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被說得有些泄氣。
“這樣好了，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如果我覺得滿意，你就帶蘭出院。”馬託想了想，這樣說。
“真的？你還會糾纏她嗎？”芊芊確認。
“我會用自己的方式愛她，但不會再那樣傷害她。”馬託說。
“還真是不死心。”
“不輕易愛上，自然也不會輕易放手。”馬託笑笑，“這樣的男人，你不是遇上過嗎？”
芊芊呵呵：“什麼問題？”
“你愛過那個男人嗎？哪怕只是一點點。”若有所思之後，馬託問芊芊。
“……爲什麼是和我有關的問題？”芊芊蹙眉。
“對杜BOSS的女人好奇，不可以嗎？”馬託低頭看芊芊。
“換別的問題，和我有關的可以問一籮筐。”
“不，就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很隱私，我有權不回答。”馬託的堅持讓芊芊不高興了。
“那就別想帶小蘭離開了，我明天就回意大利了，歡迎你去我家坐客。”馬託雙臂環胸。
“你以爲你綁走我們兩個，你接下來的日子能過得安心嗎？”芊芊咬咬牙。
“我是流氓我怕誰？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跟我這樣的人玩硬的，就算是你家BOSS也是要三思而後行的。”馬託衝芊芊壞壞的笑。“我說過，我能幫你一些你家BOSS幫不了的忙，這要不是隨便說說的。”
馬託的自信讓芊芊心裡發毛。
“而且，你應該好好抓住這次機會，加深我們倆的情誼。”
“我已經不稀罕和你做朋友了，你是壞人！”
“哈？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真讓人傷心。”馬託委屈地扁嘴。
芊芊擡頭瞄他，能讓他這種人對她客客氣氣的，算是她的一種幸運嗎？
芊芊低下頭，因爲馬託的問題，她的腦海被任羽風滿滿的佔據。
“我愛過他！”良久，她回答。
這是她隱藏地內心多年的秘密，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哪怕是在她最恨任羽風的時候，她仍被這種感情左右。直到遇上杜奕非，她那顆被困在佈滿荊棘的囚籠中的心才得以解脫。
“現在呢？”馬託問，聲音放輕了很多。
“……”現在？芊芊眼底掠過一道複雜的光，這個問題讓她思量了很久，最後她搖搖頭。“我對他的感情回到了最初。”
“最初？是怎樣的一種感情？”
“家人！”芊芊回答。
“嘿！”馬託輕笑一聲。
芊芊擡起頭來看臉上的笑意迅速退去的馬託，眯眼。“你笑什麼？”
“沒什麼。”馬託搖了下頭。
真是個讓人搞不懂的男人。
芊芊衝馬託眯了下眼。
“我可以帶小蘭走了吧？我已經給了你答案。”芊芊離開壁牆，也不等馬託答應，就朝上官蘭的病房去了。
馬託沒有反對，他依舊站在原來的地方，久久地看着芊芊的背影，因爲某些情緒，他微微蹙了下眉頭。
……
芊芊跟醫生確認了上官蘭的情況後，讓馬託的人辦理出院手續，然後帶着虛弱的上官蘭離開了醫院。
馬託比她們先行一步，在醫院大門的車道里等着她們了。
他是來跟上官蘭道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