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雨看了一眼拓拔雄,更是疑惑了幾分,這男人究竟是哪裡來的,相府如此的戒備森嚴,他到底是如何進來的。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怎麼了,夫人,難不成,你是怕了?”
拓拔雄走近了兩步,他挑釁的目光看着許雨,許雨不禁有些怕了,後退了兩步,看着拓拔雄的模樣,心裡更是恐懼。
“你別過來,你要是再過來,我就喊人了。”
許雨驚恐的看着拓拔雄,生怕自己一個不留神,那拓拔雄就過來,將自己殺死在這裡,他既然能半夜潛入了相府,就一定有這個能力。
“你想做什麼?”
許雨說話間都帶着幾分哭腔,這男人只是看着,就並非如何善類,這如今,屋子裡只有了三人,許華濃又是醉了過去,她才更是害怕。
“不做什麼。”
拓拔雄說罷,一把拽過了許華濃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便是準備離開了相府,許雨自然是不願意,她向前了兩步,只是要攔着,卻又是不敢。
“該死的,這麼好的機會,居然便宜了這個傢伙。”
程墨在門口看着,眼看着許華濃被罵拓拔雄給抱走,自己卻是無能爲力,眼睜睜的看着到嘴的肥肉就這樣消失了,煮熟的鴨子就這樣給飛了。
一時間氣的捶胸頓足,自己惦記了這麼久,居然輕而易舉的被別人給撿了一個現成的,真是可恨。
拓拔雄一邊抱着許華濃出了相府,許華濃醉的迷迷糊糊,靠在了拓拔雄的懷裡,昏昏欲睡,偶爾皺眉,露出幾分心疼,偶爾微笑,露出幾分甜美。
“大人,都準備好了。”
雲康從馬車上下來,拓拔雄只是與他使了眼色,雲康馬上就明白了拓拔雄的意思,快步過去,將許華濃扶着坐上了馬車。
“大人,我們去哪裡。”
雲康問了一句,拓拔雄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許華濃,幽幽的笑了幾聲。
“回家。”
拓拔雄說罷,雲康嘴角也是揚起了一絲隱晦的笑,如此一來,這拓拔雄的意圖,便是再也清楚不過了。
“大人真是好計謀,只是說這姑娘且是喝醉了,倘若是未喝醉了,竟是見了大人這副風流倜儻的模樣,也是一千一萬個願意的,和大人比起來,那容瑾差的太遠了。”
雲康壞壞的笑着,拓拔雄不禁一怒,馬上將雲康的話給攔腰折斷了,這拍馬屁,竟是拍錯了地方。
“雲康。你給我聽清楚了,別的女人我不管,只是這許華濃,你必須給我確保了她的安全,我不許任何人動她,倘若讓我知道誰動了她分毫,便是讓他用命來償還。”
雲康一愣,他竟是想不到,這拓拔雄竟然還是個情種,這爲了一個女人,既然付出這麼多,也不知道知不知道,不過這件事情說到底,這個女人還是別人的夫人。
想到這裡,雲康不禁緊緊的皺起了眉頭,是啊,這個女人她不是姑娘,她已經是別人的夫人了。
“大人,屬下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可是,屬下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能收,由着他以後是個禍害。”
雲如此說着,拓拔雄卻是一副一臉不以爲然的模樣,雲康只是半天沒有聽見他說話,也是自知無趣的閉嘴了。
“雲康,你的分內之事,就是替我辦事,如今事情已經到好了就不需要再插手,不要再給我節外生枝。”
雲康一愣,他竟然不知道這個女人對拓拔雄竟然是如此重要,淘了知道他剛纔就不會讓這個女人活下來,因爲這個女人一定會壞了他們不少的好事。
“雲康知道了。”
一時半會兒的功夫就到了拓拔雄家裡,拓拔雄你就是打橫抱起,將它抱回屋整個人生在了牀上。
“看着這麼輕,還挺重的。”
雲康看着拓拔雄那一副認真的模樣,不覺詫異幾分,倒是從來沒有見過拓拔雄對一個女人這樣的上心。
“雲康,叫了幾個得力的丫鬟過來,在跟前伺候着,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踏進這個房間一步。”
雲康點點頭,拓拔雄又是多看了許華濃一眼,轉過身出去了,雲康緊緊的跟隨在他的身後,心裡更是有了一個解不開的謎團,想要找到了他一問究竟。
“大人,等着我,我有話跟你說。”
拓拔雄立在院子裡,雲康快步地小跑過來,一臉認真嚴肅的模樣,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情。
“怎麼了,雲康?”
