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艱難的風雨,我都挺過來了,再來一次算的了什麼?”
一陣冷風拂來,將她滿頭烏黑長髮飄揚在後,露出了一張標誌的臉孔,神色略帶着幾許諷刺的意味,眼神冰冰冷冷地看着她。
任瓊呼吸急促,她一手握緊了欄杆,對她說:“你搶別人老公搶上癮了是嗎?今晚我如果從這裡跳下去,你覺得……媒體會怎麼寫?”
唐蕪冷笑:“威脅啊?”
她雙手從大衣裡伸出來,突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往下狠狠的一垃,讓任瓊幾乎半個身子都快要掉到了陽臺下。
她神色大變,只聽見唐蕪發冷的聲音從耳旁傳來:“當年你在私底下搞了什麼名堂,我念你也勉強算個受害者,便沒有跟你計較!”
“但是,任瓊你給我聽好了,我唐蕪不欠你什麼,別一口一個搶別人老公,你跟霍北庭形婚那些事,你以爲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妄想搶了誰的男人呢?”
任瓊眼睛因爲憤怒而通紅,呼吸急促,破聲說:“就算是形婚,也輪不到你來破壞我和他的關係!”
“一個連碰都不願意去碰你的男人,你說我執着?你這又算的了什麼?”
唐蕪一句話一句話的直戳她的心臟,語氣諷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有本事現在就從這裡跳下去,三樓而已,不死頂多摔個殘廢,我看看,霍北庭到頭來會不會因爲你這點癡情的舉動,回頭看你一眼?”
任瓊轉頭,死死的盯着她:“你以爲我不敢?”
唐蕪脣角微勾,鬆開了她掙扎的身體,後退了一步:“請便!”
任瓊站在陽臺上,一頭長髮被吹的凌亂,她神情呆滯,眼睛裡一片灰白。
“跳啊,你要敢跳,興許我心情好了,可以讓你和霍北庭見上一面,哦,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命在了。”
唐蕪就站在原地,也不去拉她一把,根本不怕她以這種方式威脅自己。
死了,也是白死的!
……
任瓊站的很直,指尖微微發顫,一下子捏成了拳頭,她咬緊牙關,冷笑不止:“你以爲你贏了我嗎?”
“唐蕪,贏我的是你背後的勢力,是你有個強大的家族做靠山,如果沒有這一切,你永遠都是一個小三!”
“我會輸,是因爲我是一個孤兒,寄人籬下的可憐蟲,被我大伯當成聯姻的犧牲品,只有霍家對我好,只有霍家給了我安全感。
憑什麼?
憑什麼你一句話,你看上了我的丈夫,我要我甘願給你讓位?”
任瓊看着漆黑的夜色,一盞盞繁華的路燈,她笑出了眼淚,看着唐蕪的眼神裡充滿了狠毒的光芒。
“你以爲我不敢跳嗎?”
她大笑,突然撲上前,拉拽住了唐蕪的手腕,滿目的猙獰:“我就算要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任瓊抱着一起去死的心,就算她不能跟霍北庭在一起,也不讓唐蕪得到這個男人。
要死大家一塊死,她爆發出來的力氣出奇的大,拽着唐蕪就往陽臺下跳去,動作快到令人措手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