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在上,總裁在下 你是誰的邪魅戀人 108
這日,在日本的伊藤雷接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大哥,你……”
伊藤雷看着從私人小型飛機上下來的兄長,內心一凜——伊藤徹斯特一身的寒氣,邪魅的面容裡多了三分暴戾。
這種模樣的兄長,他僅是在小烈母親意外逝世的那一段時間見過,但是……那時候他的眼神裡,沒有這種瘋狂到要毀滅天地的狠絕。
到底出什麼事了?又是誰將他逼到這種程度的?
“我說過了,這份計劃我摻一腳。”伊藤徹斯特冷冷地站在他面前,“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對付那女人都無所謂,甚至是多殺了蒼穹家其他的宗室成員也無所謂,我會幫你擋着。前提是,你進行的這一切必須讓南零親眼看着。”
原來如此,是因爲南零!蒼穹未眠,我不得不說你天生就是生來迷惑男人的,一個慕藍不夠,還多加了一個南零!伊藤雷恍然大悟。
伊藤徹斯特恨恨地咬着牙根,在心裡狂吼。南零,我要你永遠記住這種痛入骨髓的噬心之痛,永永遠遠的記住!
“知道了,大哥。”伊藤雷挑了挑眉,陰絕的笑開。也就是說,他們伊藤家要正式對蒼穹家族全面開戰,讓他盡情放手大鬧的意思吧?
慕藍啊慕藍,如果那女人與蒼穹家一起在你眼前倒下,你的心,會不會比我當初更痛,後悔傷我了呢?……
簡潔典雅的病房裡。
一大羣人守在病牀邊,關切地猛盯着昏迷不醒猶如神子一樣的美少年看,但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轉醒的跡象。
“法西斯,你不是說他就快醒了嗎?怎麼我們等了兩天又三個小時了零還沒有醒?”衝動的霜華一把扯住身邊高大的混血美男的衣領,拉下,大眼瞪小眼。“你到底是不是醫生啊,這種小事也不會診斷!”
“蠢女人,別告訴我你跟了我那麼久,連這小子不想醒過來的這點問題也看不出來!”法西斯的大手,狠狠的敲了霜華的腦袋一記。死丫頭,平常他生病的時候怎麼不見她對他這麼緊張!真是欠調教。
“易,你什麼意思?”
摟住絕色魔女的白髮男,聞言揚了揚眉,問。
赤煜與葬月亦愕然地望着他:“什麼叫他不想醒過來?”
鬼醫法西斯,也即伊藤家神龍見首不見尾,來去無蹤可尋的神秘二皇子伊藤易,見好兄弟開口問,撇了撇薄脣,破天荒的作出解釋:“我的意思是,這小子受到的打擊或者是刺激太大,爲了逃避這個事實,他自我封閉了意識不願意醒過來。”
說完,他順便瞄了瞄伊藤裔,罪魁禍首是誰的意思很明顯。
“笨蛋小烈,都是你的錯。”
他話音一落,魔女立即伸手把身側的惡魔小鬼拖過來,陰森森地盯着他,“說,你準備怎麼解決這件事?”
“……眠,你別想推卸責任,要知道會變成這樣大部分是因爲你,而且我們現在要注意的重點似乎不是這個哦。”鄙夷的白了她一眼,伊藤烈眼角掃了一眼牀上的人,把自己的手機屏幕亮在魔女面前,“我家老頭子的信息,我老爸已經來了日本了。怎樣,有興趣等下見上一面麼?我可以把老爸騙過來的。”
他可是個孝順兒子,自家老爸那麼痛苦當然要想辦法分擔,並且,南零對自家老爸也是認真的,他到不介意做一次紅娘的。
“……”魔女看着那上面的幾行日文,眼眸沉了下來。
城光羽也看到了。眼眸猶豫地閃了閃,他便鬆開箍住她身體的手臂。
“去吧,我等你回來。”他輕聲說。
身爲她的男人,他必須無條件的在背後支持她的一切。
她挑了挑眉頭,沒有回頭,黑瞳直視着眼前的伊藤烈,嘴角緩緩勾起:“小烈,我帶多一個人可以吧?我需要呢。”
“隨便你,但是我先說好,我只能保證你的安全哦,他的話,就有勞你自己保護了。”伊藤烈知道她想要帶的人是誰,薄脣涼涼的一扯。
除了家人,他對她以外的任何人都不會有一分的好心。就更別說是對情敵了。
“我不去。”城光羽傾身到她耳邊,吐氣如蘭。“你們的計劃裡,肯定有把零帶到伊藤徹斯特面前的一步吧?到時候我送他過去接你回來。也是爲了預防萬一,我敢打賭,有零在我手上,伊藤徹斯特絕對不敢對你做什麼。”
她訝異的回頭,看到他脣邊淺淡的笑容。
略略失神了一會,蒼穹未眠意味深長地笑開了。“好吧,那就交給你了。”她本來還想把這個任務交給時雨的。
“可以走了沒有?”看着這兩人臉上的笑容,伊藤烈心中有些不快,板着臉叫。故意的,他們一定是故意刺激他的!
“可以了。”
魔女笑眯眯地挽過他的手,不用分說就往外帶。“光羽,這裡就先交給你跟墨央哥了。”
“嗯。”城光羽雙手抱胸,微笑地看着她與伊藤烈走開的背影,“不要太亂來,傷口還沒拆線呢。”
汗,感情在你眼裡我是愛打架的不良少女啊?魔女對他拋去一記大大的白眼,與伊藤烈一起迅速消失在衆人面前。
“羽,貌似你找了個比我這個還要麻煩的女人。”伊藤易手搭上好兄弟的肩膀,低笑着搖頭。“很辛苦吧。”難兄難弟啊!
“好說。”他聳聳肩。“我前天跟你說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看在我們交情的份上,不收任何酬勞答應你,但前提是,孩子出生以後我要做乾爹。”伊藤易深邃的藍色眼眸綻現狂熱的光芒,“你跟那女人的孩子,絕對很養眼。”
他得爲他的下一代做好打算,再說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沒問題。”只要能徹底的打碎那個臭小鬼的如意算盤,又親上加親,何樂而不爲?城光羽勾着嘴角,舉手與他擊掌。幾年沒見,這傢伙對美麗事物的眼界要求還是這麼的高啊。話說回來,當初能與他做朋友,也是多虧自己的一張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