見拓拔雄一臉開心的模樣,雲康才更是擔心,做大事的人怎麼可以爲了一個女人而輕易改變了,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別人的女人。
“大人,雲康知道你不愛聽,可是我不能不說,你總共才見過這個女人兩三面,就已經被他迷得神魂顛倒,你不覺得這樣太輕浮了嗎,如果您只是玩玩而已,沒關係,可是我看到了你的認真,到嘴的肥肉你這麼就放棄了,你根本就是心疼她,做大事的人怎麼可以爲了一個女人而改變自己。”
拓拔雄一臉認真的看着雲康,又是繼續點了點頭,他看了看雲康認真的模樣,不禁笑了起來,這個雲康,還真是可愛。
“雲康啊,你這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這許華濃是容瑾的夫人,這許華濃我只見過兩三次,可是,容瑾我可是見過了好多次了。”
拓拔雄這麼一說,雲康的眉頭皺的更是緊了幾分,難道許華濃不就是拓拔雄在大街上隨隨便便看上的一個女人嗎,爲什麼還和容瑾扯上了千絲萬縷的關係。
“大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拓拔雄似乎是在回憶一些故事,剛纔還是笑意盈盈的臉上,如今突然多出了幾分厭惡,好像對這個故事的主人公,有着很大的怨恨一樣。
“我屋容瑾,原本應該是好兄弟的,我們身上有着太大的相同點,我們的家世背景相同,我們的共同愛好相同,我們會的東西相通,我們擅長的東西也相同,就連我們的官路也是針尖對麥芒,既生容瑾,何天降拓拔雄。”
雲康似懂非懂的看着拓拔雄,拓拔雄一回頭,見雲康一臉的迷茫,這才知道自己的解釋,太籠統了,雲康一句話也沒有聽懂。
“這麼說吧,我明明也不比他差,可是爲什麼衆人的光環都在他身上,我卻一直活在了他的陰影籠罩之下,我不服氣呀,我偏偏喜歡和他搶,只要是他的東西我都要得到,並且的話,以後我都要破壞,很多東西我得不到他也休想得到,我得到了他也得不到。”
拓拔雄說着說着清楚,不禁激動了起來,雲康看得出來,拓拔雄對容瑾,那種怨恨,就好像是一潭被髮酵了好久的陳酒一般。
“大人,屬下明白了,那這麼說來,你爲什麼要保護他的女人。”
雲康這麼一問,拓拔雄不禁冷笑了幾聲,他轉過頭,有幾分難以置信的看着雲康,雲康,一時之間被看的毛骨悚然,背後滲起了一層汗珠。
“怎麼,你跟了我這麼久還是一點都不瞭解我,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嗎,再說了,這事情是我和容瑾之間的事情,難道我會牽扯到他的家人嗎,我只是在利用那個女人,可是我還沒有混蛋到將那個女人推向萬劫不復的深淵,我承認我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我同樣也不是什麼地皮流氓。”
拓拔雄說罷,憤憤的看了雲康一眼,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雲康能看的出來,他一臉的不高興,原本以爲只是看上了這個女人,現在才知道拓拔雄居然還有如此溫柔的一面。
許華濃第二天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她一看身邊站了一羣的丫鬟婆子,不禁好笑起來,這個許雨,也太興師動衆了吧,自己只不過是喝醉了,就派了這麼多人來守着自己,害怕自己出了事情,可是自己能做出什麼事情呢。
“見過姑娘。”
見許華濃醒來了,那丫鬟婆子便齊刷刷的朝着她行禮,許華濃點點頭,四處打量着這個屋子裡的陳設,竟然是想不到相府裡面這麼有錢居然給自己住這麼昂貴的客房。
“我睡了多久了,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你們家夫人呢。”
那幾個呀,換婆子面面相覷,只是回答了,現在的時辰,至於他口中所說的夫人,他們是一點也不知道的。
“那快爲我去打水,我說洗了之後要去找我的姐姐,我昨天已經一晚上沒有回家了,我要跟他去道個別,我現在應該回家了。”
許華濃說的話,那些丫鬟婆子們似懂非懂,可是主人之間的事情,她們也不敢插話,許華濃要了什麼她們照辦就是了。
“怎麼好點了沒有?昨天晚上看你睡得那麼沉,就沒有打擾你。”
許華濃正是坐在鏡子前梳妝,準備着收拾好了以後去找許雨告辭,自己該回家了,可是突然進來了一個陌生男人,他仔細的看了又看,還是不認識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
許華濃眉頭一皺,不覺提高了警惕之心,他到底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昨天晚上他禁錮自己,拓拔雄見狀,神色變得溫柔了許多。
“容夫人,可否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拓拔雄我是禁軍頭目,你應該聽說我的名字,哦,對了,這裡是我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