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闋:一悲一喜一惘然,敢問公子下闋?”姬如雪薄霧層層,看向角落裡的男子。
“一桌一椅一壺茶,”男人看了身邊一眼,便回道。
衆人以爲姬如雪的問題會多麼的深,卻沒有想到是這麼的簡單,聽着男子的回答,看着姬如雪的神態,似乎是中意了,衆人皆羨慕這個男子的好運。
當然這只是落在衆人的嚴重的想法,而真正姬如雪的想法……
天上人間包廂裡,男人看見臺上女子的模樣,頓時渾身的怒意更是止不住的蔓延,那雙黑眸就差點沒有將眼珠瞪掉,看着姬如雪正要說出那句他不想聽見的話,立刻開了口,“一人一椅一江山。”
衆人聽見此人所言,頓時一陣唏噓聲而起,視線從姬如雪的身上轉移到錦衣男子的身上,暗自猜測,這個男子到底是何種身份,從男人的回闕上看,此人肯定手握重拳,這樣一想,衆人便覺得姬如雪太出名了,就連大院裡的人也知道她,而自己傾慕姬姑娘便是理所當然,非常有面子了。
錦衣男子說完,便從包廂的窗臺一躍而下,直直的落在臺上,姬如雪淡淡的掃了一眼君浩宇,依舊將視線落在大廳角落裡的清俊男子身上,眼神很明確,直直的告訴眼前的男子,不管他手中是否握有大權,皆不削一顧。
君浩宇自從當上南朝國儲君之後,立刻改變了以前掩飾的傲慢,現在的他可謂是目空一切,自認爲武功蓋世。如今一個風月場所的女子竟然一點也不尊重他,選一個窮困潦倒,衣衫陳舊的窮酸秀才也不選他,這樣的認知令他很是憤怒,本來他已經按捺住性子,故意暗示出身份的詩句,就是想告訴她,只要選了他,那麼她將會有無尚的權利,可惜啊,女子不買賬,君浩宇簡直要怒髮衝冠了。
“姬如雪,我們主子能看上你,那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君浩宇身後一個大漢瞪着姬如雪,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不識時務的女人,眼前明明放着一身的榮華富貴卻不要,偏要固執的選一個窮酸之人。
“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又一個大漢從君浩宇的身後站出,冷冷說說道。
姬如雪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留給這兩個大漢,依舊盯着角落裡的那個男子。
雖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並不是所有的人皆是能甘願死於女人裙子底下,比如眼前這個清秀男子,方纔他從男子所言的詩詞下便聽出了男人的弦外之音,雖然姬姑娘的美貌令人傾慕,可是男人那一記殺人的眼神卻令他感到可怕,彷彿只要他走出座位就會讓他馬上命歸這裡,男子的思緒一轉,想到家中年邁的老母親,還在爲他高中狀元而努力耕耘,他是絕對不會走出這個座椅的,眼簾落下,遮住了臺上一道道視線。
姬如雪看見清秀男子的拒絕,也轉過了視線,似乎有意尋着下一位傾慕之賓,就在此時,錦衣男子對着身後的大漢一記眼神,大漢們立刻便懂了君浩宇的意思,立刻對着在場的所有賓客一番清場。
姬如雪不知道大漢是用何種辦法,只見大漢所到之處,立刻便成了一個有一個的空座位,偌大的落月坊大廳裡,瞬間就成了空空的。
紅姑看着一個個的賓客離去,心急如焚,可是在大漢對她說出了幾個字後,頓時便閉上了嘴,站立在一邊,深深的看了姬如雪一眼,似乎在用眼神告訴她此人,她惹不起,就識時務吧。
姬如雪冷冷的掃了一眼身前的錦衣男子,手臂一甩,長裙逶迤,女子轉身便向閣樓而去,她並不是去君浩宇所在的天上人間,而是去她所在的廂房。
君浩宇看着女人即便是生氣,也是這麼的有韻味,見姬如雪離去,也跟在其身後,幾個大漢也跟在君浩宇的身後,一行人走到了落月坊最裡面,姬如雪剛踏進了圓形的拱門,君浩宇前腳也踏了進來,他的後腳剛進,姬如雪便側過身,頓住腳,淡淡的說道,“我說了,今夜只見一個人,難道你們是打算一起?”
