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森從來都是管殺不管埋。
他不管艾斯跟香克斯兩人互相間到底是怎樣的驚訝。
或許兩人會互相抱頭各自鼓舞一下？
咳……那畫面有點美，莫森花了好大力氣才把它甩出腦海。
不過，不管如何都跟他沒什麼關係了。
哪怕他們真的幹上一架。
如果這樣的話，那指定是艾斯被香克斯按在地上摩擦。
以艾斯現在的實力來說，想要追上香克斯至少還需要幾年時間的歷練。
這些不說，但香克斯知道了艾斯的身份之後，如果艾斯真的受到了什麼他對抗不了的危險，以香克斯的性格絕不會袖手旁觀。
說起來有時候緣分這個東西也很奇妙，香克斯看好的是路飛這個小鬼。
但誰能想到一個和他成爲朋友的莫森，能從一個小海軍短短十年時間就可以跟他抗衡。
現在又出現一個厲害的超級新人，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路飛的哥哥竟然是他最尊敬船長的兒子。
命運的羈絆，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可捉摸。
莫森來到這個世界十多年時間，他已經明白了一些規律。
有些原本要發生的事情可能會因爲莫森而改變，而有些即使以莫森之能也無能爲力。
除非說他爲了改變而去強行介入改變。
比如說頂上戰爭。
如果他可以提前幹掉黑鬍子，那很有可能頂上戰爭在未來就不會出現，要不然以艾斯的性格絕不會放棄親自去抓黑鬍子。
不過，他現在已經大大提升了艾斯的實力，到時候具體發生什麼事情也猶未可知。
其實也是因爲莫森雖然跟艾斯他們的關係還算不錯，但本質上還沒到了生死之交，而莫森並不能算一個純粹的好人。
他可以爲艾斯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也願意救他一命。
但如果說讓他傾盡全力的去對付黑鬍子，那也不現實。
要知道以白鬍子對他兒子那種感情性格而言，莫森要是真的去白鬍子地盤宰了黑鬍子，那他能不能活着走出白鬍子地盤真不好說。
他也只是教了艾斯一個多月的老師，而不是他親爹。
如果艾斯換成了澤法還有卡普或者文思特，那莫森早就拼着跟白鬍子開戰的風險也要把黑鬍子給宰了。
其實算算莫森已經爲艾斯做了很多，包括他之前救艾斯，教導他們三兄弟。
對於艾斯的教導，他除了一些不能教的比如說海軍六式、比如說霸氣，其他的可以說是傾囊相授。
莫森也主要是因爲前世比較喜歡艾斯這個角色，再加上卡普的原因對他教導了一段時間，纔算是有了交集。
若不然，他莫森喜歡的角色多了，像漢庫克，羅賓，薇薇，蕾貝卡等，難道都一一替她們解決麻煩不成？
顯然這也不可能。
他只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死肥宅，又不是什麼聖母。
聖母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去吧，他能做的事情全看他自己心情。
他現在只是一個有實力，有顏值，有地位的普普通通小屌絲，可不是什麼SUPERMAN。
把有的沒的全拋在腦後，反正該做的都做到了，以後真發生什麼以後再說！
有實力，就是這麼任性。
……
……
第二天一早，莫森號正式起航。
沒有告別，也沒有送行，巨大的海軍戰艦就迎着緩緩飄落的零散雪花消失在海面之上。
而在他們之後，也有一艘海賊船向着相反的方向駛向他們未知的遠方。
黑桃海賊船甲板上。
最前方站着的是帶着牛皮帽的艾斯，他披風下是裸露出來的胸膛，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竟然不似昨天那般稚嫩。
經歷纔是最好的成長助劑。
艾斯這一天心情的波動，收到的刺激可能要比之前數年還要多。
他從剛來時候滿心的志滿得意，到見到莫森之後的驚訝以及更之後被打擊過的明悟，以及最後跟香克斯聊天的複雜。
這一天的成長簡直是火箭般的速度。
男人的成熟總是在一瞬間，艾斯雖然還算不上完全成熟，可是氣質上已經有了褪去身上那種稚氣的感覺。
“船長，我們真的不去班克洛島了嗎？”
聲音打斷了艾斯不知道飛去哪裡的思緒。
所謂的班克洛島是他們原定的下一站行程，過了這個島嶼就正式進入到白鬍子的地盤，也就是艾斯一開始準備挑戰白鬍子所準備的路線。
在一艘船上，不管是海賊還是海軍亦或者商船，船長都擁有着絕對的權力。
