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生氣了呢!
貌似還氣得不輕啊!
風逸軒頗有些無奈地看着懷中掙扎不已的小女人,微微嘆息: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這是給自己挖了個大坑?
月杉掙扎越來越厲害,風逸軒唯恐傷到她,只能暫且放開她。
眼見月杉一得自由便躲他遠遠的,風逸軒心裡也頓時不是滋味起來。
玩笑開得太過火了?
解釋吧!
風逸軒道:“月杉,這雙手,從我出生到現在,也就只碰過你,那軒小弟更是隻親暱你一人。”
俏臉一紅,月杉怒嗔:“風逸軒,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臉’這個字怎麼寫呀?”
那樣的話也說得出來,真是太太太太不要臉了。
不過,她心裡爲嘛有那麼一點小雀躍?
“月杉,自從跟你在一起後,我還真是不知道‘臉’這個字要怎麼寫了。”風逸軒湊到月杉跟前,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要臉?他估計早失了月杉了!
月杉與臉面,自是月杉更爲重要。
若非月杉,他還真是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如此不要臉。
“……”
這是再次提醒她,他是被她帶壞的?
狗屁!她那麼純潔可愛,怎麼可能把他給帶壞?
深吸一口氣,月杉才又怒道:“少爲你的不要臉找藉口。”
“月杉,要我怎麼做,你才相信?才能不生氣了?”這會兒,風逸軒只想平息月杉的怒火。
畢竟,月杉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你殺了她,我便信了。”月杉眯了眯眸,掃向地上的雪止,道。
順着月杉視線看過去,毫無意外地與方纔掙扎起身看過來的雪止視線相撞,風逸軒連眉頭都未曾皺一下,擡手一揮,金色的光劍毫不留情地襲向雪止。
雪止大驚失色:“龍王……”
月杉也着實驚得不輕,她萬沒有料到前一刻還被風逸軒攬在懷中之人,下一刻風逸軒真能痛下殺手。
心裡頓時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抽了,眼見着雪止將被擊殺,月杉竟大喊:“住手!”
急急收手,但是,強大的靈力波還是震得雪止心口一麻,全身疼痛,她捂着傷口,不可置信地看着風逸軒:“爲了這麼一個凡人,你居然對我痛下殺手?她除了長得好看一點,到底有哪一點比我強?你……”
“你話太多了。”風逸軒凌厲地掃了雪止一眼,轉而看向月杉:“既要我殺她,爲何又要我住手?”
其實,她沒想真的把雪止怎樣,可,出口的話又變了意味:“我樂意。”
話音落,月杉把頭垂得低低的,真是太丟人了,她怎麼可以說得如此……恣意妄爲?
風逸軒定會以爲她驕縱跋扈了。
哪知……
“我的女人,本該如此隨性、恣意。”風逸軒看着月杉,直言。
這是在明白地告訴她,只要她願意,做什麼都可以?
月杉看着風逸軒:“你如此放任我,就不怕把我慣得無法無天?”
風逸軒勾脣一笑:“我就是要把你慣得無法無天,如此,除了我,便無人敢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