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幸福的說:“當然不會了!我們結婚吧!”
趙娜幸福的哭中帶笑,說:“好呀。”
聽到趙娜答應江浩的求婚,我緊緊的抱住張子東,說:“太好了,太好了。”張子東寬容的笑着,任我抱着他。
我放開他,走到劉兵身邊,他張張雙手,我伸出我的右手,拍在了他的右手上。他逗我說:“明明是同謀,爲什麼待遇就差多這麼多?”
我說:“因爲你長的面目可憎,我不願意與這樣的人有身體接觸。”
他向我叫囂:“仁可姍,我不得不說你的確是眼睛瞎了……”
我對着他賊賊笑着:“瞎了也沒有辦法把你當成帥哥看,可想而知你的醜多麼驚天動地呀。”
他喊叫道:“東哥,你怎麼就有一個這麼沒眼光的妹妹呀。”
我看着張子東傻笑,張子東看着我帶着疼愛的眼光。劉兵也笑着,我感覺此時的他靈魂不再是孤單的了。
公司運行都正常了。
張子東決定要爲江浩和趙娜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在所有人的見證下,他們兩個走進幸福的殿堂!
婚禮舉辦的非常隆重,熱鬧極了。
江浩哥拉着趙娜姐的手,擁着她,就像捧着絕世珍寶一般。我遠遠看着他們兩個人,真幸福!
張子東做在主席上,他是大哥,稱這次江浩哥結婚的機會,人們不停的朝着他敬酒。紫紫跟肖曉然也做在他的旁邊,看得出來,紫紫已經不那麼反感肖曉然了,聽話的吃着肖曉然給她夾的菜。肖曉然的臉上不知道爲什麼,卻始終沒有帶上一絲笑意。他們一家三口,看起來很和協。
劉兵本來做在張子東旁邊的,後來不知道怎麼跑了出來。做到我身旁說:“肖曉然要走了。”
我看着他,他像是喝醉了,身上帶着重重的灑氣。我說:“瞎說!”
他說:“真的,那天,你去你舅舅家後,東哥本來想帶她去其它地方吃飯的,她非得在小樂天吃。就進去了。他們兩個人大吵了一架。東哥讓她滾蛋。她答應了。”
我問:“爲什麼沒有告訴我?”
他說:“東哥說,怕你會阻止她離開,讓我們不要告訴你……”
我說:“嗯。知道了。”
他突然說:“幫我倒杯茶了啦,渴死了。”
我說:“服務員這麼多,爲什麼非得還要虐待我呀!”
劉兵笑嘻嘻的說:“因爲她們動作太熟練了,我願意看別人出醜。”
我說:“有病!難道倒個茶我還不會呀!”說着,我拿起桌上的白瓷茶壺幫他倒了一杯茶,白色的霧氣騰騰上升,帶着淡淡的清香。讓人感覺很舒服。
劉兵接過我給他倒的茶,語氣有些嚴肅:“可姍,離肖曉然遠點……”
我苦笑着,肖曉然跑回來找張子東,而被張子東趕走了,她如此的高傲,一定會離開的。以後想見她都未必見得到。我答應着:“嗯。”
他說話有點含糊不清了,說:“我就是要告訴你,離她遠點。這個女人,不是善類。”
我說:“心理大師呀,您今兒高了,改明兒咱再探討人性的問題吧。”
他很聽話的點點頭,說:“嗯,好。”他從來沒有這麼聽話過,看來真的是喝多了。
酒席結束了。張子東和劉兵幫着江浩他們送着來參加婚禮的人。我懶得參與這樣的活動。跟張子東說了聲就走了。
走的不太遠,肖曉然跟了上來。
她叫住了我。我問:“姐,有什麼事嗎?”
肖曉然淡淡的說:“談談吧。”她的語氣還是以如繼往的盛氣凌人。她總是像一朵美麗的玖瑰花,好看卻傷人。
我說:“好。”
她說:“去我住的那吧。”
我以爲她住在張子東的家裡,現在看來,並不是。我說:“好。”
她住在酒店裡。
到了她房間,她說:“你先做會,我打個電話。”
我說:“好。”
她自己走了出去,我一個人在房間內。房間內完全沒有一絲可以找到主人身份的東西存在,衣架上掛着兩件裙子,一個是黑色的,一個是大紅色,都是極端的顏色,任誰都穿不出她的張揚,我想肖曉然卻可以。
不一會她又進來了,拿着手機,讓我說句話:“可姍說句話吧,張子東不放心。”
我接過手機,說:“哥,我跟姐在一起……”
還沒有等我把話說完,肖然然又拿回了電話,對着我點點頭,又出去了,像在跟張子東說什麼話而我不能知道一樣……
過了不多時,她回來了。臉上帶着喜悅而歡快的表情。她已經儘量把感情隱藏,可是她開心時眉總是上挑着,這是她的毛病,連她自己也沒有注意過吧……
她幫我倒了杯水,神情平淡,說:“可姍,你說你擁有的東西多嗎?”
我說:“不多。因爲我想要的從來沒有得到過。”
她吸着煙,青蔥一般的手指間夾着那個升着白色霧氣的菸捲,表情有些譏諷:“可姍,你知道嗎?你看上去是與世無爭的,可是你的心卻比誰都貪婪。”
我聽到肖曉然的話,霎時,心中也想:是呀,其實我擁有的並不少,可是爲什麼我卻總是不滿足呢……我貪婪嗎?
她又說:“我就不明白,你明明這麼的貪婪,可是爲什麼在這張臉上總帶着一付淡然的表情呢?我真想問問你,你倒底怎麼做到的?”
我說:“因爲我不夠自信。”
她看着我,安靜的仔細看着,然後像明白了什麼一樣,點頭頭,把菸蒂狠狠的在白瓷菸灰缸中壓滅,又點燃一根菸說:“你怎麼做到讓所有人都喜歡你的?”
我反問:“所有人都喜歡我嗎?起碼姐你不喜歡我吧……”
她笑着,漂亮的大眼睛畫着濃妝,看着我。說:“你怎麼就總是這麼聰明呢?”
我也笑着,“我並不聰明。”
她說:“不,你太聰明瞭。”
我說:“姐,其實我一點都看不懂你。”