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札在臺上頒獎的時候,底下其實是有人在嘲笑她的口音的。
而這一次白良主動降低了自己的英語水平後,大家都一臉認真地擱那鼓掌。
口音奇怪?沒有啊?完全沒聽出來呢~
這倒不是雙標,純粹就是對這位咖位和成績冠絕全場的大哥的尊重。
誰敢笑話?現在全亞洲都有他粉絲,且除了內娛以外其他地方的粉絲還在不斷擴大當中。
他之前拍的戲基本上都在賣海外版權了。
從商業到人氣,絕對的無敵六邊形戰士。
在這種場合笑這位爺,那些粉絲真的就好好教教他們什麼叫做禮貌的。
畢竟,白良只有內娛的粉絲跟他時間久了,心態逐漸卡皮巴拉了起來。
其他地方的粉絲跟普通腦殘粉沒多大區別。
這些粉絲罵人可兇的很
四遍獲獎感言說完,白良最後笑着補充了一句:“祝大家擁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同樣,別人能不能擁有美好的夜晚他倒是不清楚,但他自己在這個夜晚,一定是相當美好的。
畢竟早就說過了,那札有時候是不怎麼講衛生。
她什麼都願意做的~
全場掌聲雷動!
大家顯然都覺得,這個獎給白良毫無爭議。
雖然很多人壓根不知道這個獎到底是幹嘛的,又是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但獎盃到了白良手裡,自有“大儒”爲其辯經。
因爲拿這玩意的是他,這個獎盃的“含金量”立馬上升了好多個級別,可以在各大熱搜裡擁有姓名。
差不多便是這個獎項唯一的意義了。
哪怕白良自己都忘記這個獎項的全稱叫什麼了
在白良開始臺上的“表演”之前,那札的心都碎了。
她們都看不起我,偏偏我也不爭氣。
無人扶我青雲志,我自己也上不去。
人人都笑話我,偏偏我也最好笑。
但凡她有一點本事,也不至於一點本事也沒有。
這時候的她就很想蓋上被子大哭一場,但又怕太舒服導致自己睡着了。
當她的想法來到.到底是逼自己一把,還是放自己一馬的時候,臺上的白良向她“伸出了手”。
除了陪她一起可可愛愛以外,也能陪她一起奇奇怪怪。
當然了,如果是那種不知好歹的人,指不定還以爲白良這是在故意模仿,就爲了嘲笑她呢。
但那札又怎麼會那麼想~
“踏馬的,大仙啊大仙我求求你了,開個班吧,多少錢我都給。”
“現場的攝像能不能給那札一個鏡頭啊,我好想看看她這時候的表情。”
“我是女生,代入了一下,已經嗷嗷哭了,這不得嫁給他生十個八個孩子。”
“你那是報恩呢還是報仇啊?”
“只有我覺得白良很沒禮貌,惡意模仿人家那札的口音嘛?”
“對,只有你覺得,大春,你跟別人不一樣,千萬不要把時間浪費在學習上。”
“這怕不是要來一場激烈的‘打鬥’哦,感覺除非大姨媽突然駕到,不然大仙這一架是肯定要打的。”
“說什麼呢,應該說今晚日本恐怕會有比較強烈的震感。”
“.”
有沒有震感不知道,但旁邊的楊天寶這時候已經麻了。
因爲她剛剛特意爲了報仇,專門衝那札來了句:“你英語得好好補習一下了~”
當時的那札還沉浸在“悲痛”之中,倒是沒理她。
然而現在不一樣了
楊天寶一擡頭,就發現那札已經不看準備離開舞臺的白良了,而是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這目光給她看得一陣惡寒,心裡有一種極爲不詳的預感。
果不其然。
那札居然輕哼着來了句:“補習英語?我不用補,我有男人疼的~你有嗎?”
你有嗎?
你有嗎?
你有嗎?
餘音繞樑,不絕如縷。
什麼叫做打蛇打七寸呢?比起那札之前直接開火“我給你臉了”或者“老女人”這種話,反而是現在這句的殺傷力更大!
