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宇踩着桌子來到臥室,看了看牀還在熟睡的段嫣然,輕輕的走了過去,將蹬下來的被子給她蓋好,找着她的水杯,早肯定會喝水的,將藥給她倒進去。!
“在哪兒呢?”凌天宇找了一圈,甚至櫃子內都找了,愣是沒有找到水杯。
“將水杯放哪兒了?”凌天宇靠在桌子處,思考着,水杯難道在客廳不可?
凌天宇只得將熬好的藥放在了桌,打開臥室門,悄無聲息的走了下去,在客廳找了一圈,最後在電視旁找到了她的水杯,放的挺遠的。
“呼啦啦!”
凌天宇將裡面的水倒了去,重新回到臥室,將熬好的藥倒了進去,雖有聲音,但段嫣然在熟睡當,不可能聽到的,也不怕她醒來。
“吱……吱……”
剛倒進去藥,窗戶緩緩的打開,凌天宇好了,窗戶怎麼開了?難道有人?
凌天宇想到,將杯子蓋兒擰好,忙來到牀底下,趴在了下方,看看是誰。
果不其然,一個身穿夜行衣的人悄悄地從窗戶處來到臥室,靠近了牀。
“段家,沒了段嫣然,看你們還怎麼完成使命!”一聲帶着陰冷的不能再陰冷的聲音響起,那聲音當還帶着恨,凌天宇在牀底下聽的真真實實的。
他是誰啊?竟然這麼恨段家。
凌天宇很是不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牀底下,再次現身的時候,來到那人的後面,看看他要做什麼,那人根本沒有發覺到背後有人。
“蛇毒!”臥室雖然黑燈瞎火的,但對於凌天宇來說,跟白天沒有區別,看的無清楚。
沒有想到,此人居然要用蛇毒,蛇毒入體,頃刻間可以要了人的命,尤其是眼鏡王蛇毒液,不出十秒,可以讓人全身的血液變成粘稠狀,根本無法流動,人的下場只有一個——死。
凌天宇的醫術,可以說,在這都市當,沒有一人可以得,不然趙祥德也不會如此拉攏,憑當初給段嫣然止血,那穴位可以看的出來,醫術非常了得,起碼在全身經脈穴位很是了得。
此人拿着鍼灸,將蛇毒塗滿面,緩緩的靠近了段嫣然的脖頸處,那是大動脈處,是僅次於心臟毒液擴散的最快地方。
“啪!”
可手腕被凌天宇一把握住,嚇了一跳,還好,沒有叫出來,不然可麻煩了。
凌天宇不等他反抗,一把握住他的脖頸,將他摁在了牆壁。
竟然敢動她,找死,不管你是誰,哪怕是天王老子,也得死。
段嫣然他說過,要保的,那得保。
“鏘!鏘!鏘!”
“噗嗤!噗嗤!噗嗤!”
不等凌天宇摘下他臉的黑布,突然三聲金屬聲響起,那人的胸膛內,飛出來三把一紮長的飛刀,瞬間沒入了凌天宇的胸膛。
“啪!”
凌天宇完全沒有預料到,只感覺到胸膛內一陣劇烈疼痛,再擡頭看時,人已經從窗戶處跳了下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噗!”
一口血噴了出來,凌天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三把飛刀幾乎全部沒入了進去,本來身有傷,現在更是傷加傷,只能先止住血,先看看段嫣然。
凌天宇爲了以防萬一,輕輕的給她把了把脈,確定沒有事後,才安心的離開臥室,將窗戶輕輕的關。
半個小時後,凌天宇來到了醫院,先看了看病房內的蘇伯伯,還有嫂子,一切放心後,纔去了趙祥德的辦公室內,趙祥德還在,這段時間醫院內來了不少人,忙不過來頭。
“你這幹什麼去了?怎麼又有傷了?”趙祥德鬱悶了,三把飛刀啊,有一把在心臟處,這多危險,他幹什麼去了?
身本來有傷。
“我給你取吧。”趙祥德見凌天宇要自己拔出來,忙取來鑷子,一點點的往外拔。
“呼!”直到最後一把飛刀拔出來,凌天宇深深的呼出一口氣,擦了擦滿頭的汗水,簡單的了藥,思考會是誰。
難不成又是楊家?
可自己殺了楊庭飛,他們該找自己報仇的,至少目前不會找段嫣然的,矛頭該指向自己的,不該啊。
“這飛刀你認識不認識?”凌天宇用紗布包紮了包紮傷口,洗了洗手的血道。
“我看看。”趙祥德正在泡茶,端着兩杯茶走過來,坐在了沙發,看着那三把帶着血跡的飛刀,拿起來一把看了看。
“嗯?!”趙祥德眉頭一皺,眼睛微微瞪大,怎麼是他們啊?
凌天宇難道和他們有仇?
“這是海北楚家的。”趙祥德放下手的飛刀道,這是楚家有名的飛刀技纔會用的飛刀,只有核心人員才能修煉。
飛刀出!人必亡!
凌天宇竟然活了下來,這實力當真是無人可及啊!
楚家飛刀技在海北那是少有敵手的,很多勢力根本不願意和楚家有糾葛,出其不意,說不定怎麼挨一飛刀,面要是有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海北楚家?”凌天宇聞言,放下手的茶杯,眉頭緊皺,這是哪個家族啊?
“對。”趙祥德點頭,喝了一口茶水,道:“是那天你問我嫣然體內是怎麼回事,我提到的五大家族,楚家是五大家族之一。”
凌天宇一聽,想到那人進來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再想到段嫣然是祭祀物,還必須準時送到,一旦沒有,後果恐怕有些大,雖然之前知道段嫣然體內是什麼後,有一些心理準備,可同爲五大家族,何必自相殘殺呢?
“你和楚家怎麼有瓜葛了?”趙祥德鬱了悶了,楊家有仇,那是爲了救段嫣然,可這楚家不一樣啊,那是五大家族裡面,最要命的一個。
“沒有瓜葛,我沒有見過楚家的人。”凌天宇搖了搖頭,他剛回到海北,可跟楚家的人沒有瓜葛啊,甚至都沒有見過,這哪來的瓜葛?
“那怪了,他們怎麼對你出手了?”趙祥德苦笑一聲,沒仇沒怨的,無緣無故對一個陌生人出手,楚家現在難道強勢,蠻不講理到這種地步了?
凌天宇雙眼內閃過一抹寒光,沒有回答趙祥德的話,而是端起來茶杯繼續喝着水,心裡在想什麼,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