說是生殺奪於也不爲過。
一般哪怕是錯誤的決定，只要船長決意如此，下面的人也都必須遵守。
這是早就約定俗成的規律，已經傳了不知道多久。
之前艾斯決定去挑戰白鬍子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人提出不同意見，但最終艾斯堅持這樣，那他們作爲船員也只好同意如此。
其實現在艾斯放棄了這種想法，他們反而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在昨天見識到這一層次到底是一種怎樣讓人絕望的強大，他們更擔心艾斯會繼續去挑戰。
那無疑是送死。
“當然，我們改航斯納德魯島。半年！我們這半年時間盡全力的成長變強，然後再去出發挑戰白鬍子。”
沒有人知道昨晚很晚回來的艾斯到底跟那兩個大人物談論了什麼，但他們能感受到艾斯跟以前的不同。
激情看樣子沒有什麼變化，但一絲沉穩已經出現在這個張揚傢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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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船長。”作爲長手族的穩重航海士巖流難得的表態，“咱們可不會被你給落下的，我們還要跟着你一起挑戰白鬍子揚名咱們‘黑桃’海賊團於大海呢。”
作爲長手族的巖流身材在他們船上這一種幹部當中是身高最高的一個，按照一般的計量規則，他足有兩個路飛那麼高。
紛飛的細碎雪花下，他上身穿着的一件單衣，稍顯緊身的衣服把他的魁梧身材暴露無遺。
手臂上纏繞着兒童胳膊一般粗細的幾條繩子，控制着風帆的方向。
“哈哈哈，咱們穩重的航海士先生都這樣說了，那我們也不能比船長落後太多了，要不然可會很沒有面子的。”
“只有你這個傢伙纔會拖後腿，老孃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即使是對上白鬍子海賊團也能讓他們好看。”
“邦西你這個婆娘是不是想打架，本大爺已經忍你好久了。”
“切，來啦，正面來剛，老孃要是不把你的蛋蛋錘爆就跟你姓！”
“……”
一陣寒風吹過，包括艾斯在內似乎都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禁不住把腿夾緊了一些。
不開玩笑。
這位大姐瘋起來可是真的會錘爆蛋蛋的！
……
……
體型巨大的莫森號在風雪之中比起一般海賊船就顯得遊刃有餘了許多。
這就是尺寸大的好處。
不光穩，而且力度十足，行進的速度也快很多。
唯一有點讓人不太爽的地方是戰艦最前面那個寫着大大‘莫’字的帆面顯得有些不太和諧，上面有着很明顯修補的痕跡，而且不再是原先海軍的那種白色帆面。
變成了一種多色交織，像是一塊被補了不知道多少補丁的破舊衣服。
顯得巨醜無比！
就這還是順了不少香克斯船上物資的結果，要不然恐怕也只能到下一個島上才能補全整個帆面了。
醜是醜了點，但話又說回來，不管怎麼說好用就行。
如果有更好的選擇，誰不想更好看一些，條件不允許也就只有湊合一下了。
比如說前世莫森讀書時候隔壁外國語學院的一個哥們，那傢伙長得叫一個磕磣，但奈何屬於稀缺品種，有些漂亮妹紙無奈之下也就只能找他將就一下。
一想起來這個傢伙，他們不少人都火冒三丈恨不得把那個混蛋傢伙一腳踢飛，自己過去頂替他的位置。
只恨當初沒有選擇外語學院，文學院這些！
所以說，東西好不好看無所謂，關鍵是看在哪兒，有沒有用。
莫森站在甲板上，風雪從他身旁滑落，片羽不加身。
他目光從風帆上挪開，放在前方已經開始變得明亮清朗起來的天空。
畢竟不是所有的事物都能像現在的自己這麼完美，不光有完美的顏值，黃金比例完美腹肌的身材，還有強大的實力，性格又深受人喜歡……
“唉！！真不知道誰能燒高香擁有我這樣的完美的男人，想來她做夢都會笑醒吧？”
艾恩：……
合着你原來在這裡想半天又是在想這個事情？
長官這個自戀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這可怎麼辦，不過……誰要是真能成了長官的妻子應該纔是最幸福的那個吧。
話說那個什麼娛樂報上面還一直再寫自己跟長官……
小副官站在莫森的身側，看着他的側顏，禁不住陷入莫名的思緒中。