君浩宇當然聽出了女子的言外之音,就是要見他,當下臉上便露出一喜,轉過身,對着身後之人說道,“你們就在此等候。”
“主子,可是……”大漢擔憂的看了看君浩宇,擔心此時有人對主子有異動。
君浩宇一記眼神落在大漢身上,大漢們停止了異議,規矩的站立在庭院外,姬如雪轉過頭,向裡面走去,君浩宇嘴角上揚,看着女子款款的步伐,扭動着的腰肢,豐、、滿的肥、臀,眼中露出一抹幽暗的神色,落在女人身上的視線也變得格外的炙熱。
姬如雪走進了樓上的閨房裡,身後緊跟着君浩宇,君浩宇走進房間,頓時就飄來一陣香味,很好聞,就像將靈魂沉醉了一般,臉上露出一絲絲癡迷,視線也變得有些恍惚了,當他後腳踏進房門之後,便自動的將房門關上了。
這樣的舉動就像被奴役慣了一般,臉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滿,那雙眼睛裡似乎也露出一絲得意,彷彿能給姬如雪關門,就是一種幸運。
壁爐裡的香氣嫋嫋,及淡的青煙在一顆盛開的君子蘭的前面輕輕飄出,此時的君浩宇的眼神已經成了一片迷離,臉上出現一抹陶醉,不爲別的,只因爲君浩宇看見了眼前一羣穿着清涼的女子正在對他獻媚,羅衫輕解,視線上移,看見一羣女子皆是帶着面紗,彷彿有無數個姬如雪在眼前,這些女子都是一樣的大眼明眸,且不若姬如雪清冷,衆人的身上皆是一番媚態。
君浩宇看見好些個女子的衣衫慢慢脫落,露出一大片的雪白皮膚,有些人更甚,依稀看見白色裡衣下的紅紅小衣,男人的視線帶上沉醉。
姬如雪坐在梳妝鏡前,透過明亮的銅鏡,雙眸中露出一抹濃濃的恨意,看着君浩宇對着空曠的屋子一陣嬉戲,臉上那副
淫、、蕩的笑容,令姬如雪萬分的憎惡。
姬如雪放在扶手上的芊芊玉指,一片彎曲,緊握成拳,似乎在剋制着心裡翻涌的濃濃情潮,看着男人徑自脫下身上的衣衫,直到一絲不掛,待女人閉上了眼睛,看也看不下去後,才背對着男人射出一枚銀針,雖然沒有看着男子,可是女子的手法依舊準確無誤,那枚細小的銀針直直的落在男子的頸脖上,君浩宇立刻便倒下了。
姬如雪厭惡的看了看到在地上的男子,如果不是因爲這種藥需要的時辰,她早就想將男子打暈在地,此藥有種她最需要的功能,忘記一個時辰所發生之事。而她也打聽到君浩宇從皇宮裡出來,根本就無人知曉,出了院落外的三個暗衛,女人的眼角冷冷一笑,想必此時院落外之人已經成了一句冰冷的屍體了吧。
果真,在君浩宇走進閣樓,那三個大漢便被一股香氣迷倒,在沉睡中慢慢死去,這也算是姬如雪給他們最後的一份禮物,這種迷香有着令人沉睡的功效,在睡夢中會遇到一大羣的絕世美女,男子見着這樣的女子皆會動心底的慾念,一個個女子都會與男子云雨,直到男子最後一絲精力被榨乾。
姬如雪本是想讓君浩宇也用這樣的迷香的,可是她不想這個男子就這麼毫無苦楚的離去,便用了另一種更爲邪惡的香魂,美其名曰,香魂就是會令人看見無數的女子,心中所想便是夢中的女子的模樣,而且所有的女子皆對着他跳着極爲露骨的舞蹈,會勾起男人深深的慾念,當男子脫下衣衫後,外力將男子打暈,男子的記憶就會消失一個時辰,而且男子的身體卻處於異常亢奮,特別想與女子那樣,即便是甦醒後,男子依舊想要雲雨……
姬如雪扯下面紗,頓時那張傾國傾城的臉就露了出來,經過盛裝打扮的女子,雖然十分豔麗,可是還是露出了女子本來的幾分清麗容顏,叫着姬如雪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回到南朝國不久的鳳霓裳。
鳳霓裳看着那令她噁心的光、裸身體,恨意蔓延,她上一世經歷那麼悲慘的事情,全是這個男人所害,雖然很多苦痛是鳳阿嬌給她的,可是如果不是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鳳阿嬌又怎麼會有機會讓她受那麼多苦。
君浩宇很愛鳳阿嬌是吧,想坐擁江山是吧,想將天下女人收爲他的龍袍底下是吧?