謊言不會傷人,真相纔是快刀。
楊天寶確實沒男人疼了不然她幹嘛這麼積極地想要搶那札的。
這一句話給楊天寶整的差點氣都沒喘上來,連續深呼吸好幾口才漸漸平穩。
牙尖嘴利的死丫頭!
一時間,楊天寶甚至有些悲哀,自己這纔跟黃先生分道揚鑣,甚至還沒官宣呢,居然就能被比自己小的女藝人騎臉輸出了。
這前後差別真有這麼大嗎?
那札:這倒沒有,你就算還是黃太太,我該怎麼輸出還是怎麼輸出。
戀愛腦主打一個衆生平等,她從來都是無差別地攻擊每一個冒頭的“壞女人”。
什麼迪立熱芭、景恬之類的,哪個她沒噴過。
噴不噴的過是一另回事兒,但她從來不缺乏開火的勇氣。
同時,如果是那種沒像楊天寶表現的那麼直白且不掩飾的,那札倒是不怎麼攻擊,甚至對人家態度還挺好的。
因爲那種沒這麼明顯的,她壓根就看不出來。
分辨“壞女人”是個技術活兒。
所以比起倪旎,她纔是真正的“武將”。
管你嘰裡呱啦說什麼呢,聽不懂!吃我一“拳”!
夾在中間的林玧兒:真可怕呀這就是內娛女明星的生態嘛?她們私底下都這樣子對轟的?
周圍就她一個人能聽得懂中文,但她必須假裝自己全忘了,聽不懂聽不懂~
雖然沒看過《三體》,但她對於黑暗森林法則已經有了些許的認知。
這時候最好假裝自己是條狗,目不斜視,降低存在感。
免得打贏的那位獵人順便朝她也開一槍,或者打輸的拿她撒個氣。
同時心裡也嘆了口氣:歐巴,你這身邊競爭這麼激烈的嘛?
咦?人怎麼還沒回來?
白良:後臺的女團妹妹們太熱情了,哥們走不脫呀。
之後貌似要頒發一個比較大的獎項,就是好幾個組合都能一起上臺領獎的那種。
所以這會兒後臺有不少人呢。
白良先是碰到了王嘉餌她們,稍微聊了幾句。
就這幾句,導致他徹底走不脫了。
先是被一個人數不少的組合的姑娘們圍起來要簽名,白良自然不會不滿足。
只是他覺得這個團的姑娘似乎有些太年輕了。
隨口問了一句,結果其中個子最高,叫什麼張員英的姑娘居然說自己是04年出生,去年出道的。
04年?
比趙金麥都小兩歲呢.這麼早就出道在舞臺上扭屁股了?
白良:韓國娛樂圈還真挺畜生的~
他其實還挺愛看女團跳舞的,今兒個的幾場女團表演他都看的津津有味。
因爲確實還挺燒的
男人嘛,誰還不樂意看點青春且美好的肉體在面前扭來扭去呢。
但要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在臺上扭屁股給他看,感覺都能給人看出負罪感來。
不過她們這個組合貌似年紀這麼小的就這一個,其他比較小的怎麼着也有個十七八歲了。
嗯.十七和十八,區別還是有的,都化了妝,迷惑性很重,給白良整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比較好。
畢竟一個個地穿着露大腿的熱褲,上身還基本上都露着小腹布料那叫一個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來白良是個“不約兒童”的正人君子了。
有個叫權嗯妃的小姐姐,主動說自己是95年的。
這個年紀可算是讓白良鬆了口氣,其實剛剛他就有注意到對方了。
畢竟對方在這幫女團姑娘裡,算是相當突出的選手。
白良心裡還琢磨了一下:發育的這麼好,不能也是未成年吧?
