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義正嚴詞，又都是實話，夏侯澈嘆了口氣，無法反駁他。
“五哥同意了？”万俟羽笑着說，“沒想到我還有說贏你的一天。”
“你搬出大道理來，我也沒辦法，”夏侯澈無奈地笑着拍拍他肩膀，“不過先說好，一旦你受傷，必須馬上回去，一刻都不能耽擱。”
“不管傷勢輕重？”万俟羽追問道。
“嗯。”
“五哥不會爲了趕我回去，親手在我身上劃個小傷口吧？”万俟羽笑着問。
“噗……這倒是個好方法！”剛走過來的魏曉莜聽到這句話立即興致勃勃地伸手，“我來我來！”
看他們三個鬧成一團，小黑終於能說話了，“我活了這麼大歲數，第一次看見長得這麼妖孽的男人啊……”
“……”一呆之後，他們三個一起鬨堂大笑，“你纔多大啊，就說活了這麼大歲數！”
小黑被他們笑得臉紅，“年紀小怎麼了，我可是見多識廣！比那些歲數大的人懂的多多了！”
“這小孩子是從哪裡來的？”万俟羽好奇地笑着問。
“別小看他，他不是普通小孩子，”夏侯澈很直接地說，“不知道爲什麼要跟着我們。”
“哦？”万俟羽不由多看了小黑幾眼，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嫌自己命太長，想要算計你們？”
“……”魏曉莜第一次看見万俟羽露出這種神情，不由一愣。
果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啊，變臉都變得這麼快。
小黑也不由愣了一下，之後哼了一聲，“你們也太自大了！以爲你們是誰啊，就敢說這種大話！”
夏侯澈不理會他，“小羽，你還是先讓寂靈帶着你飛吧，前面正好有個小鎮子，再買匹馬你跟我們一起走。”
“好，”万俟羽躍回寂靈背上，“一會兒見。”
看寂靈飛回天上，小黑開口問，“那個寂靈是什麼東西？我第一次看見那麼大的鳥，還能帶着人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