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店,這是哪啊?
醉酒的香琴就算睡了一晚上,醒過來還是頭痛欲脹,難過得不行。
她雙肘撐牀,艱難地坐起身來。
蓋在身上的被子落下,她發現自己身上只剩一件白色束兇內衣和一條平角小內內。
有人在她睡覺的時候,脫掉了她身上的外衣和牛仔褲。
揉揉發脹的太陽穴,香琴努力回憶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情不好的她這幾天跑了好些城市,只爲了散心,昨天才到的魔都,她坐在酒店喝了好幾個小時,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以爲她是同志過來搭訕,她反感的離開,醉熏熏地在大街上瞎逛,遇上了幾個沒素質的小年輕,他們無恥的嘲笑她不男不女,氣得她直接就和他們開架了……
再然後……再然後她吐了,還遇上了芊芊……對,芊芊……
她似乎抱着那丫頭痛哭,還吐了一肚子的苦水……
是芊芊把她帶來的這裡嗎?
她環視了一眼四周,房門外隱約傳來人的說話聲,是芊芊的聲音,她已經起牀了。
還有些暈呼呼的,香琴卻也不想繼續躺着了,光着腳下牀打開房門走出去。
寬敞的房廳,裝潢現代時尚,很有未來世界的感覺。
主人的品味不錯,前端而獨具慧眼。
剛纔聽到了芊芊在外面說話,可她走出來卻沒看到她的人兒,掃射的目光卻無意發現了一個穿着睡袍的高個子帥哥站在客廳的陽臺上,手裡端着咖啡杯正面對她這邊的方向,透過玻璃牆,他們彼此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
那是個高大英俊氣質非凡的男人,面無表情的,看人的眼神甚至透着一絲涼意。
誰啊這是?
頭暈!
香琴擡手捂住冰冷的額頭。
任羽風端着咖啡杯走進客廳,他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見到穿着束兇內衣的女人。
而面對他的直視,這個女人也沒有半點兒不好意思的,那並不是因爲身爲女人的她有多豪放,而是因爲她心理上就覺得自己是個男人,被男人這麼看着也沒覺得有什麼害羞的。
“小內衣不錯!”他走到客廳的沙發邊,壞壞地調侃了一句,背對着香琴坐下。
香琴低頭看了一下自己,挑了下眉,很爺們地走進客廳,到飲水機邊給自己倒了杯水,仰頭將之一飲而盡。
“我剛纔聽到芊芊的聲音,她呢?”醉酒讓香琴覺得口渴得厲害,一杯水入腹,那種乾渴終於緩解了些。
“在洗手間刷牙。”任羽風指了指洗手間的方向。
香琴看了一眼緊閉的洗手間門,哦了一聲。
“我的衣服呢?”她問任羽風。
“昨晚你把衣服吐髒了,芊芊把它們脫掉拿去洗了,晾在露天花園裡。”任羽風瞄了眼側對他的香琴-小PP挺翹的,束兇內衣下其實也有料,可惜了一付好身材。
任羽風身邊的女人很多,他一向不爲自己如何欣賞一個女人而感到無恥。
“你是誰?”香琴又喝了一杯水,又暈又痛的腦子終於可以正常思考了些,她問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芊芊的男人。”任羽風簡潔地答了一句。
哈?
香琴睜大眼睛看任羽風,對方一臉認真,她卻覺得好笑,哼了一聲將一次杯子丟進飲水機旁邊的垃圾筒裡,去拿晾在露天花園裡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