95年,那就很合理了。
於是乎合影的時候,95年小姐姐靠着年齡和身材優勢,外加隊長的身份,強勢取得了貼着白良拍照的C位資格。
這還只是第一波小姐姐,剛告別這個有些神奇的女團組合,轉頭BLACKPINK就湊過來了。
這個團出道更早一些,年紀也更大,起碼沒有零零後。
不過可能也是因爲年齡的緣故,倒是更奔放一些。
尤其是那個泰國的
白良今兒個是真漲見識了,居然穿着那麼貼身的熱褲,把戶型都給勒出來了,到底是有意的還是故意的?
只可惜,等她去瘋馬秀跳舞的時候,他倒是不太能去捧個場。
——
那札的那一嗓子“窮哈”,當天晚上就登上了熱搜。
甚至已經有段子手開始整活兒了。
這就是互聯網速度!好在,主要還是以調侃居多,網友們表示自己找到了新的快樂源泉。
至於噴那札發音不標準、丟臉丟到國外什麼的明顯惡意自有一隻卡皮巴拉幫她盡數擋下。
想要攻擊那札?你必須先攻擊那個主動開了嘲諷技能的傢伙。
倒也不是不能攻擊,但這貨的血條實在是太長了,而且防禦也高的要死。
打半天不見掉血也就算了,狗鈤還會自動回血,這踏馬上哪兒說理去。
於是乎,這件事兒從一開始,就被定義爲娛樂玩梗事件。
雖然有些丟臉,但也不至於讓那札承受多大的惡意。
不然她會哭的,她一哭白良還得去哄.工作量還是壓在他頭上。
那札“本人”也是第一時間發圍脖自嘲,表示:一輩子很長,自己忍忍就過去了~
這當然是團隊的手筆了,白良都幫忙擋住了主要火力,剩下的她們要是還搞不定,那就是標準鐵廢物了。
至於真正的那札本人,她倒也不是什麼都沒做。
甚至可以說,她纔是團隊裡最努力的人。
身體力行地努力感謝向她伸手的白良
除了滿足白良靈機一動的小癖好以外,或許是因爲身在日本的緣故,受到了當地不明模因的“污染”,那札甚至還想主動來點更刺激的。
比如說什麼“主人”之類的騷詞兒。
不過白良倒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她,理由也是非常強大:新中國沒有奴隸!
這一刻他的光輝,差點閃瞎那札的眼睛。
爲自己有些“骯髒”的想法而產生愧疚,自己怎麼能覺得他能喜歡這種不尊重人的調調呢~
真是太不應該啦!
但還沒等她表示崇拜呢,白良這貨就示意她:哎~盆友,動作不要停嘛,速度多多的給。
在兩人還窩在日本約會的時候,內娛除了“窮哈”事件以外,吳某凡的事兒也在瘋狂趕着進度。
目前受害者聯盟已經集結起來了!
並且她們現在可不是在錘什麼負心漢了,而是直接錘對方的違法犯罪行爲!說什麼都要討個說法。
不過哪怕這種時候,這些姑娘其實也沒到報警這一步。
她們也只是從原本的要道歉,變成了讓吳某凡滾出娛樂圈,讓他塌房!
原本警方也確實沒介入呢,因爲沒人報警嘛~
在微博上吵架這種事兒吧,有時候鬼知道真的假的。
結果這時候,點子王雖遲但到。
一個很有主意的騙子,開啓了自己兩頭騙的行爲。
假裝同樣也是受害者,跟那些姑娘們要證據,然後轉頭用這些東西去敲詐吳某凡。
結果吳某凡那邊覺得,怎麼給了錢還擱那錘呢?
於是他們開始吸取前輩的經驗。
報警抓她們,直接送進去一了百了。
沒錯,就是吳秀啵的經驗。
報警確實挺有用的,騙子很快就被警察叔叔抓住了,但吳某凡也炸了
他的事兒,可經不起查。
甚至可以說都不怎麼需要查,那幫姑娘湊出來的證據省了警察叔叔相當多的功夫。
批准逮捕!
這茬一出,石破天驚!
