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他出來的時候,似乎罵她罵得挺兇的,不知道她……她現在怎麼樣了。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發現自己竟然放不下那丫頭。
提起腳走到門口,他也沒有跟茹茹道別,便開門走了出去。
而落水這邊,從暗夜火大地拉着茹茹離開之後,她的心裡就像是被一塊大石般壓着得難受,卻說不出是什麼原因。
用手半撐着身子,落水的視線時不時地看向門口,每一次都是空蕩蕩的,失落地收回視線,落水皺起了眉頭,口氣酸酸的,“給人家看病看了這麼久還捨不得回來,八成是看上人家茹茹姑娘了。”
沒有感覺到自己口氣中的醋味,落水皺着眉頭,心裡更加壓抑起來,門口始終不見暗夜的身影。
賭氣地躺下去,她忘記了背上的傷,因動作幅度太大,而牽動了傷口,痛得她驚呼出聲,“嘶~~~”
滿腹的委屈化作無助的淚水,她躺在牀上哭了起來。
要是太皇太后在她身邊就好了,看她受傷了,她一定很心疼她,可是現在……
那個該死的臭流氓,還不回來!!!
雖然暗夜沒有義務要過來照顧她,可是她卻習慣性地將心中的鬱悶全數搬到了暗夜的身上。
“太皇太后,落水好想您。”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落水看着牀上方哽咽着說道。
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從牀上翻了起來,“離開皇宮這麼久了,忘記給她老人家寫信了,她一定很擔心我。”咬着下脣,落水皺着眉自語道。
擡眼看到了對面不遠處的書桌上的筆墨,她艱難地從牀上爬了起來,抓過被子裹着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彎着身子朝書桌的方向走了過去。
背上傳來的劇痛讓她的眉頭皺得越來越緊,額角逐漸冒出了冷汗。
她沒走幾步,房門便被人推開了,下意識地回過頭去,看到暗夜出現在門口,她的眼裡出現了一絲的悸動,可隨即便立刻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