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誰都不會相信你!你不用再狡辯了,廷少爲你求情,總統收回死刑判決書!等着你的,就是在監獄困一輩子!”
“無期徒刑,只有20年!20年後,我就能出去!你不是一向標榜公平公正,不錯殺,不冤枉嗎!你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對得起那些無辜死去的人?”
“關你20年也是對你最大的懲罰!20年後你出去了你能幹什麼!真正的兇手就是你,不用再混淆視聽!宮達,做了惡事就是要遭到報應!你和尹翎葉一樣,都遭到了報應!”
被紀敏那麼說,宮達還挑脣,笑了起來,“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以前和尹翎葉走的近,也是尹翎葉那樣的人!後來和夏唯至一起,就變得和她一樣!從紈絝小姐變成了女警官!這大概就是夏唯至的魅力!”
說到夏唯至,宮達的眼裡分明放着光。
紀敏皺眉,心裡有種預感,再看宮達眼底的光變得越發柔和!
似乎想到什麼,紀敏都被自己的猜想震驚到。
見紀敏看着自己,宮達眉梢微微挑,對着她舉了舉手中的杯子。
“宮少廷知道我背後有人!但是不想告訴他!我只跟一個人說!”宮達突然開口。
“誰?”
“夏唯至,讓我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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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唯至和夏展是準備去鄉間小別墅見母親。
路過醫院,夏展把夏唯至帶進去處理一下嘴巴上火的問題。
一路上很多女醫生都和夏展打招呼。
夏展卻只是拉着夏唯至的手進他的診療室。
“這是中心醫院,也那麼多人認識你啊!”夏唯至問。
“我是他們這的特邀專家,祁城的醫院我都有坐診,每家醫院都給我單獨開了辦公室。唯至,你張開嘴!”夏展手裡拿着鑷子和棉花。
張開嘴,這話聽着,夏唯至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我就是上火,吃點牛黃解毒片就行了!”夏唯至說。
夏展把她摁回椅子上,“嘴巴上火吃東西麻煩,你愛的麻辣兔頭也吃不了!給你處理好,兩個小時嘴巴就沒事了!”
“兩個小時!!”
“太久了嗎?那一個小時,肯定好全。”
“不是!太快了!兩個星期也行,我不急的!”
夏展看怪物一樣看她,“張嘴,我看看情況!你這看着不是嘴巴上火!嘴皮都破了,上下脣都破了皮!我看看牙齦!牙齦倒是沒事!你這不像上火!”
“哎呀我說了沒事的嘛!!”夏唯至拿開他的手,臉上有些紅。
“你舌頭有點腫了!”
夏唯至的臉更紅了,“沒有!哪裡腫了!不腫!我都沒感覺!”
夏唯至緊張又支支吾吾的樣子,夏展擔心地問:“唯至,是不是宮少廷對你做了什麼!你難以啓齒……”
說到這裡夏展扶額,他雖然比夏唯至小,沒那方面的經驗,可好歹也是成年人知道這回事!
“那個……我給你……咳……稍微清理一下!還是早點處理好嘴皮,畢竟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咳!”夏展覺得實在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