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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連他們從事什麼工作,都不清楚嗎?”那婦人的聲音一下子就變了,喬安語只覺得那婦人是對她仇視的,可因爲什麼呢?
她們明明也剛剛認識,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如果真的要說什麼深仇大恨,那也就是剛纔在走廊上她不小心撞了她,可這個理由似乎太過牽強了。(饗)$()$(小)$(說)$(網)XiangXiaoshuo .
“我幾乎沒見過他們!”
在喬安語的印象中根本就沒有父母,唯一一次的記憶,那技就是在她剛剛開始記事的時候,她記得父母似乎回來過一次,不過他們回來唯一目的就是和奶奶大吵一架,然後又一次離家出走,一直到消失不見。
“那你奶奶以前是做什麼的?”
喬安語直接就暈了,這是要鬧成那樣?這個顧女士似乎對她的家庭很感興趣?
“奶奶,我奶奶以前是普通工廠的工人……”
“喬小姐,你結婚了嗎?”喬安語話沒說完,卻又一次被打斷,這位顧女士又扯出喬安語結婚的問題。
喬安語徹底暈了,她現在算是明白了,感情這是在調查戶口,根本就不是找代理律師。
喬安語咬牙一忍再忍,可最後還是忍着:“結了。”
“夫家是做什麼的,丈夫叫什麼名字?”
喬安語這次徹底受不了了,擡頭盯着眼神的顧女士,許久纔開口反駁:“顧女士,對不起,您問的這些都是我的私人問題!”
“是嗎?那,喬小姐的意思是不打算回答了?”
那位顧女士同樣盯着喬安語,不過喬安語的氣勢很快就被壓了下來,因爲她想到了工作。
“沒有,當然沒有,我夫家是做小生意的。”
“不知道是哪家?”
“楚家!”
“你公公叫楚鎮天,你丈夫叫楚博彥?”那婦人這次自己說了出來,並沒有再問喬安語,不過喬安語自己的疑問卻更多了,她的問題太不尋常了!
“對,沒錯!請問顧女士,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談正事了?”喬安語的語氣有些不好,不過那位顧女士卻什麼話也沒說。
兩個人有一次陷入沉默,許久這位顧女士才又開口道:“請問喬安語對紅杏出牆這個詞語怎麼解釋?”
“紅杏出牆?”喬安語不由自主的反問,她心裡思索着難不成這位顧女士的老公出軌了?或者是她自己紅杏出牆了?
“對,不知道喬小姐有何見地?但說無妨!”
喬安語分析了半天似乎也只有這種可能,於是整理了思緒,纔開口道:“顧女士,我知道你的問題了,不過我想闡明我的意思,我想紅杏出牆最終都還在於兩個人的愛情是否牢靠,而不應該單純的去怪另一個出軌的人,這種事情兩個人都有責任……”
“那喬小姐的意思是出軌的人都是理所應當的了?”
“這,這……”
喬安語啞口無言,她不知道該怎麼辯解,因爲這顧女士的觀念太過彪悍,她剛剛的意思當然不是說出軌是理所應當的,而是應該分情況而論,可現在這種狀況根本不給她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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