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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安看着反應如此激烈的東方策，有些困惑起來，有些不明白了，明明是他將清芙逼到這樣生不如死的地步，爲什麼此時此刻卻又這樣緊張和擔心，他跟清芙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
“你，你是阿芙的什麼人？你，你叫什麼名字？”
竇安咬了咬牙，淡淡地道。
“清芙姑娘是我們將軍未過門的妻子，所以你聽好了，趕快老實交代，這塊令牌是怎麼得來的，清芙姑娘是不是被你和那條蛇妖給抓了。”
紀永冷冷地看着竇安，神色肅然地道。
“未過門的妻子？”竇安一字一句地念道，搖了搖頭，
“不可能，不會的，這不是真的，不可能的，阿芙什麼時候成了你未過門的妻子了？你胡說，你胡說的。”
“告訴我，清芙在哪裡，你把她怎麼樣了，快說，不然，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你不要逼我。”
東方策情緒激憤起來，狠狠地瞪着竇安，緊緊地提着他的衣領。
“哈哈，哈哈哈……你，你說阿芙是你的妻子，你，你居然不知道她在哪裡，哈哈，太好笑了，簡直是太好笑了。”
竇安目光裡透着一絲諷刺和冷涼，決絕地道，“她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東方策只覺得心頭一涼，身子瑟瑟發抖起來，喉結不住地翻動着，目光裡泛着淚光，哽咽道，“不會的，不會的，她說過要和我一生一世在一起的，我們說過永不分離的。
你騙我，她不會死的。說，她在哪裡，在哪裡？”
“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竇安笑得有些絕望和落寞，聲音開始顫抖起來，搖着頭，不時地笑出聲來，“大將軍，你是在說笑話嗎？在說笑話嗎？這樣無恥的話，你也好意思說出口。
你想知道她在哪裡是嗎？好，好，我告訴你，我現在就告訴你，她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她已經被你的那一箭射死了。她，她就是你口口聲聲要殺掉的那條蛇妖，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嗎？”
（其實東方也是無心的啦，大家不要怪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