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是‘反政府’的,本侯現在的計策乃至之前做的都是有利於你們冥閻閣的,那麼……”
夏和暢說着,看着李三兒,李三兒抱拳道,“侯爺請說。”
“那麼這次辛苦幫忙就當時送的如何?你知道的,本侯還要辛辛苦苦隱姓埋名,這家產都被沒收了,很慘的!”
李三兒,“……”
看來這招募入夥的事情,只能改日再議了。
“侯爺,小的這就去辦。”
說完,李三兒就離開了。
……
“和暢哥,一起都安排妥當了。”大女跑回來稟告道。
夏和暢點了點頭,“之前讓你轉移到安國的財產怎麼樣?”
“放心吧,安心到那邊了。”大女道,“和暢哥,幸好你有先見之明!知道先轉移財產,要把雞蛋放在幾個籃子裡!雖然咱們家還有這麼多東西我都捨不得,但是想着大頭都轉移出去了,我倒是也沒有那麼肉痛了!幸好我!我跟你說,幫咱們家轉移財產的時候,我自己也偷偷地把自己那些錢也轉移了,真的是跟着和暢哥的思路走就是對!”
夏和暢笑了笑,“大女,我可能要提前先離開府中,而我和替身的事情到事情平息了再告訴母親和你父母,不然大家都太淡定了,會露出馬腳。”
大女點了點頭,“知道了。”
“還有,到時候事情平息後,帶着母親他們去安國。”
大女應答了一聲,隨後有些遲疑地問道,“可是和暢哥,你爲什麼那麼鍾情於安國?咱們在承國生意也能照樣做的很大啊?”
夏和暢搖了頭,問道,“知道爲何第一首富出在安國?”
“他們家做生意厲害唄!”
“並不僅僅是這樣。”夏和暢道,“安國是四國中實力最強大的,國家穩定而且賦稅不重,承國這纔多久,加了兩次賦稅,從現如今看來,安國適合穩定發展,從長遠看來,更適合!”
“爲什麼?!”
“因爲一個不稱職的皇帝會引起天下大亂的,鬧騰幾年,經濟能跟的上?!”
大女道,“你說的對。那你讓買的那些糧食不是放在鄉下發黴了?”
之前夏和暢說買糧食,然後大女百年偷偷用一個假身份弄了在鄉下買了一所宅子,然後堆放着。
“當初不是沒想到事情會如此發展嘛!”
在做這個計劃的時候,夏和暢想着本來可以接着這個機會,讓人知道她“男人”的身份,卻沒想到陷進去了。
嘎吱…………
兩人正談論着。門忽然間開了。嚇得大女一跳。
大女道,“是誰?!”
說着,她急忙出屏風,“蘇大人?您……您來又什麼事情嗎?”
“暢兒在裡面?”
“大人您說什麼呢?和暢哥不是被關進打牢了嗎?!”大女道。
蘇燚沒有說話,直接闖進了屏風內。
夏和暢也沒想過要躲,既然蘇燚能弄到所謂的火蛇的“白粉”,那麼這也不容易瞞住他。
畢竟,一直以來她都被所謂的“保護”着。
“大女,去辦事吧。”夏和暢道。
大女看了看夏和暢又看了看蘇燚,最後點了點頭,“和暢哥,注意安全。”
說完,她便離開了。
“有事?!”大女走後,夏和暢這才問道。
蘇燚道,“皇上派來的官差很快就來了,跟我離開。”
“蘇燚,你有意思嗎?”夏和暢甩開他的手,“一邊害我被砍頭,一邊又假惺惺地來保護我?!”
“你我還認不出?之所以如此做是因爲不想讓你再以男兒身活着了。”蘇燚道,“從明天開始,你便可以恢復女兒身,損失的僅僅只是一點錢財和一個官品而已。”
夏和暢嗤笑道,“我有說過要恢復女兒身了?”
“難道你要一輩子當男兒身的夏和暢?”蘇燚道。
“那又如何?”夏和暢道,“我日子過得舒舒服服的,你憑什麼來攪局?哦……我知道,你自認爲兩全其美,一邊有“好心”幫我恢復身份,一邊還能保護的才得知的便宜妹妹!蘇大人您多厲害啊!”
“夏和暢!”蘇燚震怒道,“不要試圖激怒我!”
夏和暢冷笑一聲,“怎麼?你想怎麼樣?!”
蘇燚直接捏着她的手腕,準備帶她離開。
“你放開我!”夏和暢掙扎道,但掙扎的後果就是被直接點穴帶走了。
夏和暢穴道衝開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這期間,她被一羣下人服侍着換上了女裝,然後像個木偶一般擺動着。醒來後,她發現自己完全就是被囚禁了好不好!
門口有和影四一樣的面不改色的高手守着,她簡直是插翅難飛!
想想夏和暢就後悔,後悔自己衝動地和蘇燚起爭執。現在好了,原本準備的逃跑計劃又失敗。
靠!
“姑娘,該用膳。”婢女端着飯菜進來道。
夏和暢冷聲道,“滾!”
“姑娘,您就吃一點吧!別餓着自個兒。”
“老子叫你們滾,沒聽到嗎?!”夏和暢吼道,“氣都氣飽了!”
幾個婢女十分的爲難,只好跪在地上。
夏和暢冷笑道,“怎麼?不吃就道德綁架啊?!”
婢女們都低着頭,任由夏和暢破口大罵。
“既然人家不吃還杵在哪兒幹什麼?!”一個女聲從屋外傳來。
夏和暢望去,是一個長相十分漂亮的女子,看穿着是武林中人,像個俠女。
“真當自己多了不起了。”瑟舞走進來道,說着,她便對跪在地上的婢女道,“都出去吧。”
“是。”幾人集滿端着菜離開了。
夏和暢瞅着她那敵意的眼神道,“看什麼看?你還不跟着滾出去!”
“夏和暢,你看得好好弄清楚,這是誰的地盤。”
這女人認識她?!不僅連名帶姓地叫還充滿了敵意。夏和暢在腦海裡分析了一番。
“你看樣子定是蘇燚的手下。”夏和暢肯定地道,“要是狗血一點,那麼你就是一個暗戀他的女手下!不過……”
夏和暢說着,走上前,打量了瑟舞一番,“你一個下人有資格這樣跟我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