此刻依然是如此的有魅力。
她看着劍御玫長大了嘴巴看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側過了頭,不讓劍御玫看。
劍御玫想笑,可是又不想驚世駭俗。
此刻雖然不是太晚不到一更,可是畢竟也是在夜裡,如果發出怪笑,人家其他人會覺得這人有病的。
劍御玫就這樣,看着慕馨兒落到了他的眼前。
真不錯的輕功,只是你如何想到這個紗巾的!劍御玫這時忍不住笑了下。
這個紗巾不過是個裝飾物,爲了好看用的,其實落下來不用這個也沒啥,你知道的!這時,慕馨兒也嘴角帶笑。
劍御玫知道慕馨兒是故意作秀的,可是難得她自己主動說出來,劍御玫此刻想哈哈幾聲。
人世間好玩的事太多了,可是遇到這樣的姑娘,劍御玫感到,那更是非常的好玩。
慕姑娘你很幽默,和你父親很像!劍御玫說道。
真的嗎?我和他像嗎?他是一個 好父親,我一直很仰慕他,可是這幾年,卻沒法陪他,真的感覺有些不孝順!慕馨兒說道。
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是吧!劍御玫小心翼翼的說。
他知道慕馨兒這些年的經歷有些奇特,他不敢多問,因爲從那次雙塔寺開始,劍御玫就一直在研究這個姑娘。
能夠指揮那樣多的手下來搶黃金和幫助自己一路走到廣州,原本就是不容易。
劍御玫覺得這個姑娘如此的親近,又是如此的如謎一般。
他們在長街上走着,彼此都不說話。
此刻也許是彼此太熟悉,也許是彼此又太陌生,他們都不說話,害怕一說話,就破壞這氣氛,這千年等一回的彼此相伴在一起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