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愛撩人 326膽怯(二更)
狄子暉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也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岑可心閉上眼睛,她雙手環上了他的身體,“能抱着我嗎?我怕。”對於他的寵愛,岑可心甚至開始有些依賴了,或許是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的安心和安全感了,所以讓她莫名的留戀,總之在面對生死關頭之後,那份平靜後她唯一能依靠的就是這個肩膀。
狄子暉“嗯”了一聲,輕輕的拍着她的肩膀,就好像是哄着一個孩子入睡一般。
很快的她就睡着了,安心的睡着了。
狄子暉將她抱上了牀,只是轉身的時候,他視線的餘光撇到了那把用鏈子栓着的鑰匙辶。
鑰匙?!
狄子暉微微皺眉,但首先他還是將她抱到牀上,替她蓋上了被子。
外面開始轟隆隆的打雷了。只是太久沒有睡覺了,岑可心一下卸下了防備沉沉的睡了過去澌。
狄子暉確定將岑可心哄睡着後,纔回頭看了看漂窗上那把鑰匙。
他腦子閃現出今天岑可心拼了命的要去撿這把鑰匙。
強烈的好奇心讓狄子暉轉身又回到了窗前撿起來了那把鑰匙。
鑰匙是黃銅做,很有分量,不過現在已經有寫發黑了,看樣子是有些年份了,但是上面的英文縮寫卻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他仔細的看着這把鑰匙,似乎這種形狀的鑰匙似乎也不像是普通櫃門的鑰匙。
他回頭看了看牀上的岑可心,又回頭看了看手裡的鑰匙,皺眉眸子裡閃過一絲什麼。
這把鑰匙她是不是知道什麼,不然她不會冒着生命危險去撿回來。
只是理智慢慢的戰勝了心中的好奇心,他又將鑰匙放回到了原地,然後轉身悄悄的離開了房間……
雨越下越大,嘩嘩啦啦的拍打在窗戶上,在窗戶上形成了一層水簾。
安靜的房間內,慕少禹平躺在牀上,頭上抱着一層厚厚的紗布。
窗外的雨水拍打在窗戶上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他皺着眉,耳邊響起了一個稚嫩的聲音,正在叫他的名字。
“少禹,少禹,你看你看,是青蛙是青蛙!”
嘩嘩啦啦的水聲,清晰可辨。
慕少禹手中拿着傘,他走到花園裡的湖邊,一個赤着腳,穿着粉色小裙子的小女孩兒正向他揮着小手。
慕少禹看着她寵溺的笑了了,他走過去,讓給小女孩兒撐傘退下,自己則蹲下身替她擋住了頭頂落下來的雨水。
她似乎有些好奇的仰着頭看着她頭頂上的雨傘,眨巴眨巴眼睛,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就好像是寶石一般閃爍着漂亮的光澤,她仰着頭看着他,衝着彎起了眼睛,“少禹。”
慕少禹伸手將她抱了起來,一手撐着傘,一手將抱起,讓她的小屁股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可可,下雨天不能跑出來的,淋雨會生病的。”
“我沒淋到雨呀。”說着小傢伙指着頭頂的雨傘,“少禹會給我撐傘的。”
慕少禹抱着她走到一旁的涼亭裡。他將她摟在懷中,然後用手抓着她的雙腳,替她捂着,生怕她着涼,雖然這種天一點都不會覺得熱。
小傢伙調皮直接就站在了他的雙腿上,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然後俯身親上了他的脣。
他笑了,問道,“可可這是做什麼?”
“我喜歡你啊。”她認真的看着他,“今天我看見阿倫哥哥和一個姐姐玩親親,阿倫哥哥說,他喜歡那個姐姐,所以可可也喜歡少禹。”
慕少禹聞言突然咧着嘴笑了,從來他都沒有笑得這麼高興,就連睡夢中他都笑出了聲。
站在門外的瑪莎有些驚奇的回頭看着阿倫,“老闆,沒事吧?”
阿倫看看裡面,然後道,“恐怕是在做夢吧,他也只有在夢中能活得輕鬆一點了。”
“爲什麼?”
阿倫側身靠在牆壁上,一手捂着自己剛包紮好的手臂,“如果可以,我真希望他放棄慕家,爲了慕家,他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東西,就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不能留。”
“心愛的人?難道是……那個小丫頭?”瑪莎道。
阿倫笑笑,“你最近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你曾經在他身邊看見過的那個小女孩兒。”
瑪莎挑眉,“她?就那個小小年紀敢拿匕首抵着我脖子的那個小女孩兒?不是說她……”
阿倫皺了皺眉,“這恐怕中間發生了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吧,總之一言難盡。”
瑪莎似乎對裡面的曲折也不是很明白,只是聳聳肩膀。
突然慕少禹一聲痛苦的嘶吼聲從裡面傳了出來,兩人相互看了看,然後立刻推門走了進去,“老闆!”
“慕少!”
只見慕少禹滿頭大汗,臉色慘白坐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氣。
“老闆,你還好吧?”
慕少禹聞聲稍稍擡眸看向了他們,然後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慢慢靠在那裡,手臂擱在額頭上,“你們怎麼不休息?”
阿倫笑笑,“把事情處理了一下,不覺得覺得似乎還挺興奮的,睡不着了。”
馬上雙手抱在胸前看着他,“老闆,你臉色不太好。”
慕少禹“嗯”了一聲,“做了個噩夢。”
他腦子裡隨即閃過夢裡情景,他閉了閉眼睛,皺緊了眉頭,似乎很痛苦一般。
他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哦,你有輕微腦震盪。”阿倫道。
慕少禹閉上眼睛,“如果這裡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儘快回國吧。”
“可是你現在需要休息。”
慕少禹皺了皺眉頭,“總之儘快吧。”竟有一種想要逃離這裡的衝動,害怕着什麼,讓他心中莫名的驚慌。
阿倫沉默了一下後點點頭,“那好吧,我儘快去安排。”
頓了頓,慕少禹睜開眼睛,“瑪莎,你說的鑰匙是……”
瑪莎聳聳肩,“老傢伙是一直戴在脖子上的,所以恐怕現在……”
慕少禹看看外面,沉默了一會兒後道,“天快亮了,你們去休息吧。”
說着他將手臂擱在額頭上,閉上了眼睛。
夢中,他無力的往前爬着,全身疼痛難忍,似乎自己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流逝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