那麼她就要將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懲罰落在君浩宇的身上,不知道當他看見自己成了這副模樣之後,會有怎樣的心態,會發怒嗎?還是會殺人?還是會像某本書上所言,練就一身的邪魅武功,不過想到君浩宇手持蘭花指,指點江山的模樣,鳳霓裳的心裡就一番痛快。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便是他本是男兒身,美女就在身邊,他去無能爲力。
鳳霓裳的黑眸中露出一抹幽深的色彩,整雙眼睛就像波斯貓一般,在燈光下發出灼灼生輝之態。
女人沒有挪動男人的身體,故意不去看那副令她噁心的模樣,從腰上摸出一顆黑色的藥丸,立刻放進了男人的嘴裡,鳳霓裳看見那顆藥丸在男人的嘴裡化成了一汪黑色的液體之後,才用力合上男人的下顎。
接着,鳳霓裳便一拍手,瞬間就出現了一個男子,那個男子也是一身黑色的衣衫,臉上一張黑麪紗遮住臉,僅留下一雙眼睛,黑眸對着女子一眨眼,低下頭,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男人,從身後拿出一個黑布口袋,對着男人的頭,一下就罩了進去。
接着,男人便將整個黑布袋扛起,從房間的窗戶躍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太陽灑下第一縷金色的光輝時,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響了起來。
原因無他,只是鳳阿嬌睜開的眼睛的時候,看見了一張放大的臉,腦袋有瞬間的腦中空白,接着便是張開了嘴,因爲昨夜她可是一人躺在牀上,醒來看見自己的牀上多了一個人,便大叫了起來。
男人聽着這一聲尖叫,皺起了眉頭,不悅自己的美夢被打擾,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彷彿覺得原本一場好好的美夢,此時卻被這個聲音打破了,身體依稀感覺到好像經歷了一場什麼,可是卻又想不起來,只是身體某處一陣發熱,似乎是那個的時候……
“皇上,”方阿嬌這才發現自己身邊之人是君浩宇,立刻伸手整理了下微亂的頭髮,露出一抹討好的笑容,腦中仔細回憶,是否昨晚又一點皇上何時到來的痕跡,可是無論她怎麼想也想不到昨夜君浩宇什麼時候來到她的寢宮。鳳阿嬌想了想,還是想不通,算了,此時皇上就在她的身邊,那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好幾天他都沒有到她的寢宮了,最近生蠔吃得多,有些上火,身體處於一股極度需要的亢奮之中。
上天是聽見了她的心聲嗎?大清早就送來一個解渴的男人,多麼幸福的事情,鳳阿嬌就挪動着身軀向君浩宇的懷中靠近,手更是落在他的身上,一番動作。
男人本就處於興奮之中,此時貼上來一個女人,可謂是乾菜烈火,一發不可收拾,很快二人便果果相見,男人視乎還沒有發現一絲異常,以爲還是像往常一般,想要一探究竟。
結果,卻是出乎了二人預料,君浩宇本以爲身體一沉就可以感覺到銷魂,可是風阿嬌卻沒有聲音發出,視乎眼睛睜得大大的盯着他,這樣的情況出現,令他有些不悅,再動了動,這才發現了異常。
君浩宇的手滑下,意外沒有感覺到那應該將二人鏈接在一起的東西,一摸,居然無力太軟弱,這樣的情況,就像滾熱的大地上忽然倒下了一盆冷水,令男人再多的熱情也化成了零度以下。
鳳阿嬌也是傻眼了,想到往日男人的胸懷壯志,今日卻是這麼的柔弱,身體的極度空乏,還有對着眼前男人的想象,令她沒有說出一句話,不是她不說,而是想到在
上一世中,聽見那些女人所言,男人最忌諱便是這個,所以假意的露出一抹笑容,淡淡的說道,“皇上,讓妾身伺候你。”
說完,女人就鑽進了被窩裡,只見錦被一陣晃動,就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打架似的。
這樣的畫面一直持續了好一會兒,女人才氣喘吁吁的從被子裡出來,本以爲裝的很好,卻不想鳳阿嬌臉上那一抹失望還是打擊到了君浩宇,他暗自想到,怎麼會這樣?
可是,任憑男人怎麼想,皆想不到昨夜到底經歷了什麼,各種猜測出現在腦中,難道是昨晚鳳阿嬌對他做了什麼?因爲君浩宇真的很難想出他到底爲何會……不行?
君浩宇的腦中又憶起,曾經書上所言,如果茅山派的女子不願意獻血,那麼得到血練武之人身體便會有些變化,而具體什麼變化,書上也沒有說。
難道……
這事是鳳阿嬌所爲?
君浩宇想到這裡頓時臉上便升起了一股不悅,當下也沒有多少在意,對着門外憤憤的喊道,“來人!”
接着,便有兩個宮女進來,君浩宇也不顧自己渾身的赤、裸,就從被子裡下牀,站立在牀邊的宮女也沒有顯得異常,頭抵着,拿着托盤裡放置的明晃衣袍,熟練的穿了起來。
一切作裝完畢,君浩宇一甩衣袖,憤憤的離開了嬌妃宮中。
君浩宇心裡有事,不能夠好好的處理朝政,一整天,腦中皆在想,到底是怎麼了,他在鳳阿嬌那麼一番吹功之下,竟然紋絲不動,是鳳阿嬌沒有魅力了,還是他的身體已經厭倦了鳳阿嬌。轉頭一想,鳳阿嬌那身材,該有肉的地方肉厚實得很,該沒有肉的地方也是細軟得不得了,按道理來說,這樣的女人便是男人心中最爲理想的女人才是,怎麼會?
