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厭的元神見狀,想要倉惶逃跑,卻被石磯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隨後輕輕一捏,便將其捏得粉碎,朱厭最終命喪黃泉。
石磯從朱厭身上取下儲物戒指,然後將它的屍體隨意丟棄在一旁,眼中滿是興奮之色。
要知道,朱厭可不是一般的生靈,那可是傳說中的存在。
它的本源之力,絕對堪稱逆天。若是能夠吸收煉化朱厭的本源,石磯的實力定會有巨大的提升。
想到這裡,石磯不由自主地舔了舔嘴脣,滿是期待。
接着,他將天魔塔與誅神筆取了出來,源源不斷地將法力注入誅神筆之中。
誅神筆瞬間散發出璀璨奪目的金色光芒,筆身內部更是凝聚出一柄神秘而恐怖的小劍。
那把小劍周圍繚繞着毀滅性的波動,彷彿蘊含着無盡的力量。
石磯揮舞誅神筆,朝着朱厭的屍體狠狠劈去。
誅神筆劈砍在朱厭身上,竟迸濺出如同刀鋒般犀利的鏗鏘之聲。
朱厭那堅硬無比的皮膚,此刻被誅神筆劈出了一道道裂痕。
石磯不禁嘖嘖稱奇,心想這朱厭的皮膚可真是厚啊,竟然能抗衡住誅神筆的攻擊。
“咦,那是什麼?”石磯忽然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
他看到朱厭被他斬成兩半的屍體之中,逸散出一團乳白色的液滴。
朱厭的血肉之中蘊含着強大的能量,石磯毫不猶豫地將那團乳白色的能量融入身體之中。
原本,石磯感覺朱厭血肉之中涌入身體的能量帶着一股腥臭味道,十分噁心。
但當那股能量涌入身體之後,他頓時感受到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全身舒暢得差點呻吟出來。
他的肉身正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恢復着,石磯的臉上不由露出了震撼無比的表情。
看來,朱厭的本源之力定然蘊含着極其強大的藥效。
而且,這朱厭的本源能量,或許與它體內蘊含的毒素有着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一種極其強大的能量。
所以石磯纔會感覺身體變得如此舒服。
“這種能量似乎能夠治癒傷勢。”石磯不由低聲嘀咕道。
他迅速離開了湖泊,然後尋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準備閉關休息。
朱厭血肉之中蘊含的能量十分特別,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吸收煉化。
石磯閉關七天,纔將朱厭的精純能量完全吸收乾淨。
而他的修爲也因此提升了一大截,實力更進一步。
“主人!我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小石蟲從一旁跳了出來,興奮地說道。
小石蟲的傷勢雖然還沒有完全痊癒,但也基本上恢復得差不多了。
“我先幫你療傷吧!”石磯說着,取出了朱厭的血肉精華。
小石蟲吞噬了朱厭的血肉精華之後,便陷入了沉睡之中,開始進一步恢復傷勢。
朱厭血肉之中蘊含的藥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所以石磯便沒有打擾小石蟲修養。
石磯再次返回了湖泊之中,開始繼續修煉。
接下來的數月時間裡,他一直在湖泊之中潛心修行。
而湖泊周圍,時常有人路過,他們也都聽說了朱厭隕落的事情。
很多人都來到這座湖泊這裡,觀察着情況,議論紛紛。
“朱厭隕落,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啊。”一名修士嘆息道,顯然他也對朱厭隕落的消息感到十分震驚。
“誰又能想象到,堂堂九頭鳥,會這樣輕易地被斬殺呢?”另外一名修士也感慨道。
要知道,朱厭可是九頭鳥,在諸多古老傳承之中都屬於十分兇殘暴戾的生靈。
這些年,朱厭禍害了無數的生靈,甚至還摧毀了許多的古城池。
這些人類修士自然對朱厭恨之入骨。
但朱厭實在是太強大了,哪怕他們聯合起來,也不是朱厭的對手,更何況朱厭身邊還有那麼多的兇獸。
這些兇獸都是極其恐怖的存在,單獨遇到一尊,都無比危險。
更何況現在是羣毆,他們這些人,自保都尚且成問題。
石磯繼續閉關修煉,這一次他煉化了朱厭的血肉之後,身體變得越來越好,實力也更上一層樓。
石磯只覺自己的身體彷彿要炸裂開來一般,痛苦難耐。
“我這肉身實在太孱弱、太脆弱了,連朱厭本源血肉裡蘊含的本源能量,都沒辦法完美轉化!”
