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一聲呵斥引起那夥人的警覺,那黑瘦男人立刻摸向一直揹着的布包,光頭更是一把扯過甜心的頭髮,痛得她大叫一聲,當時就哭出來了。
她捂着腦袋慌忙解釋說:“哥哥,我們驢友社團每次活動都會提醒大家準備好藥品的,而且又是去原始森林,我們肯定要學習一下相關知識啊,不然回頭真出了意外咋辦?”
這解釋確實沒毛病,刀疤醜陋的三角眼在甜心身上打了個轉,朝光頭遞了個眼色,光頭於是鬆了手。
甜心在心底鬆了口氣,繼續小心翼翼地解釋:“我們還培訓過在原始森林裡探路,哥哥們要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們打頭陣。”
“你一個小娘們兒會探個屁的路!想跑還差不多!”光頭啐了一口,劈手就要打甜心。
甜心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躲過,語氣誠懇地說道:“哥哥們,你們都有槍,我就算跑得再快也躲不過你們的槍啊!”
“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那人一聲冷哼。
氣氛有所緩和,甜心決定趁熱打鐵:“我給你們帶路,這樣安全些,有啥問題我也能第一個發現,要是有蛇有蟲,第一個咬的也是我,我只是個無足輕重的人,出了事也沒啥好心疼的。”
刀疤掃了眼甜心的****,色眯眯地笑:“那可未必,畢竟是個女的,還是得疼一下的。”
甜心心裡暗罵,嘴上呵呵裝傻笑。
眼見着那人被注射了血清,又被硬生生剜掉蛇咬過的那塊皮肉,傷口觸目驚心也無人管,更可憐的是嘴裡還被塞了團破布防止他亂叫,一切都解決完畢後,刀疤命人解開甜心身上的繩子,又吩咐那瘦子:“老樑,你看着他。”
那人跨前一步,陰鷙的眼神盯着甜心,她背後揹着的袋子動了兩下。
甜心真的很好奇,那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她必須得想辦法試探出來。
幾經周折,她終於獲得了人身自由,她忙從一旁灌木叢上折下一根枝杈來,握在手裡探路用,一馬當先走在最前面。
約莫下午的時候,那刀疤顯然是累了,吩咐所有人原地休息,進食喝水。
甜心他們是沒有食物可以吃的,她自己的東西都被那夥人搜刮光了,而他們連一個餅乾渣都得不到,那夥人狼吞虎嚥大嚼一通的時候,他們只能幹看着,或者拔一點野果來充飢。
眼看着三名人質餓得兩眼放綠光,恨不得撲上去跟人搶吃的,甜心又是心疼又是難過,於是在四周採了幾顆果子,自己留了兩個,又給一人發了一個。
那矮個子一直陰陰看着甜心的一舉一動,嘴角掛着一絲奇怪的笑容,甜心不知他看出什麼來了,但總覺得這人比刀疤還可怕,於是只能裝作視而不見,抓緊時間吃,吃飽了抓緊時間歇着。
大約休息了半小時,刀疤又吩咐衆人趕路,就這樣他們沿着通往越南邊境的那條路走了大半天,直到天色漸暗,夜幕將至。
甜心沒跟這夥人一起過過夜,不過她陡然發現隊伍裡那女人質在天黑之後,情緒明顯不對了,不時發出隱隱啜泣,光頭嫌煩,往她嘴裡塞了塊抹布。
不知又走了多久,直到森林裡伸手不見五指之時,甜心陡然感覺到,一隻手從背後摸上了她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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