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而馳的車內,宋天琅緊緊的抱着胡月月,滿臉的懊惱着。但是腦子裡卻不自覺的念想着,他真的只是進去了一點一點,但是那感覺真的是太棒了。
只是望着懷中疼的抽氣的胡月月,宋天琅的臉又整個的沉寂了下來。
h市軍區醫院,婦科病房的走廊上。
一女主任醫師不停在和宋天琅解釋爲何婦科裡會有男婦科醫生。而宋天琅整個的臉色黑沉的能滴出墨來,那女主任醫師越解釋着越小腿肚打顫。
而那個被宋天琅嫌棄的婦科男醫生卻裂開嘴角笑了一下,桃花眼眼中流轉着溢彩,淡淡的開口道:“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沒有想到你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狼牙特種大隊的首長!”
宋天琅冷哼了一聲,銳利的眼眸掃視着面前的男人,眼角落在他胸前的掛牌之上,冷凝出聲,“御——守!”一字一頓念着御守的名字,冷凝的威壓傾泄而出。
御守,不錯就在早晨的時候親吻胡月月額頭的男人。真是沒有想到時隔不到12個小時在下午就又相見了。
“是,我叫御守,今天剛來報道的軍區醫院婦科醫生!”御守脣角勾起淺笑,仿若沒有感覺到宋天琅身上發出的威勢一般,話語依舊輕柔的猶如春風拂面,桃花眼在說話的同時微微挑起望向宋天琅抱在懷中的人兒,緩緩的道:“首長難道要一直這樣抱着夫人?聽着夫人痛苦的呻吟聲?”
宋天琅皺眉,冷冷的睨視了一眼御守。緊了緊懷中的胡月月,大步走進了病房,同時間冷冷的道:“進來!”
十五分鐘後。
“首長,夫人只是來大姨媽了……”御守收回搭在胡月月手腕上的手,滿面的微笑的看着宋天琅那聽到他說的話面色瞬間整個黑沉了下去。
看他的目光更是直接毫不掩飾的剜骨鑽心,但是御守根本就不在意,仿若就沒有瞧見宋天琅的眼神一般。神馬的壓力的根本就不在乎,而是依舊面帶着笑意。
桃花眼一閃一閃的審視着宋天琅一圈,狀似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於宋天琅緊張胡月月的程度很是滿意,那霸道的模樣更是不錯。只因爲讓他進來檢查的時候這不讓碰那不讓摸的,好在他還會望聞問切。
宋天琅額上青筋暴跳,“大姨媽?”那咬牙切齒的聲音是從牙縫之中擠出,只以爲是御守逗他玩呢?開玩笑胡月月的大姨媽來了他能不知道?況且大姨媽來了爲何她就流血痛成那樣?
御守見此不由得失笑,“咳……大姨媽就是例假也可叫月事,專業術語叫做月經。而——夫人是痛經了!”
鷹眸一凝,宋天琅緊繃的神經似是鬆懈了不少,面上黑沉逐漸隱去,但是額上青筋依舊在跳動,眼角和嘴角整個有些細微的抽搐。
擡手向御守擺了下手,冷凝出聲,“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然,御守卻並沒有依言離開,而是望向宋天琅又道:“雖然是隻是來大陸大姨媽,但是她的身體還有着其他的問題!”
說到這裡,御守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直直的看向宋天琅。兩個人的眼神隔着病牀在空氣之中交匯發出噼啪的聲響。
宋天琅面色一變,冷冷的瞧着御守。驀的視線一轉,望向病牀上因爲覺得丟臉而依舊疼的哼唧裝死胡月月一眼。
率先擡腳離開了病房,御守在宋天琅轉身之際,擡手向病牀上看似無意的輕撫了一下,就緊隨着宋天琅腳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