朱厭本就極難對付,石磯對此也深感無奈。
“雖說我的肉身沒法完美煉化朱厭的本源能量,但我的法力應該能行!”
石磯深吸一口氣,下定了決心。
他祭出了三千龍象之臂,隨後運轉起霸氣,將法力注入其中。
緊接着,石磯體內傳來一陣密集的碰撞聲。
他開始瘋狂地煉化朱厭的本源能量。
朱厭的本源能量極爲狂暴,想要煉化它,自然沒那麼容易。
不過這一切,石磯早有預料,所以他並不着急。
他一點點地運轉霸氣,爲三千龍象之臂加持力量。
當石磯將朱厭的本源能量煉化了大約五分之四時,剩下的能量也被他徹底煉化。
原本龐大的朱厭身軀,縮小成了拳頭大小。
石磯將朱厭的本源能量吞噬。
剎那間,他便感覺到自己的修爲在飛速提升。
石磯的境界從帝君二重天,一路飆升到帝君三重天巔峰,而且還在持續上漲。
很快,他達到了帝君四重天,接着又突破到帝君五重天,直到修爲停止增長才停了下來。
石磯臉上露出了驚喜交加的神情。
此時,他已經掌握了三種至尊神通。
分別是霸氣、龍象聖功和朱厭神火。
霸氣,是主要的攻擊手段。
龍象聖功,則是輔助手段,包含強大的防禦和治療等能力。
這兩門神通都異常強大。
至於朱厭神火,十分奇特,石磯得到的這團朱厭神火,竟然擁有靈智。
它似乎察覺到了危險。
只要石磯有需求,朱厭神火都會第一時間做出迴應。
石磯心念一動,朱厭神火便凝聚成一個火球,落在他掌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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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磯微微皺眉,看着掌心的火球。
這團由朱厭神火凝聚而成的火焰之球裡,竟然蘊含着意志波動。
“你誕生了自我意識?”石磯驚訝地問道。
朱厭神火微微顫動,彷彿在迴應石磯的話。
“要是真誕生了自我意識,倒還挺有意思。”
說着,石磯取出一株藥材,丟進了朱厭神火凝聚的火球之中。
伴隨着輕微的炸裂聲,那株藥材瞬間被焚燒成了灰燼。
石磯又嘗試着用精血餵食朱厭神火凝聚的火球。
結果還是失敗了。
這朱厭神火,也太桀驁不馴了吧?
不過,既然它誕生了自我意識,自然有傲嬌的資本。要是連這點脾氣都沒有,又怎麼配得上“朱厭”之名呢?
石磯拿出一件寶貝,那是一塊石碑,他將石碑放在火球前方,讓火球吞噬石碑內部蘊含的能量。
這塊石碑是先天孕育而成,上面記載着許多古老的文字。
這些古老的文字,蘊含着各種各樣的秘術。
朱厭神火見狀,立刻衝了上去。
然後張開大口,將那塊石碑咬碎。
朱厭神火吃掉石碑後,身上繚繞的熊熊烈焰變得更加熾熱。
“好厲害。”
石磯不禁大吃一驚,原本朱厭神火的溫度,只相當於帝君五六重天的級別。
但現在,朱厭神火的溫度明顯又提升了不少。
這朱厭神火實在太詭異了,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石磯又拿出幾枚丹藥,扔給了朱厭神火。
朱厭神火吞服下去後,又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
石磯不禁嘖嘖稱奇,這朱厭神火確實非同一般。而且,他還從朱厭神火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波動。
“莫非朱厭神火,也是混沌古燈的器靈?”石磯喃喃自語道。
這個猜測,應該是八九不離十了。
否則,朱厭神火爲什麼能融合先天孕育的石碑?又怎麼能融合石碑中蘊含的先天文字呢?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劇烈的晃動。
一羣人快速朝外面飛去。
這些人全都穿着白袍,胸膛處繡着一柄劍形標誌。
“是玄天宮的人。”毒祖看到這些人後,臉色驟然大變。
玄天宮的人,竟然追了上來。
而且還找到了石磯閉關的地方。
“嘿嘿,各位兄弟,看來咱們的機緣來了,抓住那個傢伙,絕對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宗門給咱們的獎勵,肯定十分豐厚!”
