羈押室是一個單人宿舍,條件不算是差,一張牀,一把凳子。
可是對錦衣玉食的封母來說,這裡就是地獄。
“喬少校,就是這裡了。”紀檢科的戰士帶着她走到門口,將門打開讓她進去。
喬雅阮微微點頭,擡步走了進去。
封母擡頭,外面陽光太大,幾乎閃了她的眼睛。
只是,在她看到喬雅阮的那一瞬間,雙眸變大了一個程度,猛然起身,瘋了似的撲了過去:“是你,是你這個賤人又要害我。”
喬雅阮靈活的閃開,看着撲到了門上的封夫人。
“封夫人,您的氣度呢?這瘋子一樣的行爲是做什麼?”喬雅阮拍打一下自己身上的泥土,淡淡的開口說道。
“你個賤人,爲什麼你還活着?”
“那真不好意,我不單單是活着,還活得,比你兒子更好。”喬雅阮一字一頓的開口說着,“封夫人,人在做天在看,您有今天,也是自己造的孽,我們,軍事法庭見。”
封夫人身子用力的抖着,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嚇得。
“喬雅阮,虧得我兒子一心對你,可是你呢?有值得他真心的地方嗎?”封夫人突然大聲開口說道。
喬雅阮走到門口,聽到封母的聲音,回頭看着站在那裡發抖的女人,“封夫人,您不要忘了,把您送進來的,就是您的兒子,說句不好聽的,你把封風當成過自己的兒子嗎?說白了,他只是您鞏固地位的一個籌碼而已。”
“你胡說八道什麼?”封母突然大聲叫道。
“着急什麼?因爲我說了事實嗎?封夫人,您爲了巴結權貴,不惜把自己的兒子當成工具,這麼迫不及待的除去我,爲的不就是讓封風娶那個什麼公主嗎?真的不知道是要說您天真,還是愚蠢,封風他是人,不是你可以利用的工具。我實話告訴你,你,我告定了。”喬雅阮一字一頓的開口說着,“愚蠢的人,總是這麼的可悲。”
喬雅阮說完,直接轉身離開。
封母跌坐在牀上,依舊帶着不可思議,這是當年那個女人嗎?
當年的她雖然傲慢,卻沒有現在的強勢。
不,她不會輸的,絕對不會。
她是M國的貴族,她是貴族啊!
喬雅阮出了房間,微微吐了一口氣。
師夏陽在外面等着她,“我以爲,你是爲了自己。”
“難道不是嗎?”喬雅阮嘖嘖出聲,“不是去做報告了嗎?怎麼有時間過來?”
師夏陽帶着她離開,“你在心疼封風。”他說的不是疑問,而是事實。
喬雅阮腳步微微一頓,回頭看着那扇再次被關上的門。
“我怎麼覺得我在爲民除害啊?”喬雅阮笑。
師夏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喬雅阮絲毫不懼,“我覺的你太久沒接觸女人了,實在不知道女人在想什麼,好好去幫念念找個媽咪吧。”喬雅阮說着,在他肩頭認真的拍了拍,然後離開。
心疼封風?
她也瘋了嗎?
“哎,對了,我要去做報告,你記得去把念念接回來。”師夏陽說着,勾起了自己的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