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雅的低低說了一句，“哥，老爺子來了你怎麼也不說一聲。”
她的聲音裡，還夾雜着明顯的鼻音。
宮少凡無辜的一聳肩，“我可是好心，這不是給你一個空間拆禮物麼。”
然後他轉向喬老，說，“媽在午睡，我現在去叫她。”
老爺子點點頭，直接坐到了元雅的身邊。
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把那個方形禮盒抽了出來。
“老爺子！”
元雅嗔怒，就要去搶。
“不要小氣，讓我看看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喬老握着不打算鬆手，看她還要再用力，於是笑道，“小心點，萬一扯壞了怎麼辦，你不心疼？”
元雅聞言，嚇得立刻鬆了手，緊接着就意識到外公已經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了，還在拿她開玩笑。
她又羞又氣，“您今天就是爲了取笑我來的！”
喬老一點都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
“小丫頭，你臉紅什麼？噯……別走啊！”
看元雅作勢要走，他才斂笑把她哄了回來。
“來，和外公說說，你和那小子，是不是鬧彆扭了？”
元雅慢慢回頭看着他，眼神有些放空，回想起之前那些日子發生的事。
“我不知道……應該不只是簡單的鬧彆扭而已。”
喬老沒有逼她一定要交代清楚，而是把他自己的理解，告訴了元雅。
“藍修那小子，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從來沒見他身邊能有個固定的女人，他沒玩過真，所以感情上的事，他也不會懂。他本來就不是普通人，就不能用常人的標準，來要求他。”
“……”
元雅張了張嘴，沒想到她什麼都沒有說，老爺子就一語道破了他們之間的問題。
見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喬老忽然問道，“你之前消失了一年，是因爲他吧？”
這是重逢後，喬老第一次當面跟她提起這個話題。
元雅嗯了一聲，“我出去訓練了一段時間。”
回來的時候就被下了追殺令……
這後半句，她也並不打算告訴老爺子。
“他一看就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喬老笑着搖了搖頭，不用她說，少凡也早就告訴他了。
元雅苦澀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卻忽然說道，“對了丫頭，我在喬宅養了一隻藏獒，上次你去沒有看到，等以後有時間了，可以過來看看。”
“好啊！”元雅立刻應下，只是有些奇怪，爲什麼會忽然說起這個。
老爺子就像看透她的疑惑一樣。
“其實我最初養的不止這一隻，其他兩隻和它的品種一樣，體型也相似。”
他繼續說着，眸光也漸漸深沉了幾分。
“我以前還在軍部的時候，曾經連續三年休假時，帶着它們去藏區最荒涼，最艱苦的地方，住過一段時間。”
“第一年，死了一隻傷了兩隻。第二年，只剩了下這一隻，它重傷，差點沒活成。第三年，活下的這隻，到現在都還活蹦亂跳。”
喬老轉向元雅，神色變得有些無奈。
“如果不訓練它們，它們就會喪失自己的野性，和家養的寵物沒有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