“我也這麼覺得!抓住那傢伙後,咱們每人都能得到一件帝兵,說不定還能得到不少仙丹妙藥呢!”另一名年輕男子笑着說道。
“仙丹妙藥?”毒祖不屑地撇了撇嘴,對這類東西,他向來是最瞧不上的。
“咦,那是什麼寶貝?”忽然,有人目光一轉,看向了正在盤膝打坐的石磯。
此次玄天宮一路追殺石磯而來,卻萬萬沒想到,石磯竟一直待在此處。
石磯身旁的那團火焰,瞬間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這讓他們滿心疑惑,這團火焰究竟是什麼火焰?
竟散發出如此詭異的氣息。
這時,石磯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掃向遠處玄天宮的修士,他站起身來,邁步朝着玄天宮修士走去。
石磯神色淡然,開口說道:“你們這羣人,還敢追殺本公子,膽子可真是不小啊。現在乖乖跪下磕頭認錯,或許本公子還能饒你們一命!”
“小子,死到臨頭還如此張狂,你以爲我們玄天宮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在此撒野,給我將他鎮壓!”
隨着他一聲令下,頓時有十幾名修士如離弦之箭般,快速朝着石磯撲殺過去。
這些人個個戰鬥力驚人,而且配合得天衣無縫。
然而,他們的戰力雖強,卻根本沒被石磯放在眼裡。
石磯一步踏出,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緊接着,撕裂之聲震徹雲霄。
一具具屍體從空中跌落,掉進山脈之中,鮮血灑滿長空。
“這怎麼可能?”
看到這一幕,玄天宮的修士們一個個面露駭然之色,彷彿見了鬼一般。
石磯展現出的戰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剩下的玄天宮修士紛紛驚叫起來,轉身便逃。
他們只想儘快返回玄天宮,將此事稟告上去。
石磯自然不會讓這些人輕易離開,他身形一閃,一躍而出,一巴掌拍出,虛空瞬間崩塌。
一顆顆腦袋直接被石磯這一巴掌拍得粉碎。
石磯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一名僥倖活下來的玄天宮修士。
那名修士拼命掙扎反抗。
石磯一拳轟出,頓時將此人轟得渣都不剩。
其餘人嚇得魂飛魄散。
他們趕緊繼續逃竄。
但石磯根本沒理會那些逃跑的修士,而是朝着一座懸崖峭壁掠去。
那些修士正好從懸崖峭壁下方飛過,當看到石磯朝着懸崖峭壁飛去時,玄天宮的修士們都愣住了。
他們心中涌起一個可怕的念頭。
“莫非此人瘋了不成?”有人顫抖着聲音說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瘋了,或許他有辦法登上這座懸崖峭壁?”
另一名修士說道。
他們覺得石磯這是在垂死掙扎。
“我就不信這個邪,咱們跟上去看看!”
那名領頭的修士冷笑着說道。
衆人紛紛點頭,朝着石磯追去。
石磯並未停留,一路朝着懸崖峭壁的頂峰掠去。
“他竟然真的想跳下懸崖峭壁?”
玄天宮的修士們一個個瞠目結舌。
但很快,他們臉上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因爲他們發現石磯似乎已經墜入了萬丈深淵之中。
這裡的海水冰冷刺骨,任何一個修士墜入其中,恐怕都難以支撐。
所以他們覺得石磯跳入海水之中,估計是凶多吉少了。
“哈哈哈哈,這小子真是自尋死路,我們走。”
這些人興奮地大笑起來,一行人朝着石磯消失的方向飛去。
當這些人距離懸崖峭壁越來越近時,陡然間,懸崖峭壁上的岩漿劇烈翻滾起來。
那些岩漿化作一條條熔漿鎖鏈,將那些修士緊緊纏繞住。
伴隨着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那些修士的身體被岩漿凝聚而成的熔漿鎖鏈勒得緊緊的。
接着,熔漿鎖鏈用力一拉扯。
那些玄天宮修士的身體瞬間炸開。
隕落在懸崖峭壁上的玄天宮修士足有四五十人,全部都死在了懸崖峭壁下方。
石磯站在懸崖峭壁之上,看着那些人隕落,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惋惜與遺憾的表情。
這些玄天宮的人想要取他性命。
既然如此,殺掉這些人便是理所當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