在晚飯過後,君浩宇實在忍受不住,心底的狂潮,這樣的想法就像生了根一般,簡直控制不住,每每想要認真修改奏摺的時候,總是想到關鍵時刻,瞬間整個人也萎靡了下去,胸腔裡集聚着滿腹的窩火,終是甩開了手中的奏摺,大步的走出了御書房,直奔萬妃的寢宮。
“皇上駕到!”太監的尖細聲音拉長的傳到萬妃的宮中,頓時萬妃一干人皆走出了宮殿跪下接旨。
君浩宇聽見太監刺耳的聲音,第一次覺得異常的難受,心中隱約覺得自己聽着這聲音,便會想到自己的無能爲力,就像太監遇見人間尤物,即便是女子脫光了,也只能是乾瞪眼。
沒有武器,何來的戰爭。
君浩宇走進萬妃宮中,也不待衆人請安,立刻便將萬妃拉在懷中,旁若無人的親吻起來,動作十分的粗魯,根本就不像一個帝王該有的模樣,此時的君浩宇的動作彷彿在告訴別人,朕是來試試行不行的,不是來談親密之事的。
萬紫嫣第一次遇見皇上對他這麼猴急,彷彿有些迫不及待。兩人還沒有來到裡面的寢宮中,萬紫嫣身上的衣衫就已經掉光了,可是反觀君浩宇,卻依舊還是一身龍袍加身,衣裳上一絲皺紋也沒有。
君浩宇這下有些急了,原因便是他抱着萬紫嫣,心裡卻升起了一股反感,一雙濃眉緊緊的蹙起,在額頭中間露出兩道深深的皺痕,君浩宇不死心,又對着懷中的女人一番激烈的動作,此時君浩宇心裡竟然有些噁心,頓時就想要吐出來,這樣的感覺異常的陌生,也讓他特別的擔心。
怎麼辦?難道他真的不行了?
首先出來的怨責便是鳳阿嬌,肯定是昨晚鳳阿嬌對他做了什麼,男人在這方面皆是十分嫉恨,他不能人道,按照君浩宇的性格,必然會埋怨人,當然第一個出現在男子的腦中之人便是鳳阿嬌。
君浩宇一把推開了懷中的萬紫嫣,手臂上一時忘記力道,這麼一推,便將萬紫嫣推倒在地,打扮上的髮髻也因爲這突如其來的震動而凌亂,髮釵斜斜的插在頭髮中,一抹哀怨的神情出現在臉上,擡頭,凝視着明晃龍袍的男子,心中很是不明白。
明明方纔皇上還那麼熱情,轉眼間,就是一臉絕情,她是在什麼地方做的不對嗎?萬紫嫣仔細的回想,有沒有做出任何令皇上不高興之事,可是想了許久也想不到自己到底是哪裡惹怒君浩宇了。
最後,萬紫嫣找不到答案。
忽然,腦中一閃,便想到了姑姑所言,男人是喜歡主動的女人,而她還依舊很青澀,不爲別的,只是她本就不喜歡君浩宇,要對着一個不喜歡之人做出那麼親密的事情,想想也覺得有些噁心,她每次與君浩宇滾滾的時候,總是再抵抗着身體上的異動,她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將胃裡翻滾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萬紫嫣又想到了姑姑所言,如今萬家全是她一個人支撐,她的哥哥萬國少根本就是一個不成器的公子哥,哪裡能夠支撐着萬氏一門的興衰榮辱,只有她得到了皇上的寵愛,萬氏纔有可能屹立不倒。
想着這些,萬紫嫣便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羞澀,就直直的抱着站立在大牀外的君浩宇,萬紫嫣第一次這麼主動,動作當然很羞澀,那些落在男人臉上的吻,就像舔小狗一般,君浩宇除了感覺到滿臉的口水之外,根本就沒有感覺,反而心中升起了厭惡。
萬紫嫣這是幹嘛,當他是動物嗎?弄得他滿臉髒兮兮的,頓時,又是大力推開了身邊的萬紫嫣,女人一個踉蹌,腰撞擊在不遠處的櫃子上,頓時就傳來一陣刺痛,想必腰上已是一片紅痕了吧。
可是,萬紫嫣卻顧不得身體的疼痛,直直的看着君浩宇,他正一撩龍袍下襬,生氣的走出了萬妃的宮中。
此時,君浩宇還不想將自己的身體想成最壞的打算,他想肯定是有些疲倦了,可是回到他的宮中躺下,翻來覆去卻睡不着,腦中不停的重複着方纔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