瞬間吸引到了更多的關注。
原本還以爲頂多也就是跟李易楓一個下場呢,現在大家都擱那琢磨吳某凡能不能真的進去。
頂流被抓進去坐牢這種事兒,可真的太新鮮了!直接刷新了塌房上限。
很多人壓根想象不到這樣的畫面,於是大家都想漲漲見識。
民意如此,感覺吳某凡不去踩個縫紉機都有點對不起大家的期待。
“是你做的嘛?”
“啊?”
看着一臉好奇的那札,白良撓撓頭,“你爲什麼會覺得是我啊?”
那札噘着嘴,“不知道哎,就是感覺嘛.之前李易楓不也是得罪了你之後,就塌了麼。”
“誰造的謠?我哪兒有那本事。”白良擺擺手道。
爛掉的果子自己就會從樹上掉下來。
而他只需要站在那,因果無需親自動手。
只是在運氣的洪流沖刷之下,對方會多受多少罪,白良就不清楚了。
也懶得去打聽。
畢竟,白大官人心善,見不得人受苦受難。
“我聽人家都這麼說呀。”那札有些迷糊地撓了撓頭,似乎她也搞不清楚是不是跟白良有關係了。
“下次再有人這麼說,你幫我反駁回去,這不純造謠麼,這些事兒看看跟我也沒什麼關係呀,其中有我半點影子嗎?”
“也是哦!”
那札倒是覺得他這話說的沒毛病,自家小寶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嘛。
而且他人那麼好,都是別人欺負他.
“我會好好保護你的!”那札信誓旦旦道。
白良立馬錶示贊同,甚至雙手抱拳:“那就拜託你啦~”
結果這時候那札卻一副“你上當了”的得意小表情,“哼!還裝弱小裝無辜呢,你猜我在你褲子口袋裡發現了什麼好東西?”
“什麼啊?”
“紙條加名片,總共十幾張呢,就是去了趟韓國人的頒獎典禮而已”
“我記得應該不到十張啊.”白良詫異道。
稍微琢磨兩秒後,他倒是想到怎麼回事兒了。
應該是有些姑娘在簽名或者合影的時候悄悄塞的,這部分他確實沒有統計到。
“你怎麼不問問我怎麼處理掉那些東西呀。”那札眼看白良臉不慌心不跳的樣子,倒是有些不滿意了,這反應不對呀!
“怎麼處理的?”
“不告訴你~”
調皮!
而那札鋪墊了半天,卻發現白良這個壞傢伙就是不接招。
這可給她氣壞了。
好不容易想出來的招數,怎麼完全不按照她的想法運行呢?
最後乾脆破罐子破摔,“你得提高一下警惕了!”
“怎麼說?”
“我之前就發現你好像特別容易相信人,最開始是燕子她們當然啦,我不是說燕子她們有問題,主要是你這個心態和想法不好,多少也要有些警惕心的!”
“嗯嗯,有道理。”
見到白良點頭同意了,那札自然滿意地繼續開課.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兩人剛認識時候的模樣。
那會兒的白良就是個一頭闖進娛樂圈的愣頭青,什麼都不懂,各種圈內常識全是那札耐心教給他的。
只可惜,他起飛的太快了,很快就把那札甩在了身後。
於是乎“那札小課堂”就一直沒能重啓過。
看着她字正腔圓,一板一眼地擱那說詞兒,白良也算是知道她爲什麼英文說的那麼怪了。
就是習慣問題,她中文說的也有些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的感覺。
不過普通話畢竟說習慣了,違和感不會那麼重。
但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她說話還挺用力的,感覺整張臉蛋都在使勁兒。
蠻可愛的。
“哎呀,你要專心聽才行呀!”
那札老師真的很嚴格,發現了不聽話的學生居然走神了,立馬提醒道。
畢竟,兩人很快又要分道揚鑣了,她得趕緊說才行。
而且因爲楊天寶這個壞女人的出現,那札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給白良提提醒。
他這樣真的很容易被人忽悠,被人騙的。
白良:壞了,我變純情大男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