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觀看程芯，“你真的很喜歡他？”
“你在我眼睛裡看到欺騙或是謊言了嗎？”
搖頭，“沒有，但他不愛你，他沒有愛人的心。”
“誰說的，辰一直一直與我在一起，並不是跟其它人，那就證明，我與辰的關係是不同的。”
“就算身在王宮，他也知道你期盼見到他，他也有能力來見你，卻沒有，原因只有一個，他對你沒有過多思念。”
“那是因爲辰知道我去會找他。”
“……人類，真是奇怪，喜歡這種東西很重要嗎？”
“說得跟真的似的，你還不是人類，你認爲喜歡不重要嗎？”
“……沒有這種奇怪的感覺，身爲天師必需有不被打擾的心。”
“那不等於是出家人四大皆空？”
“人類很奇怪，無論多麼聰明，似乎都免不了自欺欺人的惡根‘性’，包括你。”
“你就是絕對自信，辰不喜歡我？”
“他沒有心。”最後一遍重複，領着程芯入宮，而程芯也看到身爲天師的他得到的尊重，王宮內院他隨處可去，甚至可以安排她住的地方。
程芯跟在夏季後面，終於：“其實你認爲自己沒有心對不對？所以才說辰沒有？”
“天師不需要心。”
“將來遇到你喜歡的人呢？”程芯不多話，實在是這天師得罪她了，這樣的話很敏感纖細的人會傷心，她相信他不會。
夏季確實不會，他也看透程芯的心說：“我不會，我會安排你與辰見面，希望到時傷心的不是你。”你有心，所以你可以做天‘女’；你聰明，所以很堅強；那麼傷心的時候一定在笑，不會讓別人看到。
程芯住到宮裡好幾日了，夏季答應讓她見辰卻沒一點動靜，程芯也不好問，到是夏季自己會偶爾勤勞的來程芯這裡，也不坐，只是四處瞧瞧之後又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