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高中,她跟費明澤交往兩年都只是牽個手!脫衣服死活都不幹!可花似玉幹啊!費明澤和花似玉就那麼睡在了一塊,然後他們倆手牽手在一塊了。
她整個人高三都是被嘲笑中,看着費明澤和花似玉雙宿雙飛的嫉妒中度過!
“對了。”宮少廷突然想起什麼來,走到桌子邊,打開抽屜。
拿了什麼東西出來。
“這是你的,那晚落在索尼婭酒店。”宮少廷攤開手心,裡面是一塊晶亮的牌子。
多麼熟悉的牌子,多麼的不陌生啊!
學生證!哪怕是想說這不是她的學生證都不行!
上面明明白白寫着夏唯至!夏唯至!!
眼淚都快出來了!內心澎湃得想跳樓。
可是面前的男人云淡風輕,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這下是證據確鑿,想欺騙自己都不行啊!
她手都抖了,這男人卻淡定得讓她想哭!
就跟當初她以爲自己跟薄源佑一--夜綺麗,看到薄源佑那一叫激動,結果人家薄源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看到她自然沒反應!
可現在他們是雙方都知道發生了事!
眼前這位難道不應該說點啥嗎?
“哦,謝謝!”夏唯至拿了學生證,剋制自己也快跟着顫抖的聲音。
淡定,一定要淡定!
宮少廷走出去,到了門口又說:“你要是起不來再躺一會兒,那裡有點腫,等晚上再給你擦藥。”
那裡?哪裡?
沒幾秒,她又懂了!
掀開被子一看,不是有點腫!是很腫了啊!是不是人乾的啊!
憤恨地盯着他。
宮少廷眼裡帶着戲謔,“放心,會讓你休息兩天。”
兩天?
都這樣了,就休息兩天!!
想到以後的日子,總感覺這日子是真心沒法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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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不是週末,宮少廷在家裡幹什麼!還要陪她去尹家!
夏唯至坐在餐桌前吃飯。
丁嬸端了飯菜出來。
“少奶奶!昨晚休息的好嗎?”丁嬸笑盈盈地問。
好個毛!都暈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死了,還是睡了!
“嗯,很好!丁嬸,你病好了嗎?”夏唯至笑着問。
“好了!小毛病而已!少爺非要讓我回家養着!這一點點毛病實在不算什麼!就怕我不在!少爺又隨便吃了!”丁嬸很關心宮少廷,分明是把他當兒子一樣的那種口氣。
宮少廷坐在沙發上看報紙,隨口說:“嗯,吃的很隨便。”
媽的又嫌棄她!
她昨晚好心給他做飯,吃完了到現在還在嫌棄!
夏唯至不想說話,悶頭吃飯。
時不時擡眼看宮少廷,他還是沒事人一樣。
可有誰能知道她內心的澎湃簡直是暴雨雷鳴!
他就不能跟她說點啥!解釋點啥!比如那天晚上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她稀裡糊塗就被他帶去了酒店!
結果,他是真的什麼都不說。
她臉皮再厚也不好開口問細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