“喂，喂，艾恩，雖然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但是像你這樣一直盯着我看，我可是要收錢了。
一想到被你白白看了幾年，感覺有些虧大發了呢。”
莫森的話在副官的耳邊響起，一頭柔順藍色長髮的艾恩忍不住霞飛雙頰。
她暗啐一口，有點責怪自己這麼不矜持，明明都已經跟着長官好幾年時間了，有時候還是會沉迷於他的美色不能自拔。
艾恩一會兒就恢復過來，畢竟已經有了不錯的抗藥性，她繼續剛纔的話題：“長官，你還沒有說，我們之後要不要先過去斯摩格長官那裡。”
“不，我準備直接過去一個老朋友那裡，畢竟有幾年沒有見面了，想來我突然出現會給他一個想象不到的驚喜吧？”莫森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
艾恩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長官這個笑容簡直是太……邪惡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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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他露出這個笑容的時候都代表着有些人要倒黴了。
不過——
“朋友？”艾恩疑惑。
她可不知道長官除了斯摩格，在那邊還有什麼朋友。
這幾年一來，更是大部分時間都在基地附近開發果實能力，連本部都沒回幾次。
更不用說G-5基地附近了。
“哦，說是朋友這個詞未免有點不太恰當。”莫森解釋，語氣中有些不明意味，“或許說是生死冤家，亦或者說仇家對手才比較合適。
不過稱呼什麼的無所謂了，反正算是一個老相識，想來他也很期待我的到來吧。”
電石火光之間，艾恩的腦海中閃過一個桀驁的面容。
聽到莫森這樣說，她好像知道是誰了。
作爲莫森的副官，艾恩自然對莫森的過去知之甚祥，同樣對於這次任務的地點所在的那位七武海跟莫森的恩怨她也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畢竟這些事不算什麼秘密，莫森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她一個副官想要了解這些再輕易不過了。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吐槽莫森的用詞：“長官，我覺得你用驚嚇來形容還比較合適，想來那位七武海陛下對你的到訪估計會很不歡迎纔對。”
“咳咳……艾恩啊，你要知道，有些事情最好是看破不說破，尤其是在長官裝嗶的時候！”
莫森被小副官噎了一下，忍不住伸出手在她頭上胡亂的揉了幾下，把艾恩乖巧的藍色頭髮全都弄散亂。
真是的，小副官越來越不可愛了。
艾恩有些惱怒的撥開莫森的手掌，這樣的動作會讓她覺得長官把她當成了小孩子。
要知道，論實際年齡她可是比莫森還要大上一些的。
莫森也不以爲意，這個時候的小副官比較像是被擼惱了的喵星人忍不住對鏟屎官露出爪子的行爲。
“你知道，我做事一般喜歡乾脆利落，直搗黃龍。
這個時候要是再去斯摩格那裡停留一下，這就比如說你喜歡看的那個亂七八糟報紙上關於我的連載小說系列突然斷更一樣讓人不爽，這個時候你是不是會擔心那個寫這些小說的傢伙會突然太監？是不是會忍不住想給他寄刀片？
我跟你說，這種行爲是不對的，畢竟誰沒事喜歡切自己一刀不是？
但我們也不能學那些人，哪怕他們有不得已的苦衷。所以長官要犁庭掃穴，直搗黃龍，給多弗朗明哥那個傢伙一個驚喜。”
“或者按你說的……”
“驚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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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昨天陪客戶喝多了，今天萬字補上先，捱打要立正，各位書友老闆莫打臉，畢竟作者君就靠這一張臉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