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突然露出這種神情，靈神一愣，“怎麼了？”
夏侯澈神色不變，語氣卻開始嚴厲了，“回答我的問題。”
“我……”靈神被他的威嚴驚到，不由自主地想說實話，可剛說了一個字就立即醒悟，高傲地看着他，“你憑什麼用這種審問人的語氣跟我說話！”
“奪魂島上一向沒有外人，連趙家都不知道島上住着寂靈，你覺得還有什麼人會知道？”
“你……”靈神心裡一突，“你什麼意思？”
“告訴你這個消息的人，應該就是趙家幕後的那個人。”
“不可能！”靈神呼地站起身，這次是真的動了氣，臉色森寒如冰，“他不是那麼惡毒的人，我不許你侮辱他！”
“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就說出他是誰。”
“我不會中你的激將法！”靈神寒着聲音怒瞪着他，“你永遠別想從我嘴裡打聽到他的事！”
兩人一站一坐，靈神眼裡滿是寒意，夏侯澈的眼神則是沉靜如水，可兩人相接的視線裡卻像是有噼啪的火花產生，氣氛僵滯到極點。
過了一會兒，夏侯澈開口說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的語氣，“那人是你師父。”
靈神的臉色如遭雷擊，之後突然發狠地一拍桌，“不是！”
“你這幾天跟我們提過的人只有你師父，聽得出你很尊敬他，能讓你有這麼大反應的，應該只有他了。”
“我說不是就不是！”靈神憤怒地瞪着他，“你不要以爲自己很聰明，什麼都知道！有本事你現在就說出我一個秘密來！”
夏侯澈還是一貫的鎮靜，“你真要我說？”
靈神想要脫口說出“是”，可他篤定的模樣讓他不敢冒這個險，臉色一僵，他憤恨地轉身就走，“總之你什麼事都別想從我這裡知道！”
他一走，院子裡就安靜了，魏曉莜轉頭看着夏侯澈，“真的會是他師父嗎？”
夏侯澈嘆口氣點點頭，他不懷疑自己這個推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