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離婚的話,相信他的能力還是可以直接解決的。而他們就會各自尋找真正的他們適合的另一半的。
“三月!”
宋天琅皺眉,他感覺到胡月月那潛在的話裡飽含的兩個字讓他整個人凝重起來,於是一瞬間那種本來的霸道命令冷凝的語氣呼之而出。
不想聽到那兩個字,更不想從她口中說出那兩個字。宋天琅怒了,壓下去的本性暴露出來了,霸道的命令,大有你敢說出來試試的意思——
好吧,在他強大的威懾力之下,胡月月噓吐了一口氣,那之前的詭異氣氛消失殆盡,從餐桌前起身,有着準備逃跑的架勢。
詭異氣氛是沒有了,那討厭的霸道命令語氣出來了。心中鄙視了一番,還以爲這斯轉性了這纔多長時間本性就暴露了,所以還是三十六計走爲上計。
宋天琅望着她欲走的姿勢,猛的站起神來,擡步之間一把抓住欲要逃走的胡月月。那驕健的動作,彰顯着絕對剽悍的野性,惱意在面上浮現。
宋天琅生氣了,絕對的怒了。三十年來從沒有像現在有這般複雜的感覺,所以耐心告磐,眼前的女人是攪亂了他所有的冷靜和理智的罪魁禍首。
“三月,話我再說最後一遍。今天的事情,我宋天琅保證不會讓它出現第二次的機會。所以你也給我大方的原諒我一次。讓我學着如何去珍惜你,我保證!”
這般說着,甚至沒有給胡月月回答的時間直接從抓變成了摟腰一抱箍在懷裡,然後居高臨下地睥睨着胡月月,冷冷的道:“還有我們特麼的結婚了,那兩個字就不能隨便的說出口知道嗎?”
下一秒,粗暴地將胡月月的腦袋按在懷中,直接抱着進了臥室。
徒留胡月月還來不及張口的動作就被扼殺在他的懷抱之中。
臥室。
宋天琅的重重的腳步聲音昭顯着他此刻的不爽。
一把將胡月月放在大牀上,宋天琅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望着她,一邊開始解開領口處的衣釦,一顆,兩顆,三顆……
一邊道:“先把鹽水喝掉!”
胡月月有些錯愕望着他。
她記得她看別人寫的軍旅小說當中有這樣一句話形容男人的。說是男人穿上軍裝是一身的正氣,脫掉軍裝卻是滿身的匪氣。
而此刻胡月月覺得這句話寫的真特麼對,面前的看着人模人樣的,只是此刻的給她感覺異常的危險。強忍住要逃跑的感覺,伸出手把牀頭櫃上的鹽水全部送入口中。
可是——
她爲什麼要這麼聽話?他又是誰的誰啊?憑什麼現在她要這麼聽話?
不由得擡首瞪着宋天琅,面上正色,脣瓣的輕動,“我不是你的兵。所以,不許你用這樣命令的語氣跟我說話。”
宋天琅望着胡月月,見她瞪他,又說出這樣的話。剛毅冷硬的面上雖然沒有變化,但是心底卻大大的鬆了一口氣,瞬間猶如乍然綻放的一朵絢麗的夏花。
如釋重負的一聲嘆息,這個樣子他們之間纔算是正常了。之前那個樣子他看着她苦逼,他也跟着苦逼。所以總結一下兩個人都太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