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森只是微笑着,然後,伸出手,拉着她,前去將餐桌前的椅子移開,“餓了吧?坐下,我們開始用餐。”他看着郝寶貝欲言又止的模樣,很是貼心地微笑着補充,“今天,我談成了一個大生意,心裡歡着,正好下午閒着就弄了這些,沒有別的意思。”
雖然知道他是刻意那麼說的,但是,她還是禁不住地在心口大大地鬆了一口氣。
這頓晚餐,結束了之後。郝寶貝想了想,約了樊森一起漫步,在四周走走,聊聊天。
只是,很奇妙的,兩個人沉默了許久。當然,郝寶貝覺得,樊森可能是在等着她主動地開口;所以,她兩手兜着,好一會兒,看了他一眼,說道:“唐烈他……生病了。”
“嗯。”樊森也看了她一眼,應了這麼一聲,後面卻沒話了,很明顯還是在等着她的下文。
因此,郝寶貝只好繼續說道:“他身邊的呂律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過去一趟,所以,我就過去了……”
“傻丫頭,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樊森笑了笑。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見她沒有掙扎,所以,他握緊了她的手,緩緩地勾脣。
這個笑容,滿滿的幸福美麗。
郝寶貝看着他,選擇沉默。並非任何一個追求者,都能夠肆意地拒絕。她最不願意傷害的人,就是樊森。而且,感受着他溫厚的手掌,就連她自己都漸漸地不確定了……
也許,她真的該給他一個機會嗎?
“阿森。”
“怎麼了?”
“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也許,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那麼……”
“沒關係,我愛你就行。我不介意。”樊森停下了腳步,看着她,手轉而握住了她的雙肩,“主要能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盡力做到最好,讓你幸福,讓你慢慢地忘掉別人……即使這一輩子,我都無法等到你的愛情,但是,我都覺得是幸福的。”
郝寶貝看着他,然後,紅脣微揚。
然而,內心是憂傷的。
夜晚,已經漸漸退燒,因爲在夢裡夢外都睡了許久的唐烈,在晚上十點半的時候,終於醒過來了。
他剛醒來,冷天霖躺在沙發上,朝着他吹了一個口哨。
“兄弟,睡得爽呼?”
唐烈掀開被子的手,微微地僵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房間裡還有另外一個人。而他此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現在所處在的地點。掀開了被子,他看都沒看冷天霖,朝着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生病了,我丟下工作眼巴巴地跑過來照顧你,你沒一句謝謝就算了,但是,你沒得這個神情吧?”冷天霖在身後衝着他說道。
可是,人家唐首長還是沒有理會他。
悲催的傢伙啊!
不過,他等着唐烈出來,因爲他還沒有將“好消息”告訴他呢。當然,在告訴他那些好消息之前,他還是得先套套話的,好不容易有個“調侃”兄弟的機會。
唐烈是去洗澡了。
渾身一股味道,縱然淡了一點,但是,本身兩天沒洗澡了,特別的不舒服,剛剛又被擦了酒精,這會兒,真是混身的味兒。
只是,當他躺在了浴缸裡,因爲這酒精味兒,突然想起了郝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