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不對不對,輕儒他在胡說,你千萬不要亂想……。”淺之怒瞪了一眼輕儒,而後纔看向了離歌,帶着幾分擔憂的說道:“離歌,不要想那麼多,都是母親不好,但是,離歌,你是知道的,女人總是要靠着男人活着的,尤其是,在要保護自己要保護的東西的時候,更需要藉助男人的力量……。”
離歌的心,卻絲毫聽不進去淺之的任何話,她只是覺得,自己始終是棄女,世界上最骯髒最卑賤的棄女。
說什麼要靠着男人,說什麼身不由己,那都是在找藉口!
離歌一把甩開了淺之,始終看也沒有看一眼淺之,自顧自的離去:“我本就是你不要的,便不是你們天家的人,若是因爲身上流着你們的血統,那麼一口咬定我便是你的女兒,我可以把血全還給你們,養我的人是先帝先後,不是你,你也沒有任何的理由,來對着我說教!”
“離歌,你就是這麼認爲我嗎?”淺之不安的開口。
“我沒有認爲你什麼,我只是在以事實說事實,我只相信我眼睛看到的……。”
淺之看着離歌的背影,一動不動的站着,直到,那個女子,和她七分像的女子,漸漸的離去。
她的女兒,還是不瞭解她。
微微的勾起了幾分笑意,帶着絲絲的疲倦,看向了輕儒,一字一句,輕柔的說道:“你得到了我的身子,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滿意了嗎?天家的地契我也交給了你,如今,你是不是該履行你的諾言?”
“阿之,你的眼裡,也就是這麼認爲我?是我逼迫你的,對麼?”輕儒的眸子籠罩上了一絲悲哀,看着淺之,滿臉的挫敗。
從來都是這樣,她對他永遠是冷漠的。
到了現在,他還會如此的諷刺着他。
“阿之,你知道嗎?我的心底,真的有你……”輕儒走進了女子,想要伸手抱住淺之,卻被淺之一把推開了,帶着幾分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